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草正要推脫,提央接着道:“不用擔心,這個镯子是新的,你收着,沒人會知道是我送你的,放心吧。”
茜草搖搖頭,“真得不行啊,陛下說我不能收小姐的好處——”
提央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動作一頓,茜草捂着嘴巴,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吓得汗都出來了。
這下提央大概明白了,沈南星确實想把她安插在自己身邊,但是茜草是個腦子不怎麼靈光的,沈南星還沒來得及叫人□□她就被提央收了去。
提央拍拍她的肩膀,收回玉镯,“那我也不勉強你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誰都不會說出去的,你說對不對?”
茜草慌張地點點頭,兩人又溜達了一會兒。
提央覺得自己有些用力過猛,茜草大概是被自己吓到了,萬一誤會她是個心狠手辣的惡毒之人怎麼辦,還怎麼做盆友?
她歎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茜草的底細大概摸清了,也叫人放心些。
一大群人在房間裡忙活,提央剛推開門就扭頭退了出去,她蹲在門口,小聲喚着橘座,“咪咪咪,小橘橘,小可愛,過來嘛……”
橘座記仇,看都不看她一眼,高傲地擡着頭,撅着尾巴從她面前走過。
“橘座!”提央大叫一聲,橘座吓得魂飛魄散,一溜煙地跑了。
捉弄完貓,茜草又來傳話,面色有些不自然,“陛下叫您今天晚上去承明宮睡,說這邊可能要繼續忙活。”
提央拿起一塊石頭扔到牆頭外,“瞄了個咪。”沈南星要不要點臉,從前她就不提了,這都快成婚了,還敢和她睡一屋,傳出去叫人笑話。擱現代,她也沒那個膽子跟人婚前同居,沈南星把那些傳統禮法喂狗了嗎?
“小姐?”
“去去去。”
茜草以為提央是在趕她,沮喪地垂下頭,委屈道:“小姐,奴婢這就走。”
提央哭笑不得,這小宮女怎麼那麼可愛,“沒說你,我說我去,帶路吧,反正在這也沒啥事。”
茜草轉悲為喜,道:“是。”
現在這個時候沈南星應該不在宮裡吧,提央當然不想去那個鬼地方,就是覺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想勘察一下情況,也好提前做準備。
到了承明宮,提央感受到了一衆宮女太監的熱情,有幾個已經開始“娘娘,娘娘”地喊,叫得提央一身雞皮疙瘩。他們大概覺得以後提央就是中宮之主,再加上沈南星沒有别的妃子,那提央名義上實際上都是後宮的老大,一點懸念都沒有。
提央在一衆人的簇擁下進了上次的那個房間,随手已關門,把那群聒噪的烏鴉拒之門外。
她撩了撩頭發,朝書案走去。
上面擺放的書籍紙張一絲不苟,整整齊齊,連毛筆都按照從大到小的順序排列着,提央心想:難不成他有強迫症?
上次要求換掉冬葵時,她就是用來這個借口,不過她是胡謅的,自己根本就沒有這個毛病。
提央随意拿起一本冊子,翻了翻,裡面掉出一張紙。他以為自己發現了什麼秘密,趕緊打開看。
字體很工整,有些秀氣,确認過眼神,是她寫不來的那種。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撚一個你,塑一個我。将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撚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提央讀着讀着,剛才的雞皮疙瘩剛落地,這又起了一身。“怎麼那麼肉麻,這狗皇帝也太騷了。”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提央心裡咯噔一下,前面的幾句她不完全能讀懂,隻覺得是寫情愛的,但是這最後一句,她真得理解了,活着的時候一個被窩,死的時候一個棺材。
很好,這很沈南星。
提央趕緊把紙條收好,放回原來的位置,免得章玉那句“晴天霹靂”突然降臨。
她穩了穩氣息,坐了下來,把臉擱在書案上,欲哭無淚,回想她穿來到現在,啥事都沒幹成過,一切盡在沈南星掌控之中。
“不堪回首,不堪回首。”提央搖了搖頭,又抽了一個冊子,試圖發現一些機密,說不定以後用得上。
這本冊子的紙張略厚,一看就是哪哪哪的名紙,她翻了一頁,發現是張畫:一個小姑娘,也就是上小學的年紀,提央喃喃自語,“還挺漂亮的,隻要不長殘,應該是個美人,就是有點眼熟……美的人千篇一律,醜的人各有特色……”
她又翻開一張,這個畫裡的人好像比上一個年長了幾歲,提央心裡一突,“乖乖,這不就是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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