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花被她轉來轉去,提央這才仔細地欣賞一番,感慨美人的紅顔薄命,心想着還得幫襯幫襯,以後的事就要宸妃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這一個平民的灰姑娘,一進宮封的就是妃位,真是讓人匪夷所思,難道就這麼好看,叫人忍不住憐愛?
提央加快了腳步,心裡更加好奇這位宸妃娘娘的廬山真面目。
突然,她站住腳,感覺不太對,自己好歹是個皇後,怎麼就跑到一個妃子宮裡去,這豈不是很掉價?面子還是要有的,畢竟皇後才是後宮的大姐大。
“怎麼了娘娘?”
“你不覺得我去見她不太合适嗎?”提央扶了扶頭上的步搖,感覺有點沉,幹脆摘了下來,“叫她來見我吧。”
趙嬷嬷心裡大喜,提央終于開了竅,她從前做過教禮儀的嬷嬷,各種禮儀制度那是刻在骨子裡的,剛開始見提央,她十分别扭,但是又沒辦法,隻好忍着,後來硬生生地對提央的所作所為麻木了。這次提央叫她陪着來,她就覺得不妥,但是也沒有說出口。
“娘娘,宸妃來了。”
茜草報了一摞書,正好趕上宸妃來,就趕緊跑到裡面報告。提央已經收拾好了儀容,打扮得比往常高貴端莊,茜草看見她竟然端起了皇後的架子,詫異之餘又理解了,畢竟她倆的男人是同一個,算得上是情敵,還是不能失了場面才是。
她對自己的解釋深信不疑,送完書就出去了。
“臣妾給娘娘請安。”那個如花似玉的宸妃行了個恭恭敬敬地禮,謙卑地沒有擡起頭。
“起來吧。”提央一本正經地扮演着皇後的身份,自己都覺得怪怪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謝娘娘。”
提央緊緊盯着她的臉,稱贊道:“真是生了一副好容貌,本宮頭一次見這樣的美人。”
她确實被驚豔到了,所言皆是發自内心,除了特别好看的那種,她從來都是吝啬那些溢美之詞,極少主動誇人。
“娘娘言重了,娘娘照照鏡子就知道臣妾不是第一人了。”
這彩虹屁吹得委婉而真誠,把提央都吹上了天,不免對宸妃心生好感,再怎麼說她也是自己以後用得到的小野貓啊。雖然宸妃的妝容畫得清麗,但還是掩蓋不知五官上的魅惑,一張極好的狐媚子臉。
提央拉起她的手,開始靠近乎拉攏她,雖然這個後宮荒唐地隻有倆人,完全沒必要拉幫結派,建立自己的陣營,但這不是心懷鬼胎,有求于人嘛。
“宸妃在宮裡生活得可還習慣?北昭空氣幹燥,溫度也不及你們那裡,要注意不要染上風寒。”提央另一隻手在她的柔荑上輕撫,這隻手又白又嫩,摸起來軟軟的,竟叫提央愛不釋手,跟個流氓一樣。
“謝娘娘關懷,臣妾一切都好,已經适應了。”
提央松開她的手,開始步入正題,“陛下可有召你侍寝?”
宸妃輕笑地搖搖頭,臉頰上還浮現着一絲羞澀。
提央的眉毛動了動,“本宮有孕在身,伺候不了陛下,就指望你了,你可不要辜負了本宮的好意。”
宸妃受寵若驚,轉而又有些詫異,外界傳聞皇上皇後十分恩愛,沈南星甚至為她基本上廢了後宮,怎麼這位皇後反而把她推給沈南星,是胸襟開闊?難道是傳聞有假?
她應道:“多謝娘娘擡愛,娘娘一定要好好養胎,以後生個皇子來。”
這古代的醫療條件,女人生個孩子全靠自己使勁,提央看見電視劇裡的分娩畫面就膽戰心驚,至今心有餘悸,她挺怕疼的,到時候還不知道會疼成什麼樣,她腦補那個畫面,竟然聯想到了殺豬。
女人生個孩子九死一生,相當于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說不定就回不來了。死就死吧,說不定就穿回去了,提央安慰自己,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愣了許久。
宸妃靜靜地候在一旁,面帶微笑地等着她,一點都不着急,十分從容。
提央尴尬地笑了笑,兩人又聊了一些宮鬥劇裡常出現的話題,隻是話中不帶刺,倒像是和閨中密友推心置腹地唠嗑。
晚上,沈南星照常來用晚膳,提央覺得他似乎變了,大概是太久沒上她,莫名地産生一種好感?
屁屁屁,好感個大頭鬼,沈南星是個死病嬌還家暴過她,提央在心裡糾正自己的立場,心裡一突,這不會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前兆吧?乖乖,不可以啊。
沈南星好笑地看着她變換莫測地神色,往她碗裡夾了一塊魚肉,她這才清醒過來,讷讷地吃了下去。
月色入戶,提央睡不着,翻來覆去翻了好幾次身,沈南星被她攪得睡意全無,他本來忙了一天國事挺疲憊的,這時卻有了精神,“怎麼了?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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