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你在說什麼?!”佘池忍不住往前邁了一步,不可置信。
柳青鸢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别過來!佘池,枉我還把你當做朋友,你卻害了我全家的性命,果然魔教中人永遠也不可信!”
她憑借感知準确的看向冷冷看過來的離寒,恨恨的道:“第一次見到他,我就知道了他就是兇手,隻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被他們殺人滅口,所以我才說謊,忍辱到今日!”
“魔教教主就是兇手!”
方掌門一拍桌子,“水落石出,還不快點把他們拿下?!”
“慢着!”謝羽晝急急沖着外面制止,難以置信的看向仇恨未消的柳青鸢,“柳姑娘,你說的都是真的?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從揚州一路結伴走到廬城,謝羽晝自認為自己看人還是挺準的,路上的相處讓他完全看不到視人命如草芥的魔教教主的影子,也看不到趾高氣昂的樣子,從心底裡,他是不相信這麼些天都是離寒在裝樣子。
柳青鸢步步緊逼,“沒什麼誤會……”
“是啊,沒什麼誤會。”黑衣少年似是看夠了好戲,打斷了柳青鸢的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圈殿内的人,“你們都是群傻子,這是事實。”
沒等方掌門憤怒而起,離寒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們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吸取傀儡毒卻沒事嗎?很簡單,我現在就告訴你們。”
少年眼神冰冷,右手猛然擡起,沖着柳青鸢的方向,旁邊的空妙師太臉色一凝,還沒反應過來,磅礴而壓抑的内力噴湧而出,竟直接壓得她沒能出手制止。
柳青鸢慘叫一聲,整個人從空妙師太身邊拽到大殿中央,仿佛受到什麼沉重的傷害,她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很快,又恢複正常。
這一系列事情隻發生在幾息之間,其他人尚且來不及反應,事情就已經結束了。看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柳青鸢,五位掌門人臉色都很難看。
剛才他們想要出手相救,卻被那股内力壓制,這說明了什麼,他們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是面前這個魔教教主的對手。
謝盟主神色不明,卻從心裡升出一股寒意,魔教教主登台不過數年,當時也隻不過是宗師修為,現在便已經進階大宗師,甚至比他們這些成名已久的前輩更強,此等天賦,正道危矣!
“教主!”佘池是真把柳青鸢當好友看待,哪怕剛才她還指着他的鼻子說他不可信,相處了這麼久的感情卻還是讓他不由得擔心柳青鸢的安危。
“叫什麼叫!她還沒死呢!”離寒翻了個白眼,又轉頭看向神色凝重的其他人,嗤笑道:“真該給你們一面鏡子,讓你們看看自己的表情多麼有趣。”
嘲笑完了,他也沒忘了正事,“對了,剛才哪位不相信我能從其他人身上吸取毒素來着?那你們看看這是什麼?”
其他人這才注意到他手裡虛虛握着什麼東西,離寒也沒心情和他們玩“猜猜猜”的遊戲,大方的攤開手掌,露出被透明内力包裹着懸浮在手心上方的一小團黃色粉末,極淺極淡的味道漸漸飄散。
方掌門張大嘴,配合他仙風道骨的裝扮,滑稽得很,“傀儡毒?!”
謝盟主把目光移到癱倒在地的柳青鸢,神色複雜,“沒想到,柳姑娘也被傀儡毒控制住了,幕後之人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
不管柳青鸢是什麼時候被控制住的,從她剛才那番話裡就不難看出她想要把禍水引到魔教那邊的意思,為什麼?隻是單純的想要有個理由光明正大的攻打魔教?
還是,想要隐瞞自己的正道身份?
他更不明白了,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幕後之人到底和柳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以至于滅門?能夠修煉到宗師甚至大宗師的強者,總不可能真的是為了什麼秘籍。
這太荒唐了。
謝盟主下意識的不讓自己去想那個可能性。
事情已經明了,不是魔教下的手,事情卻好像還是沒有明了,不知道兇手到底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佘池愣了一下,連忙扶起虛弱無比的柳青鸢,看着女孩昏迷的樣子,他忍不住看向離寒,“教主,既是中了傀儡毒,那青鸢她會不會……”死?
傀儡毒有多霸道,在座之人都很清楚,如果人的神思盡泯,哪怕解了毒,那人也是活不成了。柳青鸢剛才的慘狀讓他實在有些擔心。
如果柳青鸢死了,就死無對證了,誰知道到底是不是魔教下的手?
方掌門張了張嘴,莫名覺得臉上有種火辣辣的疼,最終還是沒說出上面那句話。
“她沒事。”離寒瞥了一眼,“過會兒就醒了。”
得到答案,佘池松了一口氣,扶着還在昏迷狀态的柳青鸢尋了個座位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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