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段話仿佛一道靈光,打通了君卿腦海中的一條線索。
散修盟……隐麟劍法……
石逸軒不知君卿的走神,又道:“上一代散修盟盟主也就是第一任的盟主,那家夥活到現在也差不多壽數快盡了吧……這個單梓良就是他的關門弟子,不出意外以後就是他來繼承散修盟了。”
單梓良還不知道這一呼一吸之間他的底子已經被石逸軒給透光了,自報了名字後他怕君卿兩人不信,還拿出了信物來:“這是我們散修盟對外的信物,上面有特殊的符文可以辨别真假。”
石逸軒笑了笑道:“原來是散修盟的啊,我信你就是了。”
單梓良将信物小心收好,又悄悄看了君卿一眼道:“對了……我可以問一下麼,你看起來修為不低,但你身旁那人隻是一個凡人,為何你們會在一塊?”
聽到他這個問題,石逸軒頓時來了興緻,一把摟住君卿的腰道:“那自然是因為他是我的情人啊。”
“情、情人?!”單梓良瞪大了眼睛,但是想想之前所見的那張臉,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他頓時有些糾結,他還想跟君卿好好認識說說話,但在石逸軒面前那豈不是顯得他居心不良想要撬人牆角了麼?
這樣想着,君卿開口道:“不是。”
石逸軒略微有些失望,不過為了防止引發美人惡感,于是也順着道:“開個玩笑嘛,不要在意。”
君卿不置可否。
聽到這隻是個玩笑,單梓良的精神又是一振,于是道:“那個……可以問一下你們二位怎麼稱呼麼?”
石逸軒道:“我叫宣一時,他叫——”說到這裡他微微卡殼,掩飾的看向君卿。
君卿眨了眨眼:“……我叫青淵。”
“宣道友,青淵公子。”單梓良連忙道。
石逸軒感覺有點好玩,現在仙修中也就散修盟還算氣候,但若是散修盟未來由這樣一個耿直又毫無心機的小子來繼承,那未來堪憂了……
當然,石逸軒也犯不着為仙修的未來操心。
他們沿路走了一段,期間單梓良的目光時不時飄到君卿頭上的錐帽上似是欲言又止,而那兩人卻好像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一般隻專心趕路。
終于,距離目的地還有一裡左右時三人都停了下來,石逸軒看了單梓良一眼:“我們的目的地就在前面。”
單梓良的臉色也有些嚴肅起來:“……我的也是。”
他深吸一口氣道:“這件事情比較嚴肅,所以我也不好欺瞞二位,實際我這次出來是為了完成一個試煉,也是為了解決陵城城郊的一個事件……不知道你們入城之後有沒有注意到,陵城的平民們對待修士的态度都有些微妙?”
石逸軒向來不會去注意那些實力低之人,聞言皺眉:“未曾注意過。”
君卿卻開口道:“自我們入城後他們一直在悄悄看我們。”
單梓良點點頭,歎氣道:“其實在數十年前開始陵城似乎就有了一些異常……隻是實在鮮少有修士來這裡,所以一直都無人察覺,我們散修盟之前有人來過這裡,結果失蹤了,之後盟主派人來調查卻依舊無果,這才讓我過來了。”
石逸軒覺得那個盟主還當真是舍得,看面前這豆芽菜也就金丹水平,他把自己悉心培養的繼承人給派出來就不怕他也一去不回了?
君卿道:“聽起來你很早以前便來了這裡。”
“對。”單梓良點點頭:“那些百姓态度古怪,不單是對外來的修士,同樣也對外來的凡人們,隻是我來得也不算太早,所以隻收集到了幾點消息。”
“在陵城的城郊,這些百姓們似乎建起了一尊鎮墓獸的像。”
“鎮墓獸?”石逸軒皺眉,回憶了一下這玩意似乎應該是跟墓穴有關的東西。
“對,鎮墓獸一般被設于墳墓邊上用以驅邪,這樣大張旗鼓的為它建造雕像實在很不尋常,我懷疑陵城的百姓們是不是被什麼邪穢給蠱惑了。”單梓良道。
他們所說的話題君卿并聽不懂,隻能安靜的在一旁聽着。
石逸軒的興趣倒是完全被單梓良給勾了起來,他原本以為此次來陵城也就是為了泡美人外加探尋靈脈,想不到還會有這樣的事。
雖然三人決定一起去探查那所謂的“鎮墓獸”,但為了保險起見在接近那裡之前他們在身上貼了幾張用來隐匿身形的符咒。
這種符咒可以蒙蔽凡人的五感,但修士卻可以用神識來探查到自己周圍的存在,在貼上了符咒後君卿頓時看到那兩人在眼前慢慢消失了。
他眨了眨眼,而後确定他們還存在着,隻不過身形像是與身後的背景融為一體,除非集中注意力否則很難發現那裡還站着一個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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