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這種感覺雖然有些艱難,不過也不算難受。
想到這裡君卿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手镯,心道就當是還石逸軒這個人情好了。
他轉過頭看到還在等着他的答複的獸神,道:“這也算是我的終身大事,就這麼草率的決定下來不太好吧。”
獸神挑眉:“哦?”
君卿道:“我需要一些時間來決定。”
“可以。”辛夷也不是什麼心急的人,反正君卿在他的手上,他能感覺到君卿原來的實力應當不差,隻是不知發生了什麼才跌落到現在的境界,并且他身上似乎隐隐帶着封印的氣息。
辛夷對于君卿這個同類勢在必得。
“不如我先帶你去看看獻祭吧。”
君卿不動聲色,“獻祭”這個詞總是與“犧牲”相連,他記起了之前那些被捉的天海宗弟子。
也不知襲承樂回去通風報信得怎樣了?
見君卿點頭同意,獸神笑了笑,上前拉住他的手,而後打開了通往祭壇的路。
“祭典已開——”一個有些滲人的聲音響起,君卿看到自祭壇下方的路延伸了出來,道路的兩側的燈也一排排的點燃,此時天色不知何時完全黑了下來,就連星月也不見得。
視野中僅剩下了那道通往祭壇的道路,再然後有鼓聲敲響了。
那鼓聲并不響亮,卻莫名傳的很遠,聽到時那“咚”的一聲就好像敲在人的心頭一樣,叫人無端感到心髒一顫。
獸神與君卿立在祭壇的最頂端,看到一隊人沿着那燈火的路緩緩往這邊走來。
他們每個人都帶着惡鬼的面具,最前面的戴着白色面具的幾人扛着一面巨大的鼓,那低沉的聲響便是從他們手中傳來,之後跟着的人戴着深藍色面具,口中低嗚着奇異的音調。
在最後,戴着綠色惡鬼面具的人手中拿着繩子,拖着數人走了過來。
君卿一眼看出那被拴在繩子上的是那幾名被擒的天海宗弟子。
不知這半日他們受到了怎樣的對待,原本臉上所帶着屬于修士的高傲已經消失殆盡,獨剩下人類的驚慌失措。
那蒼白的男人閃現在祭壇前,低語道:“将祭品帶上。”
祭壇前,一個青銅鼎緩緩自地下升起,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雪亮的刀。
蒼白的男人的臉上也戴上了一赤紅的惡鬼面具,他舉起了刀。
在看到他的動作後,那幾個天海宗弟子的精神瞬間崩潰了,他們面上涕淚橫流,有人哭着求饒,有人嘗試着恢複自己的靈力,還有人在做着最後的反抗怒罵着如果殺了他他的族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君卿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獸神從之前便一直注意着他,見他似乎欲言又止,便擡手先暫停祭祀,轉頭看向君卿無聲詢問他想要作什麼。
君卿眨了眨眼,心中暗歎這個獸神心思之深,他道:“我有些好奇,祭祀是為了什麼目的?”
他一開口,頓時在這裡的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獸神警告的掃了下面一眼:“不得無禮,他将是未來的神後。”
君卿心中暗歎:我還未答應呢,為何這人同于長情一般喜歡自說自話?
獸神的眼神所過,信徒們紛紛低下頭去,他滿意的點點頭,而後對君卿道:“祭祀是加深信仰的一個必要的過程,這些修士向來看不起凡人,也看不起我們這些存在,因此我覺得他們作為祭品是再合适不過的選擇了。”
這樣說着他又道:“詳細的我之後再與你說,現在并不方便。”
君卿默了一下,道:“好。”
他已經看出,單憑他是無法阻止這場獻祭了。
獸神轉回去,擡了擡手,一個天海宗弟子頓時被壓到了青銅鼎的前面,君卿看出這是那天那個主動前來挑釁的人,他一臉的倉皇,嘴裡徒勞的喊着:“你們知道你們在作什麼麼?天海宗一定會踏平這裡,屠光你們這些愚民!!!”
戴着赤鬼面具的人不言不語,像拎起一隻兔子一樣揪起他的後頸,他被壓在了青銅鼎的邊緣上,君卿隻看到刀光一閃,再接着那修士的血如同突然綻開的花朵一樣,染紅了半邊天。
君卿的表情有些奇妙,他看着那些濺開的血液心想:原來人的身體裡有這麼多的血。
祭品的頭和血液一起落進了青銅鼎中,發出一聲悶響。
這些祭品在來到這裡之前都被強制排光了體内的污穢,因此被砍下頭後那修士雖然身體抽搐開始失禁去,卻也沒有流出什麼髒污之物。
這樣的一幕将後面的祭品們都給吓呆了,有人甚至開始痛哭流涕起來。
赤鬼面具将染血的刀在自己的衣角上一擦,然後轉頭看向下一個待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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