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昌也道:“是啊,即便是不珍貴,隻要是四弟親手做,父皇也會喜歡的。”
皇帝朝着皇後望去:“皇後可知道景兒準備了什麼?”
皇後看了看蕭元景,又回望着皇帝:“景兒有自己的主意,說是想要親手為陛下準備驚喜,就連妾身也不知道。”
蕭元賀道:“四哥,你不是說賀禮一早就送來了嘛,肯定在偏殿,我也想瞧呢。”
蕭元景剛剛飲盡杯中的酒,便感受到了這來自四面八方的關注的目光,這讓他有些不太自在。
得了皇帝吩咐的掌事太監卻是一臉為難,連忙跪在了地上,請罪道:“陛下,這……這四殿下沒有送來賀禮啊,若是有送來,禮單上都有記錄,可……可奴才沒有在禮單上找到四殿下的賀禮啊。”
聽到掌事太監如此說,皇帝原本期許的目光此刻有些淡了下去,蕭元瑤見勢忙道:
“四哥莫不是沒有準備,所以才不讓我們看,還說什麼一早送來了紫宸殿,四哥,父皇可是最疼你的,連父皇的壽禮都沒有準備,父皇會不高興的。”
就連皇後也有些詫異:“景兒,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元景小心翼翼的将手裡的酒杯擱在了面前的小幾上,視線也捕捉到了皇帝的失望,與些許怒意,蕭元景便明白了幕後策劃偷走他壽禮的人的用意了。
他可以送上不尊貴的壽禮,但是不能不送,更何況之前還說過是親自準備壽禮,到最後卻是什麼都沒有,這樣一來,蕭元景讓皇帝的壽宴上鬧了笑話,也讓自己在皇帝面前好不容易争取來的好感也就全部敗壞光了。
蕭元景緩緩地起身走到殿中,朝着皇帝揖禮一拜,還未開口呢,就聽到蕭元瑤道:
“四哥不會是沒有準備,想蒙混過關,沒想到父皇會很期待吧。”
蕭元景側首看着那個笑的格外無辜的蕭元瑤,又回頭瞧着龍椅上的臉色有些難看的皇帝,身後又有好幾十雙眼睛在盯着看,如此局面,他如果不拿出一個比玉樹銀花好的壽禮來,都找不回面子。
對于男人來說,面子這個東西是很重要的事。
所以蕭元景再次朝着皇帝揖禮一拜道:“父皇,兒臣的确是有備壽禮,也送來了紫宸殿,至于這為何沒有記錄,兒臣覺得可以事後追究。”
蕭元昌也連忙朝着皇帝行禮:“父皇,既然四弟說是送了,那便是這掌事太監的疏忽,是他弄丢了四弟的壽禮,既然如此,這掌事太監便是玩忽職守,應該受罰。”
蕭元景瞧着立冬慌慌張張的到了,這下心裡才算安穩下來,忙道:“大哥,今日是父皇的壽辰,我說了事後追究,此刻該是送禮才對。”
皇帝的臉色有些不悅:“壽禮既然丢了,便算了吧。”
蕭元景讨好的笑着:“父皇,壽禮沒丢,兒臣方才讓立冬去偏殿找了,找到了。”
聽到蕭元景如此說,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是異常驚訝,看着蕭元景的臉色都是異常不可思議,蕭元瑤的臉色微白,就連蕭元昌也立即轉換了臉色道:“四弟竟然找到了。”
皇帝聽聞又找到了壽禮,這臉色才稍微有所緩和:“立冬,還不快拿來。”
得了命令的立冬連忙捧着盒子垂首小心翼翼的走到殿上,伏低了身子道:“回禀陛下,一切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放壽禮的時候沒有讓他們記錄,這才冤枉四殿下。”
蕭元景:“父皇,立冬是無心之失,看在壽禮的份兒上,就饒了他吧。”
皇帝還沒開口呢,就瞧見了蕭元景那标志性的明媚笑容,從立冬手中接過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随後眉頭便皺到了一起:“那是個什麼東西?”
朝臣與皇子們的賀禮,不是金器玉器,就是書畫石雕,甚至還有元春公主的美酒舞蹈,可到了蕭元景這兒,一個木頭做的盒子,伸出一個腦袋來,下面墜着一坨好像是琉璃盞之類的東西。
蕭元景看了看手中的台燈,示意殿内伺候的人都滅了燭火,皇帝與皇後餘貴妃,及皇子大臣們皆是一陣驚呼。
蕭元景輕輕地搖着台燈手邊的手柄,漸漸地從他手中開始有了亮光,并且越來越亮,雖然說比不上将紫宸殿照的猶如白晝,可是在蕭元景與皇帝所坐的那一片還是比較明亮。
皇帝瞪大了雙眼,他從來沒見過不需要蠟,不需要燈油,隻要搖搖手柄就能亮的東西,他從龍椅上走了下來,來到蕭元景身邊,想要将他手裡的燈瞧個仔細,奈何近看時,那發光的地方就是格外的刺眼。
皇帝有些興奮:“景兒,這是什麼?”
蕭元景連忙讓人再次将紫宸殿裡的燭火點上,雖然紫宸殿此刻亮如白晝,可一想到蕭元景手中會發光的物什,皇帝還是既疑惑又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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