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沈文軒的錯覺,他竟能從沈厲宸身上看到些許戾氣,下意識後退半步,“不知四弟所為何事?”
沈厲宸對上沈文軒探究的目光,突然一個跨步,猛的将他抵在樹上,沈文軒被襲擊的猝不及防,後背撞擊到樹上,生疼的厲害。
“你這是做什麼?”沈文軒臉上笑容消失的一幹二淨,語氣很淡,他比沈厲宸高過一個頭,所以并不把他放在眼裡,眼神裡透露出濃濃的厭惡,再也掩藏不下去,伸手想要推開沈厲宸,才驚訝發現,他居然會推不開比他年幼的沈厲宸。
“放手。”沈文軒自覺不妙,厲聲道,沈厲宸面無表情,當即一腳踹在沈文軒腿上,快且狠厲,直接讓他當場跪下,沈文軒痛苦的發出聲,不敢相信,沈厲宸居然敢這樣對他。
雖跪在地上,沈文軒的氣勢也依舊不減,甚至更為淩厲,“這就是你的目的?當真是好笑。”沈厲宸還是一句話也沒有,眼見沈文軒就要站起來向他襲來,可他從始至終都是從容的。
“啊......”
沈文軒忽然慘叫一聲,跌回地上,小腿鮮血直冒,而沈厲宸手中握着一塊鋒利的石刀,上面還殘留着他的血迹,現下沈文軒平時溫文爾雅的模樣便再也裝不下去了,一邊慌亂捂住傷口,一邊幾近癫狂沖沈厲宸吼道:“你是不是瘋了?”
沈厲宸緊握手中的石刀,蹲到沈文軒面前,緊緊揪住他的衣領,眼睛通紅,像一隻發狂的野獸,身上有抑制不住的殺意,“我是瘋了,再瘋一些說不定就能殺了你。”
沈文軒雖比沈厲宸年長,但平時卻重文輕武,會些騎馬射箭的花架子,終歸敵不過沈厲宸,更何況現在還被他用石刀抵着脖子。
沈文軒現在隻怕腸子都悔青了,為何這樣輕易就聽信沈厲宸的話,沒帶仆從來赴約,真是失算。
石頭再鋒利也不及白亮的刀子,要是沈厲宸狠下殺手,說不定要割好幾下,才能成功,那血肉模糊的場景,沈文軒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四弟當真要殺了我?我可是你的皇兄,你這樣做就不怕父皇發現嗎?平時我也沒有和祈染他們一起欺辱你,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仇恨啊!”沈文軒決定放低姿态,可不能讓自己命喪于此。
沈厲宸眼睛裡一片平靜,沒有任何觸動,連聲音聽起來都毫無起伏,“發現?這裡隻有我和你,哪來的第三個人?殺了,埋了,連屍骨都尋不到。”
沈文軒看着沈厲宸認真的眼神,背上冷汗直冒,急忙又道:“四弟,如若你是因為他們欺辱你的話,待我平安回去定重重教訓他們,讓他們再也不敢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可否能冷靜一下,把刀放下。”
沈厲宸聽完這番話後果然收回石刀,隻是一隻手還揪着沈文軒的衣領,一字一句冷冷道:“别動他,有什麼沖我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沈文軒回道,神經緊繃着,沈厲宸嘴角出現一抹諷刺,“顔悅清,我叫你别動顔悅清。”
“别急着否認,我都知道,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說到此處沈厲宸眉眼不自覺又染上幾分怒氣,看上去絲毫不像一個十三歲的少年。
“四弟是說顔公子嗎?他的事我知道,但與我确實沒有什麼關系,我很好奇你為何不去找管桓,或者說去報複祈染。”沈文軒額頭上出現一排排細密的汗珠,腿上傷口疼的厲害,強撐着跟沈厲宸說話。
沈厲宸樣子越發狠厲,“我不想與你多作争辯,再給你說一遍,别動顔悅清,有什麼大可沖我來。”
”我什麼都沒有,而你什麼都有,就算是一命換一命也未嘗不可,所以你在做出某些舉動時最好想清楚了。”說完沈厲宸便放開沈文軒,騎上自己的馬就要離開,居高臨下最後再留下了一句話,“若是想在父皇面前告發我,你可也要再想清楚些,無憑無據,說出去也沒人會信你。”
沈文軒急忙搖頭,示意自己不會,既然沈厲宸敢這樣做,自然提前已經算好所有,他不會自讨苦吃,所以在目送走沈厲宸後臉上的笑意才碎的一幹二淨,一拳砸到身旁的樹上,嘴角幾乎咬出血來,“沈厲宸,你很好。”
沈厲宸随便找了地方扔掉石刀,然後才繼續比賽,心中怒意還沒有完全消下去,迫切需要一個發洩口,沈文軒太過卑鄙,連将軍之子祈染都能淪為他的擋箭牌,那像管桓這樣無權無勢的人,死了也就是死了罷。
無關緊要。
最後沈文軒被人攙扶着才走出流仙林,腿上有一道長長的劃痕,鮮血淋漓,被人問到時也隻是說不慎從馬背上跌落摔在石頭上,劃傷了,至于沈厲宸他一句話也沒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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