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不明覺厲。
“聽君一席話,勝讀三年書哇。”
經過了一番交流,提央下定決心,在孩子出生之前,要讓沈南星被419一次。
她揉着肚子,在床前踱步,“活久見啊,活久見。”
☆、第二十章
天賜良機,今日有外國大使入朝觐見,沈南星喝了酒,回來時有點微醺,走路都走不直了。
風水輪流轉,這老天也有偏愛她提央的一回。
沈南星的面色微紅,滿身都是酒氣,提央納悶,隻是見個使者而已,至于喝那麼多嗎?或者……沈南星酒量極差?
提央右拳砸在左掌心中,一定是這樣。
“怎麼了?”沈南星見怪不怪,随意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就走神而已。”
沈南星小雞啄米似地點了點頭,似乎醉得更厲害了,見狀,提央用手指戳戳他的臉,沈南星猛然擡起頭拉過提央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阿央……”
他的聲音微微沙啞,吐字也不太清楚,音色卻魅惑性感,提央聽了都不免心裡一顫。
“陛下你醉了,要不然你——”
話未說完,沈南星猛地起身,把她往懷裡一拽,按着腦袋就吻了起來,提央被酒氣熏得喘不過氣,兩隻手開始推他。
沈南星幾乎是把她死死地禁锢在懷裡,任提央怎麼抵抗,都不撒手,舌頭撬開唇齒,交纏吮吸,濃烈的酒味充斥了提央的口腔,有點辣還有點澀。
她喘着粗氣,臉漲得通紅,幾乎快要窒息,沈南星一直吻得投入,這會兒也開始氣息粗重起來,于是意猶未盡地離開,緊接着就攬着提央的腰,另一隻手托起膝彎朝床邊走去,這時的腳步卻穩了起來。
提央錘他,又不敢硬碰硬,隻好拿孩子擋着,“陛下,我還懷着身孕呢,真不行。”
沈南星微怔,垂眸道:“朕問過太醫了,側入沒事的,動作不要太大就行。”
有一個炸彈在提央腦子裡炸開,炸得她腦漿四濺,沈南星是親自問的,還是叫侍從問的?還他媽側入,借着喝醉發酒瘋耍流氓啊。
剛被放在床上,提央就眼疾手快地從他手臂間鑽過去,沈南星反應有些慢,片刻才意識到到嘴的鴨子飛了,轉過身來捉她。
真他媽刺激,兩個人在房間裡追逐轉圈,橘座本來還等着被喂點吃的,這會兒看場面混亂,伸了伸懶腰,縱身一躍,從半開的窗戶上溜走了。
提央比沈南星靈活些,剛開始還算遊刃有餘,但是漸漸地體力不支,速度開始減慢,她邊喘着氣邊叫道:“陛下要是饑渴,就去蓬萊宮嘛,人家小姑娘家的年輕又是處,包你滿意。”
說完,沈南星愣在了原地,提央有點害臊,剛才她恬不知恥地說了些什麼鬼話,不禁老臉一紅。
但是她絲毫沒有悔改,面對着沈南星隔着一段距離道:“陛下你總是不寵幸她,她老家會生氣的,到時候對兩國的交情不好。我知道你忍很久了,這也沒啥,男人嘛,總會時不時地冒出些不可言說的欲望,别憋壞了。”
沈南星突然朝她走來,紅的臉有些看不清表情,提央下意識往後退,還沒退幾步就被闆凳絆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提央還沒反應過來,雙肩就被握住,“你在找死。”
她被吓得花容失色,破罐子破摔地擡眼盯着沈南星,講起道理來,“宸妃對陛下頗為景仰,跟我說過好幾次,陛下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去尋個兩情相悅,琴瑟和鳴不好嗎?”
沈南星的肺快要氣炸,揚起手臂來,提央吓得緊閉住眼,但是巴掌卻沒有落下了,沈南星扭頭走了。
這是被她激到了,去溫柔鄉尋找安慰去了?
提央怔愣地趴在桌子上,等到門外傳來章玉的“擺駕蓬萊宮”時,她才确定了。
“唉……”提央沒有意想中的那麼開心,沒有絲毫的成就感和勝利的喜悅,反而覺得那聲音有些刺耳,尖銳得從耳膜一下子刺到心房。
她捂着胸口,有點堵,這是怎麼了?
沈南星之前的所作所為叫她記憶深刻,這些個月的溫柔也讓她對他的認識有所改觀,但是她犟,打過就是打過,打女人的家夥就是壞蛋。
第二天,她頂着黑眼圈洗漱,沒精打采地吃了幾口飯,就叫茜草撤了下去,不久,宸妃就來了,臉上不自覺地洋溢着成熟的微笑,果然侍完寝,氣質都不同了。
提央突然覺得她有點煩,往常賞心悅目的玉面看着也讨厭起來,不冷不熱地問了一句:“侍寝了?”
宸妃害羞地垂下頭,嗯了一聲,她察覺到提央的不快,開始愧疚起來,“皇後娘娘是不是生氣了?陛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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