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被這麼一下便知道自己是絕迹打不過面前的少年修士了,一張臉登時變得慘白了起來。
石逸軒微微眯了下眼,心道:好俊的劍法。
君卿同樣也看了出來,在那少年出手的時候,不知為何便有四個字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隐麟劍法。
這人的身份或許同他過去有些聯系……君卿不動聲色的将頭上的錐帽又按低了些。
少年出手太快,以至于襲承樂還未來得及出聲便已經結束,雖然他心中覺得那弟子十分丢人但他們現在在外面,一舉一動都代表着天海宗的顔面。
被人當面打了臉,襲承樂的臉色自然不好看起來,他身後的那少女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來。
深吸一口氣,襲承樂将臉上的異樣壓下,走過去對石逸軒和君卿以及那名少年修士道:“抱歉,我門下的弟子太過無理了,座位你們不用讓,并且我會承擔你們在這裡的費用。”
說完他轉向那名弟子時臉色已經冷了下來:“丢人玩意,還不滾回去?!”
少年修士輕輕嘀咕一句:“早不來,現在過來裝什麼好人。”
這一聲落盡石逸軒耳中,讓他險些笑出聲來。
襲承樂自然也聽到了他的話,一時間差點繃不住面上的笑容,又在心裡建設幾番後,話鋒忽然一轉直指向了君卿:“不過那弟子過來其實也有我的示意在裡面,我從進來的時候便注意到你了,為何你在酒樓裡都不肯脫下錐帽?或者說——你的臉有哪裡見不得人的嗎?”
一邊說着,他露出了輕慢的笑容來:“說起來,我在出來前還接受過一張有關修煉禁術的修士的通緝令呢……”
這一番話頓時惹得在場的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君卿的身上。
石逸軒見矛頭被挑到了君卿身上不由挑眉,他暗自傳音給君卿道:
【美人兒,你好像被那人給盯上了,要不要我來幫忙?代價隻需要一個吻就可以了哦?】
一邊說着,石逸軒便觀察着君卿的反應,卻見對方隻是微微扶了一下錐帽,既不言語也沒有任何回應。
石逸軒在内心“啧啧”了一聲,打定主意若是沒有威脅生命的事接下來他不會出手,專心隻在旁邊看起戲來。
襲承樂在說完那兩句話後便死死盯着君卿,等待他的反應,等了許久卻隻聽到君卿輕輕說了一句道:“這裡好像未曾說過不可以帶着錐帽。”
他的聲音初聽就像是一縷細細的流水,泛着一點冷,轉而又帶上了一點低柔的味道,令襲承樂的心頭一動。
“那我現在想請你脫下錐帽不知行否?萬一錯過了通緝的那人下次再見到就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襲承樂道。
不等君卿回答,那少年修士卻是看不下去開口道:“喂,秃子,看不出來他隻是一個凡人麼?而且人不想摘錐帽關你屁事,你是皇帝麼管得這般寬?”
“秃、秃子……?!”襲承樂臉上的表情一裂,臉色頓時陰沉到無以複加。
他的發量比一般人要薄一些,其實并不太明顯,但平日裡很容易掉發,因此時常注意保養,還買了許多生發的靈藥……襲承樂十分在意這方面,為此每次甚至連束發都很不情願,生怕傷了頭發,而現在卻被人這樣踩了痛腳……
襲承樂面色一冷,直接抽出自己的劍來:“你又算是什麼東西?怎麼什麼都想管?我倒要看看她的錐帽有什麼摘不得的!!”
莫名被戰火波及的君卿:……
少年修士也哼了一聲,拔劍同襲承樂就是一對,劍尖相交碰撞出一簇火花來,以及一道猛烈的氣流朝周圍散開。
他們的位置距離君卿很近,頓時那錐帽上的紗罩被風激起,直接被掀開了一角來。
時間似乎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風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瞬那紗罩又落了回去,将那副容貌重新遮掩,而酒樓裡鴉雀無聲。
每一個人都在看着君卿,包括那少年修士和襲承樂。
戰鬥中分神,那兩人一個被劃傷了面頰,一個被劃破了手臂,卻全都沒有顧得再出手,隻是同酒樓中的每個人一樣呆呆的看着君卿。
驟然被如此多的人注目君卿感到有些不喜,将錐帽又壓低了一些。
石逸軒翹着腿看似面目淡定,實則心中已經露出了猖獗的笑容——這種自己珍藏的寶物被所有人發現并且嫉妒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過了半晌時間好像才恢複了流動,少年修士和襲承樂都收起了劍來,那少年喃喃自語道:“怪不得不肯露臉……”這樣的一張臉若是時時都露出來,那一定會給生活中帶來很多不便……
襲承樂的表情則有些失魂落魄,滿心眼裡裝得都是方才驚鴻一蹩的那如雪的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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