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景在球場内試跑的同時,除了大皇子以外的另外四位皇子也上了馬,握緊了球杆在球場上試跑起來。
蕭元景一邊試跑的時候一邊打量着其他的幾位兄弟,又偷摸的打量了一下在觀戰台喝茶吃着點心的蕭元昌,蕭元景的心裡便不自覺的多了幾分警惕。
戴上護具的幾個皇子在裁判的一聲令下後,開了策馬追逐着一顆球的比賽。
馬球場上的五位皇子各自拽緊了馬的缰繩,再搶占時機揮動球杆,想要将球揮進球門之中,而在球進球門之前,總會出現各種被截胡的情況。
蕭元景雖然練習打馬球的時間不長,可到底因為勝負欲的緣故,将教習教授的馬球技術也運用的還算是熟練,瞧着那棕色的球來到了自己的面前,連忙揮出了球杆,将那棕色的球朝着球門打了去。
可球卻在半道被人截胡,朝着反向的球門擊了過去。
蕭元景勒馬便要追,哪曾想這不過一個轉頭的時候,便瞧見球杆朝着自己揮了過來,蕭元景下意識的側頭一躲,球杆雖然沒有擊中他的腦袋,可那要命的力道卻擊裂了藤條做了防護面具,直接磕上了他的眉骨。
蕭元景勒住馬的缰繩,隻覺得眉骨處劇烈的疼着,他在衆皇子皆勒馬停下時,小心翼翼的摘下面罩。
酥酥麻麻的溫熱液體順着眼皮直接流進了蕭元景的眼睛裡,刺激的他隻覺得眼前是一片血色,單着眼睛看着眼前幾位驚慌的皇子們,連忙跳下馬背。
随侍的内侍與球場的管事太監便慌慌張張的沖了上來,立冬直接扶住了蕭元景,急的紅了眼睛:“殿下,殿下,您沒事吧,疼不疼啊。”
管事太監也慌了神:“殿下……來人,快傳太醫。”
蕭元景一揮手推開了管事太監,捏着立冬的手臂朝着休息的觀戰台而去:“去,給我打盆熱水來。”
得了吩咐的掌事太監連忙讓小太監們去打熱水,而立冬則是扶着蕭元景坐下後,蕭元昌及其他皇子才忙不叠的沖了過來,仔細的看着蕭元景的傷勢。
尤其是蕭元辰,見着蕭元景的傷流着血,登時吓哭了。
小太監手腳麻利的端來熱水與帕子,蕭元景也顧不上安慰年紀最小的弟弟了,而是讓立冬為自己用熱水清洗這被打中的傷口,順便将流進眼睛裡的血也清洗幹淨。
立冬吓壞了,洗着傷口的手都在發抖,而蕭元景則是端端坐着,根本沒有發出一絲的痛呼。
因為他在思考,他在思考那個想要他命的人。
從突然約打馬球蕭元景心裡就有了警惕,生怕對方不下手似得,一直在給這對方機會,如今知道對方出了手,他便要打算出了這口惡氣才是。
他蕭元景向來是隻要自保,隻要對方不做傷害他的事,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他隻想活命,在這為了權利而紛擾争亂的皇室,他隻想保住性命而已。
可這有的人就是自己心肝兒黑,就想着别人也跟他一樣,使出各種手段進行着劣質競争,既然如此,蕭元景也就該出擊了。
清洗幹淨了眉骨上的上,蕭元辰才止住哭聲,看着三分左右長的口子,登時心疼的不行:“四哥……四哥,疼不疼啊?”
蕭元景擡首瞧着眼前的蕭元辰,勾唇淺笑,揉着蕭元辰的額頭道:“不哭,四哥不疼。”
二皇子蕭元齊顯然也是驚魂未定:“四弟,這傷太嚴重了,走,咱們去太醫院。”
就連蕭元昌也是一臉的擔憂:“是大哥不好,若是今日不約馬球,四弟便不會有這樣的禍事。”
三皇子蕭元恒道:“怎麼能怪大哥呢,咱們也是為了寬慰大哥,四弟隻是不小心傷的,不怪大哥。”
蕭元景笑着左右看了看,此刻他的心中哪有什麼疼痛,隻有想将下手的拉下馬,随即若無其事道:“是啊,跟大哥無關,今日是寬慰大哥喪母之痛,所以我這傷是小事,死不了人。”
蕭元景如是說着,等着傷口不曾流血時便起身再次朝着球場走去。
蕭元齊愣了一下,忙追了上去:“四弟,你瘋了!”
蕭元景甩開蕭元齊随即握上他手臂的手,回頭看着蕭元齊笑道:“二哥緊張什麼,傷在我身上,我自己清楚。來!繼續!”
蕭元齊瞧着眼中含怒的蕭元景,愣在了原地,怒道:“瘋子!”
再次戴好了護具的蕭元景上了馬,身姿娴熟流暢,根本不像一個受傷的人,這倒是讓蕭元齊放心不少,也跟着上了馬,而其他幾位皇子也紛紛上馬。
唯有蕭元辰,他在上馬前愣了半晌,腦海中回想的全是蕭元景帶着傷朝着他笑的樣子,他的心在疼,也帶着恨。
蕭元昌望着那繼續在球場上馳騁着的弟弟們,眸色略微有些深沉,負手站在高台上,瞧着掌事太監領着太醫匆匆而來,得知受傷的四殿下此刻又騎着馬打馬球,登時一臉的悔恨,直道該跑幾步,快些來才是,四殿下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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