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是一個姑娘,肯定今晚說她家床塌了。”盛一懷再次想起某音上的小段子,沒忍住笑,他堵一顆子彈,秦梓枭平時肯定不刷。
“那這姑娘挺沉啊。”秦梓枭背靠在飄窗上,手放在盛一懷的大腿旁。
“你這不解風情了就,月老的紅繩換成鋼筋也白費。姑娘是暗示暗示。”盛一懷用膝蓋怼了秦梓枭的後背。
“那你得把姑娘換成小夥,我還考慮考慮,姑娘給我那不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麼。”秦梓枭揚着頭,把頭順勢壓在盛一懷的膝蓋上,仰頭看着他。
“你這一身咋刮的?”
剛才就想問來着,一直被盛一懷打斷,這會兒才想起來。
“458煞筆刮的,這個車牌号你們市的,認識嗎?”盛一懷打開備忘錄給秦梓枭看了眼号碼。
“擦,這孫子,你等會兒我去打個電話,咖啡要是好了你先喝,涼了就味道就不正了。”秦梓枭關上次卧的門。
盛一懷站起來,從書架上找到筆,撕了一頁他從來舍不得損壞的書,在空白處寫了一行字疊起來塞到書架底下,這種感覺好像生了一個女兒,在樹下買下女兒紅一樣,若幹年後打開,驚喜不斷。
他已經過了接受驚喜的年紀了,而且他也沒收到過什麼驚喜,唯二的兩次都是秦梓枭給的,一個是高三誓師大會的高調表白,另一個就是現在。
不用問也知道這些驚喜是怎麼來的,他那天晚上雖然睡得沉,但還是聽到一些叮叮當當的聲音,而且地毯上的标簽都沒拆。最重要的一點是沒有這麼多二十四小時營業店,秦梓枭能在幾個小時内把東西弄過來,隻能有一個原因,這些東西是秦梓枭家産業裡經營的。太子爺一句話,折騰死多少夢中人,自己倒是成了楊貴妃了。
咖啡剛好,秦梓枭也走了進來,坐在飄窗下,盛一懷用左手拿起咖啡遞給他,“認識?”
“不認識,但是我們都知道,這孫子是。”秦梓枭貼在盛一懷耳朵上說了一句。
盛一懷一個了然,“怪不得這麼橫行霸道,他是不是,有什麼特别的癖好?”
“葷素不忌,玩的挺大的,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坑爹坑爺爺的選手,但是礙于他爺爺也沒誰敢動他。你想想,肩膀上那些個勳章的祖輩,誰能說動就動,我們家在人家面前就是一盤小豆芽,所以你最近都這個點回來?”
“你怎麼這麼晚來?”盛一懷倒是好奇這人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我來這邊給分公司開會,這個點剛結束,路過的時候就想看一眼,你就在我前面,我剛想叫你,你就跑起來的,我停完車你人就沒影了。”秦梓枭解釋道。
盛一懷點了點頭,“我就覺得這人沒安什麼好心眼,總之,自古都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走一步看一步吧。還别說,我一直以為卡布奇諾隻能在咖啡店裡點,家裡也能做出來?”盛一懷感慨,這個沉重的話題暫時掀過。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你這,怎麼,這麼多書,都能開個書店了。”秦梓枭的書房裡反正沒有這麼多書,他爸爸那個大老粗的書房裡倒是很多,不過他覺得那就是裝逼用的。
盛一懷喝了一口咖啡,現磨的果然很香,“我哪能這麼多,很多都是朋友的。上次開車的那個叫董成程,我們院的大夫,也是我的朋友。另外幾個也都是我們院的,也是我朋友,比較好的那種。”
“你就說你們醫院的幾個大夫都是你好朋友不就得了,費這麼大勁兒。時間還早,别湊字數。”秦梓枭抽出桌上的紙抽示意盛一懷擦擦嘴角。
“嘶——”秦梓枭剛剛喝了一口,捂着腮幫子。
盛一懷把視線從書上挪開,“牙疼?”
秦梓枭點了點頭,“好像要長智齒,下牙,左邊。”
盛一懷食指和拇指捏起秦梓枭的下巴,拿起手機往裡面照了照,下颌的第二磨牙後面智齒剛冒出個頭來,周圍已經發炎。“立事牙。”盛一懷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複。
“我十八歲就立事了,作為一個具有獨立思維思考能力的生物體,我早就立事了。這顆智齒的存在,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進化論的一個工作失誤。”秦梓枭揉揉自己有些僵硬的下巴。
“你這智齒位置正,沒什麼大問題,隻要不反複發炎就不用拔。過來,我給你消消炎。”盛一懷從陽台的小冰箱裡拿出注射器和一堆藥來。
看到針秦梓枭就反悔了,“這得紮針?那我不消了,讓他腫着吧還是,這點疼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盛一懷翻了個白眼,“你要相信大夫,你要學會堅強,怎麼能被病魔打敗呢。”
“還是讓病魔趁早收了我吧,除了疫苗别的針休想。”秦梓枭往後蹭了蹭,盛一懷拿着針欺身上前。沒忍住樂,秦梓枭看着亂顫的針頭,頭皮發麻,盛一懷特别像變态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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