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二位一杯,若二位有空的話,不妨到我府上做客,我一定會拿出最好的茶招待二位。”說着,楚雲舉起了手上的紅茶。
在上流社會最近非常流行西洋傳來的紅茶、咖啡和洋酒,這場宴會上都是這些飲品。
西門清一直喝清茶,杜夏喝多了也習慣了,不過這裡并沒有清茶,他也就将就了,舉起茶杯,緩緩飲了一口。
杜夏喝茶的時候,兩個陌生的客人走到他們面前來,其中一個說:“西門大公子喝茶的樣子真文雅呢,姿勢竟然比淑女還要好看。”
杜夏微皺眉頭,懷疑他們是故意來惡心他的,竟然把他和女人比較,還說他比女人還要好看?真是無禮至極……不過他又不好發脾氣。
但是似乎不用他出頭,西門羽一瞬露出了極可怕的神情,雖然很快就恢複了原樣,但還是把那兩個人吓得夠慘,杜夏沒看到楚雲也用警告的眼神盯了那兩人一眼。
“對……對不起,是我們造次了,我們沒有别的意思,隻是……想來和幾位打個招呼,交個朋友……”
西門羽神情似乎是笑了,帶着冰寒之氣的笑容,好像在嘲諷他們的自不量力,兩人打了個寒顫,腳底抹油似的走掉了。
“兄長,你别放在心上。”二人走掉後,西門羽轉頭對杜夏說。
“嗯。”杜夏很快就把這種小事抛在腦後了。
楚雲也告辭離開了,最後看了杜夏一眼,杜夏不解其意。
宴會上話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圍繞着繪畫打轉,杜夏受此影響,頻繁被人提到名字。
栾翰音拿出了一幅西洋的聖母畫,不少人都自诩風雅的對聖母畫評頭論尾。
“其實把畫送給我的人提起過,這幅畫上藏着一個秘密。”栾翰音說。
大家針對畫中的秘密展開了讨論,但是沒有說到點子上,栾翰音遺憾的搖搖頭。
“不知大公子有何見解?”栾翰音忽然問杜夏。
杜夏目光在聖母畫上一掃,就看出了一個疑點,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聖母瑪利亞和她懷裡的嬰兒身上,忘記了看畫的背景。
杜夏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這時有人開口了。
“大公子擅長的是古典畫,對油畫不甚了解吧?”
“我看也是。”
“非也,人不可貌相。”楚雲說。
西門羽看了杜夏一眼,說:“兄長,你看那些人亂談一通,胸無點墨還喜歡貶低别人,何不告訴他們何謂真知灼見,讓他們長點見識?”
西門羽聲音不大但足夠讓那些人聽到,那些人都有些讪讪的,不說話了。
杜夏聞言微怔,本來不想出風頭的,這下下定了決心。如果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丢西門羽的面子,西門羽在為他說話,他不能丢西門羽的面子。
他微笑看向聖母畫,說:“此畫的背景被全部塗黑,其實本來的背景應該是開放的田園景色,但是在轉手之際,畫被原畫家之外的人塗黑了。”
“……!”
大家看向畫,背景确實一片全黑,但是沒有想到顔色是後面塗上的。
“你這麼說有什麼依據?”雖然還有人提出質疑,不過語氣已經客氣很多。
“一方面是因為,當時西方聖母圖以田園景色為背景是約定俗成的事情,以此推測這幅畫的背景原先也應該是自然風光。另一方面是因為,外行可能看不出塗抹的痕迹,但是行家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換言之,我看出了塗抹的痕迹,沒有看出的你們都是外行。
剛才嘲諷杜夏的人,臉都紅紅白白的煞是好看,西門羽輕輕笑了起來,楚雲也用手掩着唇角。
栾翰音眼睛大亮,看向杜夏的眼神帶着一些憧憬、一些欣賞,不過在光亮的背後,他眼睛的深處微微暗濁了起來。
“不愧是大公子,你說的對,這就是畫商告訴我的秘密,這幅畫的背景原來不是黑色的。不過經過這一改變,聖母的慈愛與周圍的黑暗形成鮮明對比,給人的視覺沖擊更強,可以稱為是好的改造。”栾翰音說。
杜夏剛才覺得他是個輕浮的家夥,聞言倒對他有些另眼相看了,覺得他是書畫收藏家的事情應該不假,别的不說,在書畫方面他還挺有眼光的。
在這個小插曲後,衆人看杜夏的眼神就改變了,帶着些微的敬畏,有不少人來向他敬茶。
杜夏也不好拒絕,就又喝了幾杯茶。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身體不是很舒服,西門清的身體雖然不強壯但也稱不上孱弱,身體這麼不舒服這還是第一次。
杜夏回想了一下,早上吃的清粥小菜,不可能出問題,那麼……是紅茶的緣故?
說來,剛才喝的紅茶味道有些獨特,和自己當端木蓮時泡的紅茶不同,按照端木蓮的知識泡的紅茶味道正宗好喝,所以杜夏一下就喝出别的紅茶有什麼不同。但是當時他隻當是年代不同所以配方不同,紅茶的味道獨特很正常,并沒有放在心上。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開局自帶技能的我,感覺太不對勁 佛系殿主不殺生 千金歸來,公主與女王的較量 薇神記 神王輪流做 瘋了!太多師娘和師妹需要照顧了 我的幻獸主角模闆 快穿:卷王竟是我自己 别再給我發好人卡啦! 怪獸與英雄,與上班族 頂流他妹是神算 被我甩掉的七個大佬穿過來了 詐死醒來後我成了病弱美人 星穹鐵道:開局被小阮梅帶回家 我就是那個壞心姐姐[穿書] 邊獄巴士:星辰 金粉 每個世界都在蘇(快穿) 你算什麼白蓮花 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