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跟着她?”謝辰皺眉看向蘇晉。
“她不讓我去。”蘇晉也是此時才知道原委,頓時有些後悔。
“她不讓你就不去?”這句話謝辰幾乎是吼出來的,蘇晉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明萬辭一看謝辰是真的生氣了,趕忙上前拉住他,“你别沖他撒氣啊,是我不讓他去的,你别吓着他。”
謝辰頓時語聲更厲,伸手戳了明萬辭的頭:“若不是你今日運氣好,怕是死了被人扔到哪裡去了都不知道,還能在這擔心會不會吓着他?”
見明萬辭一副心虛的樣子,謝辰頓時氣更不打一處來,“我之前不止一次提醒你,讓你不要參合别人的事,你忘了之前的教訓了嗎?不要說那婚事,便是你的生死,在那些人眼裡也沒比草芥重到哪裡去,你真是膽子大,什麼人都敢惹!”
明萬辭此時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哪裡有臉反駁。謝辰雖是管家,卻是從小看着她長大,這麼多年,他們三人倒更像是家人一般,況且他這氣生的也算有理。
見謝辰終于稍稍平複了心情,明萬辭這才歎了口氣道:“我知你說的對,今日真的是我欠考慮,也是我運氣不好,偏偏遇到他。隻是事已至此,如今是不是得先考慮一下我到底怎麼辦?”
此話一出,蘇晉皺眉看她一眼,謝辰則是瞪她一眼,然後紛紛陷入沉默。
“我覺得吧,”明萬辭說到這裡,見二人不約而同地看過來,擡手揉了揉臉才繼續道,“瑄王他今日不好好在二樓待着,偏偏上了三樓,肯定也是去查案的。”
二人皆未開口,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他肯定是懷疑我,如今大概還沒找到什麼像樣子的線索,這才打算把我放在身邊監視着。他既然起了這個心思,還故意說出第二個選擇,說明這第二個選擇我基本上是完不成的。要麼是這珠子他已經找到了,卻沒牽扯出什麼有用的人,要麼他連珠子的線索也沒有,确實還在找。隻是我和夢仙樓接觸又不深,無論是哪一種,我都沒法在三天之内找到這珠子吧。”
謝辰不由地開口:“所以呢?”
“所以我覺得,我算是在瑄王眼前挂上号了,在這件事沒查清楚之前,我永遠也洗不清嫌疑。”明萬辭說到這裡,覺得她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不由的又是一歎。
“你是個做生意的,于查案一事又能幫上什麼?再者說,你一姑娘家,去一個王爺身邊服侍,到時候又該如何自處?雖說被阮尚安那個王八蛋退了親,但天下好男兒多得是,如何能破罐子破摔,像什麼樣子!”
知道謝辰這一次當真被氣的不輕,明萬辭安撫道:“這世上如你一般專情的人其實不多,我如今吃香喝辣,為何還要上趕着去看别人眼色,我就算不成親,别人看我如何又與我何幹?”
“況且我不過是搬到隔壁去待一待,聽聞那瑄王今日連素香那樣的美人兒都拍了出去,估計也不是好色之徒,你就不要太擔心了。我這笨手笨腳的,估計過不了兩日他便受不了了。”
謝辰總算是氣順了一些,對明萬辭道:“你先去歇着,我去安排,順帶想想辦法,畢竟還有些時間。”
明萬辭眼珠一轉,卻叫住他:“等會,你去把上次那個戲班叫來,我要聽戲。”
謝辰皺眉:“大晚上的聽什麼戲?”
玉骨折扇一開,明萬辭笑開,一雙杏眸頓時光華流轉:“我這一去段府,不知幾日能回,到時候想聽可就沒得聽了。”
謝辰揉了揉眉心,到底應了。
戲台搭好已是亥時過半,戲班班主遞了冊子過來:“不知公子今日想聽哪一出?”
明萬辭接過,一邊翻看一邊問他:“班主可否行個方便?我出五倍價錢,你們在這西院牆旁唱到卯時過如何?”
這個時間唱戲還是頭一遭,但明萬辭開價甚高,班主便沒猶豫,直接應了。
明萬辭視線飄到西院,砸了咂嘴。
明府東院沒有住戶,隻有西邊與段府一牆之隔。此時夜深人靜,唱戲聲更明顯,明萬辭指了指冊子,“就先這個吧。”
手指所到之處,正是一曲《窦娥冤》。
鼓點聲起,明萬辭窩在鋪了軟墊的椅子裡,邊吃邊看。
戲班整整唱了四折,聽到最後那“不使民冤”四個字,明萬辭打了個哈欠,眼淚險些流下來。
熬夜的滋味原來這麼難受,這可當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窦娥冤》唱完,四周頓時安靜下來,明萬辭覺得不能前功盡棄,于是又點了一出《潇湘雨》。
聽到後來夫妻二人團圓之處,明萬辭突然伸手拍了拍桌子,大叫一聲:“停!”
話落頓時伴奏一停,水袖一頓,台上台下紛紛不解地看向明萬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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