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國公看着眼前的兩個孩子,神色動容,伸手便将兩個孩子拉了起來:“快,快起來。”
荀若白得了蕭元景的指示,依舊跪着不肯起來:“父親若不原諒孩兒擅自退婚,還要将妹妹嫁給那個李大公子的話,孩兒就不起來。”
荀若倩也依舊搖頭:“父親,女兒不嫁。”
慶國公堅定道:“好,不嫁,你是我慶國公府的姑娘,是侯門貴女,不嫁作他人沖喜。”
聽到慶國公如此堅定的語氣,荀若雪的神色有些焦急,轉頭看着言氏時,卻也瞧見了她的無可奈何,唯有荀江雪,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随後才道:
“父親,那,沛國公府哪裡……”
慶國公道:“明日,我親自去見沛國公,他的公子為人品行不佳,欺辱他人家的清白姑娘,這事兒,該他給我一個說法,如若不然,咱們就去見陛下,勢必要給倩兒一個說法!”
荀江雪也被哽了一下,沒有再言說别的。
慶國公安撫了荀若白兄妹二人後,視線便落在了言氏的身上:“我一向信任你,因為是你說李家公子隻是生了病,大夫在醫治,有了好轉,他們才打算求親,我還真的以為你是在為倩兒打算。”
言氏登時紅了眼眶,扶住慶國公的手臂,委屈道:“夫君,為妻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真的是為了倩兒好,我哪知道是李家騙我呢,我也是被人騙了呀,夫君,你得信我。”
慶國公看着言氏那紅着眼眶痛哭流涕的模樣,倒是有些心軟,可一想到今夜的事,卻依舊狠心将她推開:“這兩日你想閉門思過,哪兒也不用去了。”
慶國公冷哼一聲,拂袖離開了紅袖閣,蕭元景左右看了看,連忙示意葉蓁先走,而他自己卻跟上了慶國公的步伐。
冷清的回廊上,冷風吹着燈籠左右搖曳,慶國公的背影倒是顯得格外單薄,蕭元景喚道:“舅舅留步。”
慶國公有些疑惑,回身看着朝自己走來的蕭元景,有些疑惑:“殿下還有何事?”
蕭元景在他面前停下腳步,朝着慶國公便深深地揖禮一拜,讓慶國公愈發的不明其意。
蕭元景望着慶國公道:“今晚本來是舅舅的家事,我不該過問,可您畢竟是我舅舅,将來還要依仗舅舅助益,所以才多有冒犯,且我問過若白表兄舅舅為何訓斥他,他也如實相告,原本想要跟你實話實說,卻被我與衛兄所打擾,才沒有開口,還請舅舅不要責怪若白表兄。”
慶國公連連擺手道:“殿下言重了,這事兒是我不對,是我受人蒙蔽了,這些年忽略了他們兄妹。”
蕭元景:“舅舅,若白表兄與倩兒妹妹自幼是長在外祖母身邊的,與舅舅或許不多親近,才會如此,可舅舅,若白表兄兄妹無論如何也是你的骨血。”
慶國公朝着蕭元景抱拳揖禮道:“臣當記住殿下的教誨,是臣的錯,倒是殿下,比起從前愈發的有王者風範了,日後,臣定會盡心竭力輔佐殿下。”
蕭元景也朝着慶國公回禮,目送着慶國公轉身離去,蕭元景負手而立,若有所思。
葉蓁看着蕭元景的模樣,輕聲問着:“殿下在想什麼?”
蕭元景收起剛才的小心思,隻是招了手:“回潇湘館,瞧衛兄睡了沒,跟他聊聊。”
聽到衛兄這個稱呼,葉蓁愣了,随即抱拳一禮,跟在蕭元景的身後,回去潇湘館。
雖說荀若白安排了不少人守衛慶國公府,可蕭元景回去這一路,卻始終見不到一個人影,隻能聽見他們兩個人的腳步聲,與細微的樹葉上的雨水彙集一處,落進泥土的聲音。
潇湘館的院門前,蕭元景負手站着,瞧着通往客房處的小橋流水,腦子裡突然冒出了許多疑問,他覺得這個衛長恭不是一般人,原本想問問慶國公關于衛長恭的事,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蕭元景打定主意,連忙再次邁步,踏上小橋,徑直朝着衛長恭所居住的房間而去,站着門前,叩響了房門。
不過片刻,這屋内便傳來李長亭的聲音:“誰啊?”
蕭元景應了一聲後才道:“是我,有事兒找衛兄。”
蕭元景等了片刻,便聽得屋内傳來腳步聲,門開口,一身黑衣的李長亭站在門前,看着蕭元景時臉上堆滿了殷勤的笑意,朝着他抱拳一禮:
“我們老大在屋裡呢。”
蕭元景見着李長亭側了身,讓他走進屋内後便撤了出去,順勢關上了門,蕭元景覺得這個李長亭很懂情況嘛。
蕭元景在心裡誇贊這李長亭,可再回首時,卻瞧見了身着白衣的衛長恭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朝着他抱拳一禮。
蕭元景發現這個衛長恭還挺高,高了他半個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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