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景一直覺得自己就夠帥了,可如今瞧見了比自己更帥的,竟然不是嫉妒,隻是被瞧一眼便是心跳加速。
看來古人常說的食色性也一點也不錯了,那樣天仙似的容貌,任誰都會想要多看幾眼,甚至還管不住自己的心,讓它也跟着動一下。
雅座的門被推開了,蕭元景立時站起身來迎接兩位他邀請而來的客人,那位白衣公子與玄衣男子皆朝着蕭元景揖禮一拜,格外有禮。
蕭元景連忙回禮,邀請着他們二人一同入席。
葉蓁與葉琛自然是坐在了一處,蕭元景與白衣公子各坐一邊,隻留下一條凳子,立冬瞧了瞧那玄衣男子,也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玄衣男子瞧了白衣公子一眼,略微輕笑,這也才坐了下來。
白衣公子開口道:“倒是多謝這位公子相邀,打擾之處,還請原諒。”
蕭元景剛要開口,立冬便搶先說了話:“既是我們公子邀請了,打擾也就打擾了,還能請出去啊。”
蕭元景瞪着立冬,立冬立時委屈的低下頭不再說話。
方才那白衣公子開口說話,蕭元景便覺得聲音清亮,格外的熟悉,隻是被立冬這一開口打擾,他忽然想不起在哪裡聽過這樣的聲音了。
蕭元景朝着那兩位連忙揖禮笑道:“是我管教不嚴,兩位莫要怪罪,有緣千裡來相會,這頓飯我請了。”
玄衣男子倒也不是個拘束的人,朗聲笑着:“這位公子倒是個豪爽的人,哪能你請呢,是我們叨擾,該是我們請才對。”
他笑着說完,那白衣公子卻是直視着他:“你請,我付錢是吧。”
玄衣男子一哽,摸着額頭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而蕭元景倒是打算一盡地主之誼,向他們推薦着這十裡飄香樓裡的菜品,而白衣公子倒也不挑,蕭元景點的菜他都說好,而玄衣男子更是豪爽,隻要好吃就行。
如此一來,蕭元景點完了菜,又要了一壺十裡飄香樓的名酒,這樣一來才算齊全。
這點菜的店小二出了雅座,這雅座内便是一陣靜默,蕭元景擡眸正好對上對面的白衣公子望着自己,蕭元景又覺得脖子有些發熱,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問道:
“兩位來京城是走親?還是訪友?”
“走親。”
“訪友。”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卻是不同的答案,兩個人相視一眼,玄衣男子問:“你不是說的訪友嘛。”
白衣公子回望他一眼:“既是走親,也是訪友。”
玄衣男子嘿嘿一笑,也望着蕭元景道:“對,走親訪友都有。”
蕭元景颔首淺笑,這玄衣男子也太憨傻了,怎麼瞧着跟缺心眼兒似得,蕭元景清了清嗓子,道:“在下謝長安,也是客居京中,我與二位一見如故,此後在京城中,能否與二位同遊啊。”
玄衣男子笑着回答:“沒問題。”
隻是在他回答的同時,立冬要開口說話被蕭元景踢了一腳,而那玄衣男子似乎也被踢了,兩個人的動作出奇的一緻,規規矩矩,端端正正的坐在闆凳上。
白衣公子颔首腼腆一笑,望着蕭元景道:“是我屬下唐突,在下衛長恭,這是我随行護衛李長亭,我們二人自邊城而來,前來京城走親訪友,奈何親友搬家,還未告知新的住處,所以得在京城中多待幾日,若是謝兄不嫌棄,倒是可以同遊。”
立冬一聽不樂意了:“公子,咱們可是有要務在身的,哪能同他們這等閑人同遊。”
蕭元景立時便冷了臉,怒視着眼前的立冬,仿佛自己此前縱容着他有些過了頭,此刻竟然耍起威風來了,他能理解立冬是護主,也知道立冬的本意是不想他與這些陌生人太過親近,畢竟身份不同,或者是怕他們居心不良。
隻是此刻蕭元景實實在在的動了怒,瞧着立冬的眼神也是格外陰冷:“去瞧瞧何時上菜,若是還早,就在外頭給我等着。”
立冬被蕭元景的眼神瞪得後脊梁一陣發麻,小腿也在抖,登時紅了眼眶,也不多說什麼,行禮後便出去了。
蕭元景又瞧了葉蓁一眼,他随後也領命跟着立冬一道出了雅座。
衛長恭望着關上的門,臉上的笑意也有些散了:“是我們打擾了。”
蕭元景忙笑道:“是我管教無妨,讓二位見笑了,還希望二位莫要放在心上,畢竟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一團和氣多好。”
李長亭道:“還是謝公子實在,我是個大老粗,也沒讀多少書,出門在外全靠我們公子打點,有什麼得罪之處,也請謝公子見諒。”
蕭元景笑着揖禮,又向他們二人介紹了方才出去的立冬與葉蓁,與此刻還跟他們坐在一起的葉琛,一個貼身伺候的小厮,兩個保護安全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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