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在這裡?”一道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溫暖回頭,看到蔣澄拎着奶茶袋,站在店門口,驚喜地望着她。
“嗨,今天不是周末嗎?”溫暖好奇地問:“你怎麼在學校?”
蔣澄回答道:“我們學校高三預備班,都是要補課的。”
“原來如此。”
“你是來找你妹妹的嗎。”
“是啊。”
“你放心,如果我再看到她,一定聯系你。”
“嗯。”溫暖笑着說:“謝謝你啦。”
“我媽來接我了,拜拜咯。”蔣澄跟溫暖告别之後,朝着路口一輛奔馳車跑了過去。
溫暖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那輛奔馳車的車窗落下來,車裡的女人摘下墨鏡,對蔣澄招了招手。
當溫暖看到她容貌的那一刻,心梗了梗。
雖然隻有上次校門口的一面之緣,但她怎麼會不記得,那個容顔美得令人歎息的女人——江婕。
如果江婕是蔣澄的母親,那蔣澄和江焯豈不是...親兄弟。
念及至此,溫暖忽然有些明白,那日江焯莫名其妙的生氣,究竟是為了什麼。
母親是他心裡一直難以抹平的創傷,對那個孩子的嫉妒和歆羨,成為了籠罩着他一整個童年的陰影。
......
那段時間,溫暖和江焯的關系進入冷淡期。
兩個人都是倔強的性子,誰也不肯率先服軟,平時相處不再如過去那般要好,甚至溫暖都不再坐江焯的自行車回家了。
正如姚曼芝所說的那樣,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如溫暖這般要強的性子,和江焯在一起,兩個人就是硬碰硬,兩敗俱傷。
進入高三預備役,學校開始要求同學們上晚自習,晚自習一直到十點才會下課,學生時代的辛苦...是真的辛苦,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誰都不會輕松。
溫暖用鉛筆在草稿紙上畫了一條幾何輔助線,打了一個淺淺的呵欠。
“啪”,鉛筆斷了。
她索性放下鉛筆,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閉上了眼睛,小憩一會兒。
手裡的鉛筆被人拿走了,溫暖睜眼望了望身邊的江焯。
他拿起她的鉛筆,用小刀削着鉛筆的木屑,依舊是一副冷冷淡淡的面孔。
他的手特别漂亮,尤其是在燈光下,白皙的皮膚和纖長的骨節宛如鬼斧雕刻一般。
溫暖望着他削鉛筆,望了很久很久。
江焯知道她在看他,但他假裝不知道,目光也沒有挪動一下,認真地削着鉛筆。
忽然,周遭陷入一片漆黑。
停電了?
窗外其他教室也暗了下來,同學們啥時間陷入了一片興奮的狂歡裡,扔書的扔書,大笑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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