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太醫院的太醫們都束手無策,可沒想到最後四皇子醒是醒了,可這性格便跟從前不太一樣了,就連謹慎的性情都改了。
好在皇帝皇後與太後都說孩子能醒就好,這規矩知識日後再學便是,所以便有人懷疑過這四皇子是否換了芯子。
而曾經近身伺候四皇子的内侍因為伺候不當,使得四皇子墜馬,最後被送進了暴室,最後送去了掖庭宮為奴。
蕭元景:“我承乾殿裡的事,尤其是我的事,豈能成為你們口中的談資,流言舌害,是能讓人送命的,今日在宮中關于我戀物的流言,自然也不會是外人能夠探查到的,我喜歡銅鍋,還将銅鍋擱在床頭,這等私密之事又豈是外人能夠知道的。”
蕭元景将今日的事娓娓道來,有了皇帝說的随自己處置,不必再去請旨,所以今日這承乾殿發生了什麼事,皇帝也是不會管的,哪怕是蕭元景為了洩憤,殺幾個人,皇帝都是不會過問的。
畢竟這是出賣主子的人,思想品德不過關,是該給他們上一課,給他們一點教訓才行。
蕭元景:“自己站出來吧,莫要牽連了我承乾殿其他無辜的人,我承乾殿隻要忠心不二的人,這樣兩面三刀的人承乾殿留不得的,如今自己能夠站出來承認,我還能從輕發落,可若是要我親自點名,恐怕小命不保哦。”
第8章
靜。
承乾殿的庭中格外的安靜,烈日炎炎下除了吹過的風聲,以及傳來的知了聲,再無其他的聲音。
蕭元景低眉淺笑,瞧着這些垂首不語的人,沒人出來認罪,看來是認準了蕭元景不敢私自動手,也是打算把這承乾殿的其他人拖下水了。
蕭元景伸手揉了揉額頭,看向身邊的立冬:“既然沒人認罪,你就去把那個不知死活的拖出來。”
立冬得了命令,得意一笑,朝着庭中的内侍宮娥們便走了去,将那庭院中混在内侍裡的背主的太監拽了出來,用力的推到在一衆人的面前。
小太監一臉驚恐的看着蕭元景,連忙叩頭求饒:“殿下,不關奴才的事啊,殿下。”
蕭元景勾唇一笑,調整了一下坐姿,撐着膝蓋身體略微前傾:“不關你的事,那是我冤枉了哦?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昨夜為什麼和含元殿的太監見面呢,你可别告訴我,隻是碰巧啊。”
求饒的小太監身形一僵,聲音也瞬間小了,渾身都在顫抖。
蕭元景:“嗯?怎麼不說話啊,剛剛不是還說,不關你的事,我冤枉你了嘛。”
小太監渾身發抖,根本不敢再開口。
蕭元景抖了抖裳擺起身,負手站在高台之上,看着庭中的衆人,臉色嚴肅:“在我承乾殿伺候,便不得有二心,在我手底下做事,忠心是其一,不亂嚼舌根是其二,切勿捕風捉影是其三,這三條若敢犯一條,他的下場便是你們的前路。”
蕭元景那凜若冰霜的模樣,讓庭中站着的一衆内侍宮娥紛紛跪地求饒。
犯事的小太監伏地渾身發抖,不過一瞬便倒地不起,面前一片血污。
蕭元景愣了愣,連忙立冬前去查看,立冬也是慌了神,蹲身查看過後才是一臉嚴肅的沖着蕭元景搖了搖頭:
“咬舌自盡了。”
蕭元景歎息一聲,連忙罷手吩咐道:“既是自盡,便不用受暴室的苦了,所以你們也得給我把心都緊一緊,我承乾殿不養一心侍二主的奴才,你們要是不願意在承乾殿伺候,大可提出來,我給你送到你們想去的地方,伺候你們想伺候的人,如何?”
庭中伏首拜着的内侍宮娥齊聲答道:“願盡興侍奉四殿下,絕無二心。”
蕭元景這才滿意的點頭:“好,在我承乾殿雖然沒什麼大的規矩,我隻求一點,對我夠忠心,不亂嚼舌根,能不能做到。”
“能。”
蕭元景看着那污了承乾殿的太監,臉色愈發的冷了:“你們找人将這叛徒的屍身帶走,交給他家裡人安葬了吧。”
立冬連忙應聲回答着:“喏。”
這處理了承乾殿内的叛徒,蕭元景的心裡也就踏實了不少,瞧着這外頭的炎炎烈日,暑氣實在太重,還有些熱,蕭元景給自己扇了扇風,轉身便回到了主殿,前去偏殿的的桌案後頭擺弄着自己的發電機。
而這流言中的銅鍋此刻還是規規矩矩的擺在蕭元景寝殿的床頭。
蕭元景還在緻力于計算着功率等等一系列公式,順便再次擺弄起了手邊的建議發電機材料。
鍋子忽然開口道:“你在算什麼?”
蕭元景愣了愣,連忙回到寝殿看着說話的鍋子,蹲在了他的面前:“謝謝你啊今天。”
鍋子沒有回答,卻冷不丁的讓蕭元景伸手撫了撫鍋沿,忽然覺得這鍋子竟然有點發燙,蕭元景收回手,愣了一下:“這天兒這麼熱嘛?鍋兄你都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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