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謝流年快步追上了蕭元景的步伐:“小表弟怎麼走這麼快,你的兄長們雖然沒有明說,可對小王爺殷勤的很呢,小表弟怎麼沒什麼表示,宴席上一杯酒都不曾與小王爺喝過。”
蕭元景癟癟嘴:“他們樂意對誰殷勤對誰殷勤,關我屁事。”
謝流年回頭看了看與兩位王爺下台階的衛長恭,走在蕭元景身邊,拐了拐他的肩頭:“你這小表弟怎麼不明白呢,小王爺他可是代表的鎮北王府,你就不明白你那倆哥哥對他獻殷勤的意思?”
蕭元景駐足側眸看着神情歡快的謝流年:“表兄你怎麼都不避諱一下呢,這會兒是在宮裡,你說那話的意思也太明顯了。”
謝流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如果說他倆沒有争儲的心思你信嗎?”
蕭元景搖搖頭。
謝流年笑了笑:“這就對了嘛,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兒說說怎麼了,況且我是跟小表弟你說,你又不是外人。”
蕭元景看着謝流年這副放浪不羁的笑臉,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表兄這麼信任我,那我就放心了,小王爺那邊我沒興趣,不如我對表兄你獻殷勤吧,反正你也在軍中,對吧。”
謝流年斂起笑意,指了指自己,又回頭看了看衛長恭,連忙點頭:“可以的小表弟,我後頭還有隋郡謝氏一門呢,保準讓你滿意。”
蕭元景象征性的笑了笑,連忙招呼過來身後跟着的蕭元辰,快步朝承乾殿走去,将鎮北王府那群神經兮兮的人甩的老遠。
鎮北王府上下感覺沒一個正常人,衛長恭是一個說一套做一套,轉頭就不認人的家夥,李長亭跟他一樣!
現在出現個謝流年,比另外兩個還不靠譜,嘴上都沒個把門兒的。
雖然他是自己的表兄,可到底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鎮北王府的人沒一個正常的!
回到承乾殿後,蕭元景便将那塊刻鷹的腰佩丢在了床上,站在床邊看着床頭的那口鍋,登時氣上心頭,忙道:“明書,明書!把這鍋給我扔回廚房去,别讓我再看見他!”
這應聲進來的明書瞧着蕭元景那氣急敗壞的模樣,這心登時就提到了嗓子眼兒裡,朝着他行禮後才道:“殿下這是怎麼了?”
蕭元景冷哼一聲:“沒什麼,瞧不慣他,去去去去,趕緊把他給我拿出去丢了!”
見着明書不敢動手,蕭元景自己便上前一把将銅鍋抓起來就給了明書,吓得明書連忙接住,生怕把銅鍋摔了。
他是知道蕭元景是有多在乎那口銅鍋的,如今能說出扔掉的話,想必也是氣急了,并不是真的要扔,所以明書生怕把銅鍋摔壞了,等蕭元景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心疼。
明書也不再打擾蕭元景,抱着銅鍋就出來寝殿,去了小廚房。
這負責小廚房膳食的小太監瞧着明書将銅鍋抱來,一臉的疑惑:“明書,你怎麼把殿下的寶貝給抱出來了。”
明書歎息一聲:“殿下好像生這銅鍋的氣了,非要給他扔了。”
那小太監驚詫的看着他将銅鍋擱在了竈上,這剛走進,就瞧見門口蕭元景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抱着那口銅鍋轉身又走了出去。
明書與那小太監相視一眼,隻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各自又忙各自的去了。
而從小廚房裡抱着銅鍋出來的蕭元景再一次回到了寝殿,盤腿坐在床上後,将銅鍋放到了對面,難掩怒意:
“你什麼意思啊你!我拿你當朋友,什麼事都告訴你,可你呢,什麼事都瞞着我!說什麼是來京城找人的,你就哄我是吧!嘁,虧得我還自我感動,以為你是來找我的,我沒給你認出來,還害怕你生氣不理我,呸!沒良心的!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沒數嘛!”
蕭元景指着那口銅鍋宣洩着心中的不滿,可等他說完許久,那口銅鍋依舊沒有給他任何回應,氣的蕭元景一腳就給他踢倒了:
“現在你還裝不認識我,你以為我沒有你活不了啊,不就是親你一下嘛,都是男人有什麼啊,你又不是女孩子非要我負責!你就因為這個不理我,假裝我不認識我也太過分了吧!以後别他媽來找我了,我不認識你!王八蛋!”
踢了一腳不解氣,蕭元景又補了一腳,而這一腳正好踢到了小腳趾,疼的他立即抱住的腳,緊咬着下唇,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那銅鍋依舊沒有反應,蕭元景也隻顧着自己的腳痛,絲毫沒有在意那銅鍋有沒有說話,等着腳趾上是痛覺消散後,他才喃喃自語,有些委屈:
“我也不是非要讓你對我事無巨細,但是因為什麼總得告訴我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嘛,你這一夜晚上不見,去哪兒受的傷啊,也不知道重不重,呸,我才不是關心你呢,活該,活該受傷,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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