講道理,昨兒侮辱你的是皇帝好嗎?全程就沒見着錦嫔的面,有哪門子的被辱之仇啊!
當然,女人要是講道理那就不是女人而是法學系女博士了。友婕妤是個純粹的二八年華的閨秀,并沒有讀本碩博是八年,指望她講道理本身就是十分不講道理想法。
唐瑩還在嗚嗚嗚的與清玻和魏姑姑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那邊友婕妤已經打上門來:“錦嫔你出來啊,你有本事搶聖寵,你有本事出來啊!”
“嗚嗚嗚,嫔妾走不動,婕妤姐姐自己進來嘛。”
進就進,誰怕誰。友婕妤一腳邁進景華宮的後殿,臉色就僵在了當場:“陛下,陛下怎麼也在啊。”
呵呵哒,就怕空氣突然尴尬。
陛下為什麼在這裡,當然是借着給錦嫔送藥的理由來哄小姑娘的啊。錦嫔非但不識好歹,還當着他的抱怨他,還管這叫“明人不說暗話”。
皇帝陛下寬宏大度,不僅不因小姑娘的放肆而惱怒,見她說急了還能給她端杯茶潤潤口,等喘勻了氣再繼續說。
不過對着别人,沈元洲就沒這麼好的脾氣了。皇帝陛下劍眉一挑,對着吓呆了的友婕妤嗤道:“怎麼,你對錦嫔搶聖寵有什麼意見嗎?”
“不不不,妾不敢。”友婕妤瞬間從心。
皇帝陛下苦口婆心:“朕覺得這不是你敢不敢的問題,是你能不能敢的問題。你說你要是閑着沒事,就算不去做保養也該窩在自己宮裡躲太陽吧?本來長的就不怎麼樣,還敢這麼見風亂跑,你是真覺得友這個封号不好聽,想換個黑字或者糙字嗎?”
“不,陛下,這樣的封号禮部是不會通過的。”錦嫔試圖講道理:“封号得是祥瑞詞兒,友勉強算行,要是換成黑的話,禮部尚書會砸了内務府的衙門的。”
“要不然咱們打個賭?”皇帝陛下笑吟吟看她:“若是朕能給她換成黑婕妤,往後朕讓你侍寝就不準再撓朕了。”
“要是不能換呢?”
“那朕許給你一個月的禦膳如何?”
……
半天之後,友婕妤在琦月宮裡哭成狗。唐瑩則直呼上當:“嫔妾真傻,真的,嫔妾光知道封号該是祥瑞字,怎麼就忘了禮部尚書最煩武将,最最讨厭的就是威遠将軍呢?”
換成是别人,陛下敢這樣胡鬧,禮部尚書一定指使禦史台上折子罵人。可針對的是威遠将軍之女?禮部尚書引經據典說了一大堆,最後結論乃是這個黑字十分吉利十分祥和,用來當封号一點兒不壞,且與黑婕妤是不能再配了。
黑婕妤,黑婕妤決定再也不要出門了。
當然,威遠将軍對于女兒這樣被侮辱了還是有些不滿的,不過陛下随手一個宏威軍侍衛的頭銜給了威遠将軍幼子,将軍大人就心滿意足的退下了。宏威軍是陛下親衛,說白了就是一群長的不錯的軍丨二丨代在陛下面前刷存在感,雖然是個花瓶職位,貴在品級夠高。哪怕隻是個三等侍衛也是正五品起步,以威遠将軍這樣兒子挺多不足以全部蔭庇的大臣來說,算得上是陛下格外開恩了。
女兒又沒被降級,不過是換了個封号,一個封号換一個五品的官職簡直不要太爽,威遠将軍真心誠意的山呼萬歲,絕無任何不滿抱怨。
……
錦嫔委委屈屈的剪了指甲,委委屈屈的又一次被擡進了乾元宮。不過今晚陛下決定做個人,并沒有拉她這樣那樣,單純的抱着棉被聊聊天睡覺覺。
不是沈元洲良心發現,而是他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太過辛勤才睡得香,還是錦嫔自帶熟睡效果。如果是後者的話,他也不介意獨寵錦嫔的。
對于一個無藥可救的失眠症患者來說,能好好睡個覺真的太重要了。
兩人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從星星聊到月亮,聊到月餅,聊到煎餅蔥油餅雞蛋灌餅,最後小姑娘皺着眉揉肚子:“陛下,咱們可以吃宵夜麼?”
同樣餓的不行的沈元洲:“……好吧,宵夜就宵夜吧。”
皇帝的宵夜和别人的宵夜是不一樣的,換做普通人家,哪怕是高官豪門,大晚上的也不過是要個清湯面酒釀湯圓。可禦膳房能這樣麼?禦膳房可以不要面子,但一定要排面。
烤鴨白斬雞蒸排骨汆丸子放一排,随後端上香噴噴熱騰騰的蝦餃燒麥奶黃包,虎皮鳳爪酸辣鳳爪泡椒鳳爪是冷盤,再加一道涼拌素三絲和一道三鮮芙蓉湯。
禦膳房傳膳的大太監點頭哈腰:“倉促之下隻能整治出這些,陛下看看還有什麼要添的?”
陛下轉頭看錦嫔,錦嫔已經感動哭了:“好多好吃的,好幸福,嗚嗚嗚!”
沈元洲揮揮手:“下去領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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