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央的呼吸都是一顫一顫的。
“整個京墨宮都是朕的人,如果有必要,朕可以讓整個皇宮遍布朕的眼線,你根本就逃不掉,明白嗎?”
“你有病啊!”提央咬牙切齒地怒吼,“你這根本就不是愛我,真他媽恬不知恥,好意思提愛。”
沈南星聽聞,剛剛稍有緩和的臉色又陰暗下來,“誰說朕不愛你,朕就是太愛你了,才見不得你離開,更見不得你心裡想着别人。”
“你放屁。”提央冷笑,“我是逃不掉了,但是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我讨厭你一輩子。”
她說出這句話時心裡就知道了後果,但是情緒的催促讓她控住不住脫口而出。
沈南星又被激怒了,“你敢!”
提央苦笑了一陣,在心裡嘲笑這個皇帝,真當自己掌握了一切,連人心也控制得住嗎?
“有什麼不敢,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沈南星的臉似乎出現了一刹那的悲怆,他突然堵住提央的嘴,用牙齒撕扯着她的唇,舌頭想進入,在她的牙齒上徘徊,試圖尋找到一處突破口。
提央死死地要緊牙關,她的雙臂不能動彈,隻好急中生智地用腳踹了沈南星的肚子。她自以為自己已經用了足夠的力氣,但是沈南星隻是悶哼了一聲,并沒有離開她的唇齒。
沈南星扣住她腦袋的雙手松開了,接着身上一陣涼氣,她的衣服被扯下了一半,在胳膊關節處挂着,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讓提央覺得羞恥又害怕,她想再踹一腳,突然就被咬住了脖子。
沈南星的唇舌好像帶着火一樣,鼻腔的熱氣不斷地噴在脖頸上,他時而舔吮,時而輕咬,似乎在暗示提央,隻要她有什麼反抗就咬斷她的動脈。
他的手突然摸到了提央異常敏感的部位,提央心裡一顫,害怕得渾身都在顫抖,眼看着沈南星的頭就要埋過來,她隻好忍辱求饒,“你放開,我不走了,不走了。”
沈南星不為所動,對這個認錯并不滿意,火熱的舌頭觸碰到了那瓣绯紅,提央哆嗦了一下,帶着哭腔救他停下,“你别這樣,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你别讓我恨你……我試着喜歡你還不行嗎?”
聞言,沈南星終于滿意了,勾着唇角用額頭緊貼着提央的額頭,極其暧昧道,“那朕等着,你可别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不然,朕就要了你。”
提央極其不情願地嗯了一聲。沈南星雙臂環着她,手繞到身後給她解開了繩子,語氣突然就變得溫柔起來,在提央耳邊輕道:“睡吧。”說完還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沈南星從背後抱住她,這種姿勢在戀人之間應該是有安全感的,但是提央隻覺得排斥和惡心。
她靜靜地哭了,淚水很快就打濕了一片被褥,心裡的絕望并沒有因為流淚得以纾解。
☆、第八章
沈南星靠在禦書房的椅子上,随意地晃了晃手裡的折扇,“現在還有什麼異常嗎?”
冬葵低着頭回答:“除了那日清晨記憶不太好,後面就逐漸恢複了。隻是……奴婢覺得小姐不似以往那樣沉悶憂郁,也是好事。”
沈南星嘴角輕笑,眼睛裡卻沒有一點笑意,“她是活潑了,膽子也大了,以後你給我盯仔細點,這次隻是給她個教訓,下次不必縱着她了。”
“奴婢明白。”
……
章玉進來傳話,說是有大臣求見,沈南星遂讓冬葵離開了。病嬌是一方面,沈南星作為一個君王還是盡到了責任,北昭的領土自他繼位以來有增無減,天下海晏河清,時和歲豐。東夷、南蠻和西戎吞并的吞并,納貢的納貢。也許是一世不容二北,隻有北狄人仍然苟延殘喘,拼死抵抗,這些年卧薪嘗膽,近年又換了一位新皇,國力比之前有所增進,就忍不住來挑釁。
沈南星絲毫不擔心,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北昭發展至今,憑北狄一個彈丸之地,根本不足以撼動,他仍然是北昭甚至别國口中忌憚又敬畏的鎮北君。
提央醒來的時候眼睛腫成了桃,雙眼皮都快要腫得看不見了,她狠狠地眨了幾下,穿好衣服下床。
鏡中的人脖子上一片紅痕,分不清是吻痕還是咬痕,提央把長發在脖子上繞了一圈兒,抱着跳上窗戶的橘座準備回京墨宮。
出了房門,她擡頭看了一眼,原來沈南星住的地方叫承明宮,可是從承明宮到京墨又怎麼走?
正當她止步不前時,有個小宮女走過來行禮,說是這兩個宮坐落在禦花園的兩端,從禦花園中間穿過就到了。
提央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應該回得去吧。
沿途不斷有宮女太監向她行禮,她窘迫得恨不得和橘座靈魂互換。奴婢們雖然不敢直視主子,但是提央總覺得他們在偷偷地瞄自己。等到了禦花園人少了,她又傷神感慨起來,這些小宮女到了出嫁的年紀就能出宮,尋一個如意郎君嫁了,而她卻要跟一個不喜歡又有心理疾病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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