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你與太傅其他殿下出門,幹嘛還帶着鍋啊。”
蕭元景将一件茶白的銀線繡紋廣袖外袍握在手裡仔細瞧着,甚是滿意,裡頭是交領的茶白銀線繡紋窄袖的衣裳,挑完衣裳又挑束發的玉冠玉簪:
“那是我兄弟,幫過我,我啊走哪兒就得給它帶哪兒。”
立冬愣了一下,從蕭元景說銅鍋通靈,又預測對了戰事以後,這宮裡倒是沒人再說蕭元景戀物,這是這蕭元景卻從不收斂,每日去國學監上學都要抱着這銅鍋一起去。
眼下要随太傅一起出宮,這主子爺也到帶着銅鍋出去,立冬實在有些費解,以前一直覺得自己這主子爺就是做做戲,眼下瞧着,怕是自己這主子爺是真的将這銅鍋當了兄弟。
這是得了聖谕,以太傅為首領着他們五位皇子出門,且皇帝還下了命令,既是微服私訪體察民情,便不能暴露身份,一旦暴露身份引起混亂,便會受到責罰。
幾個皇子應着,想着能出宮,便也沒在宮裡用午膳,而是随着太傅出了宮以後,去這京城中味道最好的酒樓吃飯。
兩輛馬車,因為二皇子蕭元齊,三皇子蕭元恒,五皇子蕭元賀都不樂意與抱着鍋的蕭元景一道,所以隻有太傅與蕭元辰與蕭元景同坐一輛馬車。
而蕭元景卻是抱着銅鍋,一臉生無可戀的靠在車上。
雖說這皇宮的馬車豪華無比,坐墊也軟和,可到底是跟現代轎車上的那些真皮座椅比不齊的,所以蕭元景隻能懷抱着銅鍋,坐也坐的不舒服,靠也靠的不舒服。
蕭元辰:“四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蕭元景:“沒事兒,就是不太軟乎,鉻得慌。”
太傅捋着胡須開了口:“殿下莫不是想在馬車上裝上金絲軟枕?”
被太傅這麼一提,蕭元景立馬眼前一亮,直勾勾的看着太傅:“老師說的對啊,未必要金絲軟枕,但是隻要有彈簧就行啊。”
太傅看着這說風就是雨的蕭元景,想到就連皇帝都贊不絕口的發電風扇,不由問道:“殿下說的彈簧,又是何物?”
蕭元景見着太傅那一臉求知的模樣,連忙傾了傾身朝着太傅伸出了手,比出一拃的長度:“就是這麼長的彈簧,可能需要這個三倍到四倍的鐵絲,然後扭成這麼長的彈簧,不多,就扭個三四十來個,然後給它串一起,上面鋪一層不鉻的棉絮啊什麼的,再用布包起來齊活兒,那個彈簧坐墊坐起來,比金絲軟枕舒服多了。”
蕭元辰與太傅直勾勾的看着蕭元景,聽着他興奮的介紹,蕭元辰不由眨巴着那雙大眼睛,小聲道:“可是四哥,這鐵……鐵絲得用鐵吧,可是如今我們大梁的鐵足夠冶煉兵器與農用的器皿,沒有富裕的用來做鐵絲啊。”
蕭元景一愣,又向太傅投去了目光,太傅跟着點點頭,蕭元景愣了愣,随後坐正了自己的身子,一臉的頹喪。
還皇室呢,連點追求與享受都做不到……
京城最大的酒樓前,兩輛馬車緩緩停下,這酒樓門口伺候的人連忙笑盈盈的迎上來,伺候着這兩輛馬車上下來的六位華服公子,隻是還未靠近,除了年長的那位,另外五位華服公子身邊伺候的根本沒要他們靠近。
蕭元景抱着鍋子擡頭看着那酒樓的名字,十裡飄香樓,他隐隐的嗅着空氣中的菜香,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感歎着這酒樓的名字取的好,應景,真是十裡飄香。
因着是在宮外,這太傅自然是領頭做主的人,便率先領着五位微服的皇子上了台階,随着前來迎候的人進了十裡飄香樓。
這跑堂的店小二瞧着一路走來的六位衣着不凡的人,連忙親切的笑着:“幾位客官是第一次來,瞧着眼生,要吃點什麼?”
太傅四下瞧了瞧,忙道:“雅座還有麼?”
跑堂的有些為難的四下瞧着,有些為難:“客官您要知道,咱們這十裡飄香樓是京城第一大酒樓,多少達官貴人都在咱們這兒吃飯,如今隻有大堂有座兒,這雅座兒是真沒了。”
這太傅眉頭微蹙,略微回頭瞧着這身後跟着的幾位皇子,二皇子輕笑道:“這麼大間酒樓會沒有雅座兒?誰信啊。”
說着話,二皇子便帶着幾位皇子就要上樓,這跑堂的連忙将他們攔下:“幾位公子,實在是……”
三皇子用力一把将那跑堂的推開:“你可知道你攔是誰!”
五皇子随聲附和着:“就是,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憑你也敢攔!”
蕭元景跟蕭元辰站在最後,蕭元辰原想提醒幾位兄長皇帝的命令,可蕭元景拉了拉他的衣袖,蕭元辰有些不解,接下來太傅便是咳嗽了一聲,這三位皇子便安靜了下來,臉色有些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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