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則是偏過頭去,默默掉金豆,她根本就不敢看,她家黑黑真是太勇敢了。
等到膿液清幹淨了,醫生又拿了棉球占了酒精幫小黑貓清理傷口的周邊,然後探入皮層下給小貓塗了一層藥膏。
邵小黑疼得直抽氣,苗苗顧不上小黑貓身上濕漉漉粘哒哒,摟着小貓咪輕聲地哄,“馬上就好了哈,過兩天又是活蹦亂跳的黑黑了。”
“好了,貓貓可真勇敢,真乖。我們這邊處理好了,如果你們不着急走的話,建議給它吊瓶消炎藥,避免它因為炎症發燒。”
苗爸立刻應了,那位小李醫生開了消炎藥,苗爸去付了錢,很快就有人拿了一個吊瓶和一些酒精棉球過來。
醫生迅速紮了好了針頭,調整了一下點滴的速度,然後叮囑道:“主人握着它的爪子,免得它亂動,把針頭搞掉了。小貓身上有點髒,小姑娘,你可以用這些酒精棉球幫它清理一下。”
醫生叮囑完就離開了,苗苗坐在小方凳上,一手握住黑黑紮了針的爪爪,另一隻手去碰觸了下黑黑的小鼻頭,小貓的鼻頭幹幹的,苗苗的指尖能感受到它呼出來微微的熱氣。
苗苗趴在那,與邵小黑眼對眼,“黑黑,對不起,我應該早點發現你傷到了。”
邵小黑現在反而沒有那麼疼了,它的後背已經輕松了很多,它覺得苗苗不該那麼自責,她沒有錯,是它自己貪玩才摔了,也是它自己沒在意才給耽誤了的。事實上要不是苗苗細心,今晚也未必能發現它的後背腫了。
可是現在,苗苗是那樣的難過和自責,看得它心裡一陣陣抽疼。
邵小黑吃力地往前挪了下,苗苗立刻護緊它,“别動,小心針頭。”
他倆離得太近了,邵小黑微仰起頭,便在苗苗的唇上親了一下。
“咪~”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以後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苗苗被黑黑親得愣住了,這還是小黑貓第一次親她。其實小貓對人的親,就是舔,但平時,黑黑連自己的毛都不願意舔的,都要靠她拿着梳毛的梳子幫它梳理,她還以為黑黑因為從小沒有貓媽媽教,所以不會舔呢。
親完了苗苗,邵小黑自己先害羞了,它趴下去,用另一隻可以活動的爪爪抱住了腦袋,不敢再看苗苗。
苗苗覺得自己被黑黑安撫了,拆了一個酒精棉球,開始幫黑黑擦拭方才沾到它身上的黏液。
苗爸坐在一旁給顧笑寒打電話,“沒事了,現在在打點滴,打完就可以回家了,不過明後天都還要過來上藥。”
“嗯嗯。”
“沒事,等我下班回家就帶着黑黑過來上藥。哎呀,這次它真是遭大罪了,可把苗苗心疼壞了。等傷口愈合了,開幾個罐頭給黑黑補一補。”
苗媽大抵是說了幾句醫囑,苗爸就立刻改了口風,“聽醫生的聽醫生的,我絕不亂給黑黑吃東西。好,好,今天寵物醫院就幾個大夫值班,他家隔壁的寵物用品都鎖着呢,明天來上藥的時候,我順便買點營養膏給黑黑吃。”
邵小黑一聽就想抗議了,營養膏的口感并不好,黏黏膩膩擠出一條,糊在牙牙上,半天都吞咽不下去。
一般情況下,有什麼需求,小黑貓打滾賣萌,苗爸就從了,但當要同時面對顧老師的命令時,苗爸絕對立刻秒聽他老婆的。
打完點滴,已經快十一點了,苗爸先去熱車。苗苗用毛巾輕輕裹好小黑貓,生怕碰到它的傷處,然後再将它放進自己懷裡。
小黑貓此時已經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苗苗坐上車,就趕緊把小黑貓放到貓包裡,讓它可以舒服的躺着,而不碰到傷口。
回去的路上,幾乎看不到幾輛車,隻偶爾遇到大水泥罐車開得飛快,從他們的車旁經過時,挾帶起的風讓苗爸的車都晃了晃。
苗爸把住方向盤,不滿的嘟囔了句:“這些大車,一到晚上就橫沖直撞的。”
因為白天城裡許多路段大車限行,所以它們隻有到了晚上才能這般肆無忌憚。
苗苗掩着嘴打哈氣,苗爸說:“你先睡一會吧,到家還差不多要一個小時呢。”
苗苗揉了揉眼睛,“爸,我和你說話啊,免得你也犯困。”
“得了得了,你披上我的衣服,眯一會兒,不然你這哈氣打得我都想跟着打哈氣了。”
苗苗嘿嘿嘿笑了,從後座上把她爸的外套勾過來,又看了看貓包裡的小黑貓,然後才靠着椅背睡過去。
苗爸打開了收音機,但把聲音調小,夜間節目主持人略帶沙啞的聲音從收音機裡流淌出來。
“住在南城的蘇女士給我們發來短信,說她前段同她愛人吵架了,結果她愛人這一段時間都不肯回家,她和兒子很想他。她想給點一首林憶蓮的《夜太黑》送給她的愛人王川先生,希望王先生能早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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