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一堆正道弟子的面,他面不改色,輕飄飄的道:“而且我也有好長時間沒闖過十八銅人陣了,這次順便試了試,威力尚可。”
這話讓剛踏上少林寺山門的佘池腳下一滑,險些沒再摔下去。
幾年前,少林寺天才弟子覺易明目張膽叛逃師門,下山入世成了我行我素的魔教教主,其在叛逃路上,就以宗師修為破了當時他的師叔們布下的十八銅人陣。
時隔多年,改名離寒的覺易再次等門衛,結果又破了由他的了字輩師侄們組成的十八銅人陣。
少林十八銅人陣的聲名可不是吹出來的,多少高手喪命陣中,結果被一個魔教人士輕輕松松破了兩次。
這說出去,少林寺的臉往哪擱?
此時舊事重提,自家教主就不怕少林衆人惱羞成怒,直接聯合起來圍攻他們?
教主修為高是不怕,可他怎麼辦啊?
深深覺得自己性命不保的魔教右護法滿心糾結,就看見和他一起上來的謝羽晝率先走出去,迎着殿内殿外詫異的目光對着謝盟主叫了一聲,“爹。”
本來方掌門還因為離寒那句話憤怒不已,都準備拍案而起和他“切磋切磋”,就看到這一幕,然後屁股又坐了回去,有些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上首驚訝的謝盟主,“诶,那不是謝賢侄嗎?他怎麼會和魔教教主一起上來?”
他心高氣傲久了,早就對謝父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有所不滿,以往見面也是陰陽怪氣,各種挑刺,這下看見謝羽晝與魔教“同流合污”,還巴不得讓謝羽晝多和離寒待會兒,好讓天下人都知道謝少莊主和魔教勾結的事。
如果能把謝福從盟主之位上拽下來就更好了。
“晝兒?”謝盟主是真的驚訝,畢竟謝羽晝因為柳家之事從家中出發,他也沒等到謝羽晝回來就來了少林參加掌門聚首,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自家向來嫉惡如仇的兒子怎麼會和魔教之人走在一起。
不過驚訝也隻是一瞬,自己的兒子自己信任,謝父相信自己的兒子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心思電轉間,聽見方掌門看好戲的話,也不是第一次了,謝父皺眉,遠遠的對着謝羽晝點了點頭,“晝兒,過來。”
謝羽晝看了其他人一眼,回頭,“父親,孩兒可做擔保,魔教教主此次前來,并無惡意。”
殿外嘩然。
五大門派的弟子都一臉震驚的看着不卑不亢的謝羽晝,似是不敢相信正道天驕會為魔教教主說話。
“阿彌陀佛,遠道而來皆是客。”一直閉眼念佛的智真方丈終于睜開眼,那雙蒼老卻明亮的眼睛深邃幽靜,仿佛蘊藏着大智慧,“諸位施主,皆可來之。”
智真方丈可以說是在場年紀最高的前輩,謝父也很尊敬他,他的話總是要聽取一番,更何況這也替他解了圍,畢竟謝羽晝是他的兒子,和魔教牽扯上,他反而不便過多幹預。
方掌門冷哼一聲,不好和智真對着幹,也沒再說些什麼。
殿外弟子讓出一條直通大殿的通道,目光灼灼的看着不慌不忙從寺門口走過來的五人。
方才離得遠些,他們看得也不是很真切,而且注意力都在上門“砸場子”的離寒和許多人都認識的謝羽晝身上,如今走得近了,才發現兩人身後還有三個人。
其中一個一身黑色,看起來手無寸鐵的年輕男子,結合聽說的消息,誰也不敢小瞧這位魔教右護法,反而更加警惕,畢竟柳家的事據說和他有很深的聯系。
另一邊穿着素衣的女子,面容清麗,卻身無首飾,全身上下唯一的裝飾物也就是她手上的那柄劍鞘和劍柄通體雪白的寶劍了。見到這消息上不曾出現的女人,衆人有些疑惑。
不過這兩人也隻是被匆匆瞟了一眼,更多人的注意力卻都被走在中間白衣蹁跹的絕世男子吸引走了,君子如玉,風姿綽約,矯若遊龍,翩若驚鴻,明明那人什麼也沒做,衆人卻不禁忘卻了呼吸,隻呆呆的看着那人從眼前走遠,似從來都抓不到隻能仰望的星辰。
前面幾步之遠的魔教教主似是有些不滿意衆人的目光,故意放慢了腳步,和白衣男子并肩而行。
一黑一白,一冷一熱,兩人之間的氣息融洽無比,耀眼非常,看見這兩人之後仿若其他人再不入眼,竟連本該最受關注的謝羽晝也被自然而然的忽視了。
偏偏一切都那麼理所當然。
“爹。”謝羽晝對着謝父行了一禮。
謝父“嗯”了一聲,卻看向對着峨嵋空妙師太叫師祖的柳青鸢,“晝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羽晝有條有理鎮定自若的把他從山莊出發後經曆的事情窦說了一遍,當然,有關燕珊珊的地方都是一筆帶過,謝父當然聽出來了些什麼,看了自家兒子一眼,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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