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不應該啊,根據夏安的口述,他明明是掉在了洞裡,也從裡面發出聲音來着,這麼會什麼都檢測不出來,機器設備也并沒有出現故障啊。
救援官兵面面相觑,一籌莫展,最後找來了幾隻警犬圍着洞口轉圈,可那幾條犬偏偏要往更遠的地方跑去,就是不往洞口走。
雪越來越大,給救援工作帶來極大挑戰,他們甚至開始懷疑夏安的話是否有可信度,如果這裡确确實實有人被困,為什麼偏偏一點兒生命迹象都探測不出來?為什麼連着喊了那麼久也無人應答?為什麼連警犬都望而退步?
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裡面根本沒有人,這一切都是夏安的幻覺。
一個突然失聯的女人,一個渾身濕透出現在警局的女人,她說的話當然不能全信。
為了确認,警局的人去查了夏安口中聶嘉遠的戶籍信息,發現此人并不在Y市,去到他所在的劇團也并沒有發現有一個叫聶嘉遠的人,倒是有個叫做袁浩的年輕小夥子才辭職。
況且這個叫做聶嘉遠的人身份信息上寫得清清楚楚,從他出生日期來推算現在少說也有四十歲了,怎麼也不可能是隻有二十歲的袁浩。
夏安在醫院裡住了三天,第三天下午的時候她的體力已恢複得差不多,可以自己下床行動。
“他也在這家醫院嗎?”她問坐在一旁盛粥的安娜。
“你是說那個男人?他不在這裡啦,轉去别的醫院了”
“嗯?還有哪個醫院?”夏安納悶,Y市也就這麼一家市立醫院,不在這裡他還能去哪裡。
“轉去省院了,昨天剛走”安娜不緊不慢地回答
“啊?他傷勢很嚴重嗎?怎麼還要轉去省院?”夏安擔心起來。
“也沒有,就是傷口有點感染,去到那邊治療更快一些,生命沒啥大礙,你别擔心了就,收拾收拾東西,我們今晚就可以出院了”安娜言語間有些躲閃,夏安沒有聽出來。
“嗯”她點了點頭坐下來開始喝粥。
心裡還在想着那天晚上的情景。
“我愛你”
真的是從他口中說出來,千真萬确,字字如珠,那樣璀璨那樣動人的幸福令她着迷令她神往。
等明天一大早她就要去省院看望他。
辦理完出院手續,安娜陪着她回到家裡。黑豹老遠地就聽見主人的腳步聲,隔着防盜門興奮地叫着喊着,門一打開騰地往夏安身上撲。
“寶兒,真是多虧了你,愛死你了”夏安一把抱起小狗,心疼地撫着它的小腦袋。
狗也很通人性,蜷在她懷裡乖巧地打着哈欠,小小的黑乎乎的眼睛裡居然能看到笑容的樣子。
“安娜,真的謝謝你,大老遠地跑過來照顧我”夏安送安娜出門。
“别這麼客氣,咱倆誰跟誰啊,一個人出門在外不就是得靠着朋友嘛……你待會早點休息,别熬夜,别想太多,我明天早上再過來一趟”安娜走之前仍不放心地囑咐着。
“嗯,我知道了,你也快點回去休息吧,這兩天肯定累壞了”
送走了安娜,夏安當下就定了去省城的票。
第二天一大早,她留下一張紙條告訴安娜自己的去向并附上一束安娜最愛的新鮮雛菊,走到客廳給黑豹準備好足夠的食物便匆匆離開。
坐上車的時候才開始猶豫起來,真的要這個樣子去見他嗎?
還有他為什麼會那麼年輕?她已經萬分肯定他就是聶嘉遠,袁浩就是聶嘉遠,可她卻無法解釋也捉摸不透為什麼二十年過去了,他還是那麼年輕,一如當年。
她自己已經歲月滄桑,即使同齡人都稱贊她保養得當看上去比真實年齡要年輕一些,可跟他站在一起還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會被人家嘲笑的吧。
夏安從包裡掏出小鏡子和化妝品,對着鏡子認真描起了眉毛,年輕的時候她的眉毛又黑又濃根本都不需要眉筆,隻簡單修飾一下便很好看。
可現在年紀大了,眉毛都變得有些稀疏,得靠着眉粉才能維持當年的模樣。
接着是擦粉底,她用了比平常多一倍的量,試圖遮住眼角的皺紋,又在眼周腮幫子上打了粉粉的腮紅,像日本女生喜歡的那種。
最後的口紅用的是聶嘉遠最喜歡的櫻花粉色,塗上去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卻有一番獨特的清純味道。
把鏡子舉向斜角45度,略施粉黛的她看上去年輕不少,最多也就三十歲吧。
可還是比不過他,也比不過年方二十年輕可人的自己。
時光真的是位魔術師,能将樹苗變成參天大樹,将高山夷為平地,将孩子變成老人,将現在變成過去。
而聶嘉遠似乎是被這位魔術師遺忘在角落裡的那個人,一直停留在他的青春裡不曾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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