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宿主面臨着來自其他可攻略角色的敵意,在戀愛遊戲中努力求生,最終和女主在一起,這才是遊戲的緊張刺激之處,以及醍醐所在,結果從一開始女主就性轉了,男配們也紛紛和宿主化幹戈而玉帛。現在這遊戲,根本就不緊張刺激了嘛,或者該說,往另一個緊張刺激的方向發展了?……
不斷聽系統說沒事沒事,好像真的沒事似的,杜夏将信将疑,不過與剛才相比确實放心多了,他坐回了椅子上。
才畫了沒幾筆,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杜夏有種不祥的預感,手指顫了顫,放下了筆,朝門口看去。
來人果然是陳鴻,杜夏臉色有些發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接着他看到西門羽也走了進來,登時松了一口氣。
他明顯放心的表情被陳鴻看到,嘴角拉出長長的諷刺弧度,說:“怎麼,少爺看到我就這麼可怕?”
是挺可怕的,不過杜夏隻在心裡這麼想想,表面還是說:“你回來了,很抱歉我消息知道的晚,不然就去接你了。”
“接我?”陳鴻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大笑出聲,“少爺還要接我,就不怕我背後就是一刀嗎?”
杜夏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他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陳鴻笑得這麼大聲,他大笑的樣子倒不讓人讨厭,看起來沒有陰暗面,不過他心裡怎麼想就不知道了。
“我……希望先代的事情能在我們這裡做個了結,如果捅我一刀能讓你放下的話……”杜夏話還未說完,被西門羽打斷了。
“兄長,你在說什麼?這種事我是不會允許的。”他走過來握住杜夏的手,用力的盯着他看,試圖讓他改變心意。
杜夏拍拍西門羽的手背,讓他安心,其實他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如果陳鴻真的動手的話,他跑不跑還不一定了。
“呵呵,少爺還真是善人。”陳鴻笑得眯起了眼睛,他用指尖貼着眼睑,覺得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不過,他覺得——他最終的決定似乎是做對了。
面對這個人的話,他無法做出狂暴的舉動,無法不顧一切的報複。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就讓所有的恩怨……
陳鴻眼角忽然瞥到案上一幅畫,疾步走過去看,是一幅憑吊圖,他沉下了臉,目不轉睛的看着畫,陷入了沉默。
那是一幅一個人登高憑吊墳墓的畫,畫中雲海蒼茫,蒼松俊瘦,有種俯仰古今、傷感無限的感覺。
杜夏打量着他的臉色,不知道這到底是會觸怒他,還是軟化他的态度。
西門羽像是察覺了他的不安,握緊他的手,目光也看着那幅畫,逐漸露出了微笑。
陳鴻終于轉過頭來,看到兩人相挨站着,西門羽臉上挂着恬淡的笑,那是放下所有仇恨着眼于眼前幸福的笑容,或許比起自己他更把那人當親人。
也是那人,給了他愛與溫暖的家,他給予他的隻是一顆複仇的心而已。
陳鴻自嘲的笑了笑,說:“也罷,過去的事就這麼算了吧。全人類已經迎來了新時代,我還對過去緊追不放,是有點落伍了。”
杜夏愣了一下,沒想到他這麼幹脆的說“算了”,心裡很高興,神情卻依舊淡然,隻是含笑的面容有着他自己都猜想不到的柔和與溫潤。
陳鴻呼吸窒了一下,這是第一次見他笑,總是淡淡的好像有着苦悶的神情,此刻是這麼鮮明生動,陳鴻才發現,含笑的他的面容才是最讓人難忘的。
“這幅畫……”陳鴻頓了頓,說,“可以送給我嗎?”
“當然。”杜夏心道,這幅畫本來就想送給你。
“謝謝。”陳鴻的神情看去終于釋然了。
杜夏想不到他竟然會對自己說“謝謝”,能走到今天,以前受到的驚吓也算值得。
陳鴻收好畫就果斷的離開了,杜夏轉過頭,看到西門羽帶笑看着他。
“兄長,你畫的畫能化幹戈為玉帛,真是偉大的畫。”
哪有他說的那麼厲害,杜夏被說的不好意思了,輕咳一聲,轉身掩飾微紅的面頰。
“隻不過,您肯定偷偷畫畫了,讓我看看,手上的傷好了沒有?”西門羽拉起杜夏的手查看。
隻見掌心有一個粉色的印記,連疤都掉了,不是什麼大問題,西門羽盯着他的手看得入神。
畫畫的人手真的很漂亮,手指纖長,手掌的寬度比常人窄,寸寸如玉,竟是比平生所見的任何人的手都來得好看。
杜夏看到西門羽的眼神發直,試着抽了抽手,果然抽不出來,另外杜夏發現,雖然西門羽年紀比他小,不過身高要比他高上一丁點。
雖然是一丁點,但是不容忽視,畢竟在氣勢上就輸了。
杜夏正有些羞臊,覺得這家夥腦袋進水了,看個手竟然能看這麼久,正要使勁把手抽出來,西門羽終于回過神來,猛的松開杜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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