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大言不慚地說出這等話,幾人面色各異,肖承未瞥她一眼,冷聲道:“成何體統。”
“我這體統事小,不勞官爺費心。隻是這清歡姑娘平日裡性子最是溫柔,究竟是被歹人起意害了性命,還是自己想不開尋了短見,怎落得如此地步?”
案台上的人臉色烏青,一看便是中毒而亡,許是因為容貌看起來還算正常,再加上是個熟人,明萬辭不似開始時一般害怕,倒是大着膽子多看了幾眼。
這一看,便看出了些問題,不由的“咦”了一聲。
“看出些什麼了?”肖承未見此,上前一步,與她并肩。
明萬辭眼珠一轉,轉頭看他:“确實有些發現,不過官爺可否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所問何事?”
明萬辭也不轉彎抹角,她心下明了,卻明知故問:“我想問,閣下可是瑄王殿下?”
肖承未聞言,眉尖微蹙:“我是誰,與你何幹,又與此事何幹?”
“怎麼沒關系?”明萬辭轉頭看他,掰着手指道,“我雖之前在閣下面前失了分寸,但是銀子和寶貝兩頭空,那可不是小數目,還去官衙大牢走了一遭,可以說是兩清了。如今我若是協助查案,自然得需知道将來功勞向誰讨去啊。”
“哼,市儈!”肖承未面上已顯不耐之色,厲聲道:“那你可知,侮辱皇族,可是要被拖出去殺頭的。”
明萬辭呼吸一窒,沒想到對方還有這殺手锏,如今當真是在對方面前連連吃癟,頓時惱的不行。
見她臉色微變不再開口,肖承未語氣略略緩和:“若你此番言語有理,過去之事本王便不再計較,你還能帶着你的頭走。若是再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到時便是連佛祖也佑不了你。”
明萬辭呼出一口濁氣,知他這算是承認了身份,過去之事也不會再計較,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終于稍稍放下心來。
隻是瑄王肖承未除去前幾年外出帶兵打仗,戰功赫赫全國皆知,其餘時候傳出的都是些不近人情的名聲,雖然整個上京的閨閣少女均巴望着他垂青,希望能當上瑄王妃,他至今卻依舊是光棍一條。
隻是不知他如今怎會踏足洴州,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當然,這些都不是明萬辭該操心之事。
她收回心思,指着清歡姑娘道:“我雖與清歡姑娘交情不深,卻對她有些耳聞。她有一珍珠項鍊,聽聞乃家人舊時所贈,每日不曾離身,隻是如今卻不見了蹤影。”
肖承未未置可否,隻擡手示意,便見衛希端着托盤上前,對明萬辭道:“可是這條?”
明萬辭朝托盤看去,盤上珍珠大小均勻,色澤飽滿,正是她見過的那一條,隻是此時項鍊已斷,珠子散落在托盤之中。
“王爺可有數過,這裡一共有多少顆珠子嗎?”明萬辭沒想到,這項鍊竟然斷了,看這陣仗,眼前之人怕不是善終。
“不多不少,整整六十。”
見明萬辭聽了這話,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肖承未問她:“怎麼,有何處不妥?”
眼見明萬辭臉上擠出一抹讨好的笑,肖承未目光下垂,堪堪掃過她雪白的脖頸,明萬辭頓時笑容一頓,不情願地正了正神色,“王爺有所不知,清歡姑娘這條項鍊曾經斷過一次,還向我打聽過會修理手藝的工匠,後來修的時候,還是我幫她找的鋪子。”
“那又如何?”馮今似是有些不屑,覺得她說的全是廢話。
“馮公子您别着急啊,我這話都還沒說完呢,”明萬辭算是看透了,這個佩劍侍衛馮今是橫豎看她都不順眼,“清歡姑娘修這項鍊前,珠子确實整整六十顆,但她讓修理的師傅在正中加了一顆個頭兒略大的,那珠子與别的都不同,聽說呈淡淡的金色,很是漂亮。至于來路,估計是哪位入了姑娘眼的人所贈吧。”
幾人再次确認一遍,托盤上确實沒有這樣的珠子,明萬辭好意提醒:“不如再回去搜搜看,若是真沒有,那……”
後面的話她沒說,在場的卻哪裡有人不明白,如今那珠子在誰手裡,至少說明那人與此事定然有所關聯。
“如何證明你所言非虛?”
明萬辭就知道,開口一說話就欠揍的,肯定是馮今。
“馮大人好生奇怪,我言盡于此,是真是假,要不大人再去盡心打聽一下?”說到這裡,她略略壓低聲音,轉而湊近肖承未,“王爺,這種事我平常可都不會參合的,不過是仰慕王爺威名,這才願意多說幾句。”
肖承未目光定定看她,叫人看不出絲毫情緒來。
明萬辭雖壓低了聲音,另外兩人卻是聽的一字不漏,馮今面色一黑,衛希卻笑起來,道:“你這人倒是有趣,上京未出閣的姑娘家都仰慕我們王爺,照你話說,你也想嫁給我們王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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