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昨日在天一樓門口見過,那時錢木枝帶他去衙門,也算一面之緣。
鄭家。
錢木枝前腳踏進鄭家的門,後腳就發現了不對勁。
與昨日相比,整個鄭家沒有一絲一毫的哀恸之色。
鄭琪院子裡坐着一個面容嬌豔的女子,懷抱一隻白貓,臉上神色也是懶懶的。見到錢木枝,她也隻是擡了擡眼,一個字沒說。
錢木枝看了看她,轉身進了鄭琪的房間,終于是聽到了一點哭聲。
“我的兒啊……”
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伏在鄭琪床前,大哭大叫,從邊上的人勸導他的話裡,能知道此人就是鄭琪的父親,鄭家家主。
“家主節哀。”
錢木枝低聲安撫道。
話音未落,就見鄭家主猛的站起來,拉着錢木枝的手說:“錢姑娘!人人都說你斷案如神,你可一定要為我兒做主!不能讓他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錢木枝微微皺眉,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沉聲道:“鄭家主放心,請您先把屋裡的人都帶出去。”
鄭家主聞言帶着人往外走,邊走還邊大哭大叫,隻是眼神倒是膠着在錢木枝纖細的身段上,令人厭煩。
随着那“悲痛”之聲的遠去,錢木枝才終于覺得世界清淨一些。
床上鄭琪姿勢可以說是亂七八糟,整個人橫在床上。
臉上和昨天的萬勃相似,雙目圓睜,和萬勃同樣的位置,有着黑紫色液體的痕迹,隻是鄭琪臉上的痕迹還沒徹底幹涸。
鄭琪的額頭上還有一個明顯的傷處,這處早已幹掉,能看出來這個傷口的血迹是鮮紅的,明顯還有随手擦拭的痕迹。
“木枝。”
李七黎走了進來,錢木枝回頭,給李七黎讓地方驗屍。
“幸虧你來得晚,沒讓那老色鬼看見你。”
李七黎一邊跪在床前,一邊笑問道:“老色鬼?什麼人讓你這麼讨厭?”
“呵!是死了兒子,還有心思占我便宜的老色鬼一頭。”
錢木枝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屋裡的陳設。這裡一大早不知道進來過多少人看熱鬧,地上亂七八糟的足迹,有用的沒用的都彙在了一起。
桌邊有幾滴很明顯的血迹,桌子周圍還有散落的瓷片,錢木枝拿出一個布袋,仔細的把碎片一片片拾起來。
“看來鄭琪額頭上的傷,是被人用花瓶打的。”
錢木枝舉着碎片,随便看了看上面的血迹,開口道,
“哦?這是生前挨的打,不僅不緻命,摸上去……連骨頭都沒傷到。
打他的人力氣應該不大,他臉上這點血迹,也隻是劃破了才出的血。”
李七黎說罷,歎了口氣又道:“斷氣不到一個時辰,發現的很早,若是再早一些,或許還能有救。”
一旁的孫一低聲安慰她:“人各有命。”
李七黎看了看他,點點頭。
“死因應與萬勃相同,中了天蔓之毒。”
“天蔓之毒?從未聽過,你在書上找到的?”
“嗯,我爹手裡還有一些這個藥,這種毒并不常見。據說是在西南邊的一個小國會有,是幾種劇毒藤蔓提取出來的藥。
這種毒一般都是塗在箭頭或者刀鋒之上,吃了它不會有事。隻有随着傷口進入血液,然後藥才會起作用,會逐步在血液裡遊走。
中毒之人的血液會慢慢變成紫黑色,待替換幹淨,人就會無知無覺,突然斷氣。”
錢木枝愣了一下,這兩個富家少爺惹了什麼人,會用上這麼稀奇古怪的藥?
“那兇手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看來得在兩人的共同點上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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