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之意盡顯。
爻千矢這張臉冠絕天下,以風華絕代來形容都是可以的,一雙細長的鳳眸眯起來時格外有震懾力,咬人感覺如同墜入無間地獄,即将受到地獄烈焰的炙烤。
聞歌手抖的控制不住,竭力穩住,視線看在男子弧度完美的下颌,啟唇道:“奴自提了前輩,自然知道面臨什麼後果,前輩與魔主乃是天作之合,哪怕是有一絲可能,奴也是想要告知魔主的。”
“呵,嘴倒是甜。”
爻千矢嗤笑一聲,揮袖甩開她,端坐回榻上,薄唇輕啟,看起來是要收回成令了,卻被忽然出現的一道黑影搶了先。
那黑影如之前那人一般,尊崇的單膝跪于地闆之上,語調平靜毫無起伏,叙說道:“魔主,鬥獸場有一女子協其靈獸叫嚣,言冰狼不夠威武之氣,想要叫其靈獸替代上場。”
“嗯?”
爻千矢勾了勾唇角,看向倒在地面上的女子,道:“看來本座這小侄兒卻有幾番能力,魔
魔種以死相救不說,竟還有她人來相救,本座且看看來者比之我萬魔殿第一美人來說,這人物當不當的上太子妾氏。”
鬥獸場卻有此番規則,如若哪位大能覺得看不過瘾,自覺那魔獸不夠兇殘狠絕,是可以簽訂契約叫自己的靈獸上場代替,要是輸了,來着須得一力承擔所有賭注,若是赢了,也須得分成給莊家八成,算來算去都是不合算的,更何況靈獸寶貴,幾乎都是與契主簽訂了生死契,靈獸受傷,契主也不好受,誰能舍得把命根一樣的寶貝放到這種賭命的地方。
是以自鬥獸場建立以來,這種人物屈指可數。
爻千矢不甚在意的低眸看去,鬥獸場中央漂浮着一美豔女子,裙擺缥缈仿若又三千層細紗織成,其間點綴着星光暗紋,看起來華貴無雙,一頭墨發順服的披散在背上,觀之背影,卻是個美人。
這條命總歸是要留下來的,他随意擺了擺手:“按規矩走。”
那浮于半空看台正中間的美人正是容錢,她在房間中看到下邊瀕臨死亡的人竟然是師昭邑,差點沒一口氣咽不下來。
這家夥把自己當成替身是一遭,可是自己小時候照看過的孩子卻是另一遭,加之自己與師昭邑那複雜的關系,稱之為一聲‘親姨’也是不過分的,怎麼能看着他真的死在這裡。
不過她雖然服用了化形丹,這混沌天羅卻是在爻千矢手下,爻千矢性子喜怒無常,喜好天才地寶來讨自己歡心,這百年也未曾間斷過,時不時就傳來哪個地方的寶貝又被魔主或買或奪了去,他手中有什麼能看透她原形的法寶卻是一點都不稀奇的。
眼看着自己‘大侄子’都快被弄死了,容錢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最後還是決定出擊,她拉住身旁人的手腕,認真問道:“乾坤,場中那魔獸,若是你對上有多大的勝算?”
斷仙崖底有靈獸之事應當是萬劍山的秘密,容息止可能知曉,作為魔主的爻千矢卻不一定能認出來,而萬劍山弟子品性要求極高,當然女主身份特殊是個意外,這等場合絕對不可能有他們的人。
這樣的話---也是有幾分可能叫乾坤上場的,到時候故意輸了就是。
乾坤向下看了一眼,渾身布滿尖刺的魔獸大張着滿口獠牙的嘴,看起兇猛異常,他面色淡然不變,回道:“毫無任何問題。
他本體乃是天地巨獸,其内火焰為真火,修為堪比化神期大能,區區冰狼,他還真不看在眼裡。
這樣就太好了。
容錢眼亮了亮,先别管師如诃是歸在魔修手中,每個人隻需要上場一次,想把人保下一條命來再說。
不過這樣實在是顯眼至極,她還是有些心虛的和乾坤出了包間,在看台上找了一處空地,撞了撞身邊的興緻高昂的女子,笑嘻嘻問道:“這位姐姐,今日這場比賽倒是不夠精彩,小妹想去找些彩頭,又怕沖撞了大人,請問姐姐,魔主今個在這兒呢嗎?”
被她撞了一下的女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着像是有錢的,的确可能玩得起高級點東西,立時肯定回道:“放心,這種等級的東西魔主大人不會來的,餘聽聞魔主可是在荒山與人皇大戰,自願參加的修士那可是上千了,還不得打個半月,絕無可能這時候來的。”
爻千矢行迹無蹤,隻能通過小道消息打探,容錢笑眯眯的道謝應了,這般跑了幾個人,詢問下來都是這個結果,便安心召了判官來說了自己的要求。
比賽臨時終止,容錢被帶上半空中的看台,上場前須得有專人驗過乾坤的真實身份是不是靈獸,待到那師傅前來,驗出乾坤乃是修為已達化神期的靈獸兩眼幾乎放光了,摸着胡子大聲宣告了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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