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尊上的身邊無關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隻有他一個,月烨的野心很大,他想要成為君卿在世上最依賴、最親密的人。
單梓良帶他們到了自己平日專門用來修煉的靜室中,靜室中雖然空曠,卻隻有一個軟墊,單梓良見後略微有點尴尬,想了想将軟墊讓給了君卿。
在場的其它三人都不是普通人,便都席地而坐,月烨特意給了單梓良一點緩沖的時間,而後道:“感謝少盟主的通情達理,有些事情在外面不好說,在這裡就方便多了。”
單梓良不是很想跟他客套這些,道:“長話短說吧,你特意來散修盟這裡,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他說着這話的時候悄悄看了眼君卿。
月烨好似渾然不覺,幹脆道:“我的真名其實是月烨,這個名字……想必少盟主并不陌生吧?”
不出他的所料,在聽到這兩個字之後單梓良的渾身都繃緊了起來,一雙平日裡總顯得溫和的眼睛也陡然變得銳利了起來。
月烨并未在意單梓良投來的戒備目光,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不過東方魔尊那裡封鎖了消息,所以你應該并不知曉我已經叛出了魔宮的事情。”
單梓良并未立刻信任他的話:“你若真是東魔尊麾下的月烨,那為何要叛離?”
“那自然是因為我發現了魔尊的一個秘密,這也是我不惜背叛魔尊的原因——少盟主,你當真不認識我身邊的這位麼?”
自進來後發現自己無話可說而已經開始發起呆的君卿回過神來:……?
君卿看過去,便發現單梓良的臉色已經開始隐隐發青,他死死的盯着自己,表情如同撞見了十隻噬元獸。
似乎察覺到靜室内的氣氛有些緊張,身旁的紅玉有些不安分的扭了扭,君卿習慣性的擡手按在了他的頭上,将狐狸的躁動給壓下。
做完這個動作後君卿擡起頭,然後就看到單梓良呆呆的看着自己在。
君卿的眉梢動了動,無聲的傳達了一個疑問的信息。
單梓良心中早已存着疑問,所以方才聽到月烨猛不丁的揭露還能夠勉強保持鎮定,否則換做别的一個人當場走火入魔都會說不定。
在心中默念了幾遍清心訣,單梓良總算恢複了平靜,他強行将自己的目光從君卿身上移開,而後對月烨道:“我需要證據。”
月烨冷笑一聲:“這張臉難道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除了尊上這世間還有誰能得如此容貌?”
單梓良抿唇,他有些想反駁月烨,他的師尊就曾教導過他容貌不過是附帶的産物,仙尊真正令人畏懼且銘記在心的是他的力量。
但是看着君卿的那張面容,他又忽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正在單梓良迷茫之時,月烨又道:“我幼時曾承恩于尊上,之後去為東魔尊做事也存着想要取回仙尊遺體的心思,而就在數月前我偶然發現東魔尊悄悄的藏着一個人……”
他話說到這裡便沒再往下,隻給人留下了無盡的遐想空間,末了還加了一句:“若你不信,我可以起心魔誓。”
月烨口中說着這些話,他的目光實際卻是落在君卿的身上。
單梓良沒有注意到月烨的小動作,他歎了口氣:“你不用說了,我已經信了。”師尊就曾說過東魔尊狼子野心,還對仙尊抱有心思,當時單梓良還不明是單白珩話中的意思,現在卻是隐隐明白了過來。
隻是……若面前這人當真是仙尊,而他卻在他身上未感受到分毫的靈力,曾經的仙尊是聞名修真界的強者,而現在卻……
難道這也是東魔尊做的好事麼?
單梓良想起自己所看到的那副畫,再看到面前的君卿的模樣,心中不由對于長情生出無限憤懑來。
他少年心氣,總覺得若是恨一個人直接殺了便是,可是這樣折辱人卻是大大的不應該。
月烨觀察單梓良神色,覺得這件事是成了,有了單梓良搭線他們很快便可以見到單白珩,到時候尊上也就重新有了他的第一股勢力。
事情已經談妥,單梓良又從月烨那裡聽說東魔尊還不死心,當即覺得屁股下坐得地闆都變得燙人了起來,隻恨不得立刻給他的師尊發上一個訊息通知他事情經過。
在他離開之前,君卿忽然道:“你們這裡有醫修麼?”
單梓良停住,疑惑的看着他。
君卿轉頭向旁邊的狐狸道:“他大概需要醫治。”
單梓良自然早就注意到紅玉,隻不過紅玉表現異常,月烨君卿兩人又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他便也沒有主動提起,聽君卿提出要求後便道:“有的,昨日我們這裡便新來了一個水平不錯的醫修,我喚人帶你們過去。”
君卿淡淡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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