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齊剛要說,便聽到這外面傳來巡視府兵的聲音:
“王爺可有什麼需要屬下們幫忙的?”
蕭元齊欲言又止,忙道:“無妨,我在找此前父皇賞下的東西,準備送給嶽父嶽母,不需要幫忙。”
府兵的腳步聲并沒有離開,蕭元齊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隻是朝蕭元景無聲的動了動嘴,便順勢讓他們抱了一個錦盒出了庫房的門。
果然,那群府兵并未離開,而是就在庫房外頭候着。
蕭元齊回首看着垂首待命的兩人,指桑罵槐道:“本王這庫房重地,本來不該是些雜碎來的,可如今來了就算了,順道還能抱住我這庫房裡的一些寶貝,雖然物品衆多,可要是少了哪件我還是清楚的,莫要讓雜碎都給本王惦記了去。”
蕭元景與謝流年兩個人唯唯諾諾的颔首應着,随着蕭元齊的腳步便往外院走去,豈料那領頭巡邏的士兵卻喚了一句停下。
蕭元齊眸色一冷,上前一步重重的朝着那士兵落了一巴掌,打的所有人都是一愣,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蕭元齊怒道:“在本王的府中,何時輪到你這個雜碎來命令,停下,你讓誰停下!”
那領頭的士兵捂着臉剛要拔刀發作,便聽到蕭元齊又道:
“本王好歹是堂堂的親王,何時輪的到你來作踐,莫要以為你是蕭元昌派來的,我就會怕你,不然試試,我殺了你他也不敢讓我給你抵命。”
蕭元齊回頭看着這邊停下的兩個人,怒道:“你們兩個還不快滾,難不成想要留在王府裡吃晚飯不成。”
有了蕭元齊的兩次發作,這巡視的府兵也根本不敢再有所阻攔,隻能瞧見那捧着錦盒的兩位匆匆的離開了。
出了平都王府許久,蕭元景才與謝流年躲進偏僻的小巷子裡,仔細的回想着方才蕭元齊的口型。
謝流年:“沒想到這蕭元昌與摩多竟然能控制住京城。”
蕭元景:“他控制住了父皇,手握兵權玉玺,自然能夠控制的住京城,不過,這不是長遠打算,他肯定會在這兩天動手,所以我們得趕快想個法子,阻止蕭元昌犯下過錯。”
謝流年側首看着蕭元景:“那小皇子到底在哪兒?”
蕭元景搖搖頭,試着模仿蕭元齊給的嘴型,最後面露疑惑:“長平王府,怎麼會是長平王府呢?”
謝流年有些疑惑:“什麼?”
蕭元景對上謝流年的雙眸,格外的迷惑:“二哥說,琰兒在長平王府,可是,蕭元昌既然要對我下手,必定會對長平王府加重看護,這琰兒若是真的在王府中,肯定被會他們搜走的啊。”
謝流年也有些納悶兒:“或許,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平都王知道蕭元昌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住處,所以才将小皇子送去長平王府?”
蕭元景一聽,連忙就想回府,卻不想被謝流年一把抓住:
“現在内城與外城的城門快要落鎖了,咱們先回錢莊與老大會和,明天我們再找機會回王府去找小皇子。”
蕭元景:“不行,我一定要回去。”
謝流年:“你忘了老大說的話了,我要保護你的安全,你要是跟我回去了,咱們還能從長計議,可如果因為這件事你身陷囹圄,老大怎麼辦,難道讓他帶着我們百十個弟兄去拼命麼?”
蕭元景沉吟片刻,這才點頭,跟在了謝流年的身後,若無其事的出了内城,回去了昌隆錢莊。
房間内的燭火格外昏暗,蕭元景坐在桌前,看着冷掉的飯菜一點胃口都提不起來,腦海中全是小皇子的下落。
衛長恭走進房間,瞧着那未動的飯菜,輕聲歎息後,便坐在了蕭元景的身邊,斟了茶水擱到蕭元景的面前:
“我知道你擔憂琰兒,既然我們知道了琰兒在長平王府,明日一早,我便去把琰兒接過來。”
蕭元景擡眸看着他:“不用了,我仔細想過,他們既然還在到處找琰兒,就證明琰兒沒有落在蕭元昌手上,那麼我們也沒必要打草驚蛇。”
衛長恭擔憂的看着他:“那我去讓廚房把飯菜熱一熱,你吃一些,别餓着自己。”
蕭元景點點頭,聽着衛長恭喚來仆從将冷掉的飯菜拿下去以後,蕭元景才道:“對了阿謙,我想進宮去一趟,我想确認父皇與母後是否安然。”
衛長恭蹙眉:“可這宮裡到處都是蕭元昌的人,隻怕你會有危險。”
蕭元景深呼吸一口氣:“我知道危險,可越是如此,我就越要進宮,蕭元昌肯定不知道我會那麼大膽,會直接入宮去,屆時,我肯定會找到突破口,裡應外合,除掉蕭元昌。”
衛長恭想了想,點頭應着:“可以,你何時進宮,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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