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萬辭點頭,惋惜道:“之前與清歡姑娘相見,她還說已找到可托付終身之人,馬上便要離開這夢仙樓,如今卻是……哎。”
說到此處,肖承未挑眉看她:真的假的?
明萬辭眨眨眼,示意他稍安勿躁:自然是假的。
素香聞言卻是神色微動,擡手給明萬辭倒了一杯酒,“這我倒是不曾聽她說起,不知公子可還記得清歡所說之人是誰?”
“姓甚名誰我倒是不知,不過聽說信物是一顆珠子。清歡姑娘當初隻要拿着珠子去孫記錢莊,便能取到贖身的銀子。”
明萬辭說完,又端起酒杯,卻被素香攔住。
明萬辭不解地看她,卻聽她勸道:“喝酒傷身,莫要為了不值得的人如此傷心。”
不知為何,明萬辭從她話中聽出些同病相憐的歎息,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她此話何意。
素香見此,不由道:“阮狀元退婚一事素香也略有耳聞,既然無緣,便莫強求。”
明萬辭恍然大悟,感情在她被退婚成為全城笑柄後,如今又傳出她因為這件事頻頻借酒澆愁的傳聞,她如今的名聲,怕是毀的更徹底了些。
此時門外傳來些微聲響,明萬辭猜測是衛希和馮今回來了,便順着素香的話道:“但尚安哥哥到底傷我至此,我又如何能輕易放下。”
聽她話裡已帶哭腔,素香自知失言,正不知如何是好,便聽明萬辭道:“今日如此失态,怕是無法繼續聽素香姑娘撫琴了,萬辭改日再上門吧。”
說罷,徑直推門而出,肖承未果然緊随其後。
一路回到馬車裡,明萬辭吸了吸鼻子,剛一坐穩,擡頭便迎上了肖承未探究的目光。
“阮尚安是你何人?”他問的直接。
“王爺何時對别人的事如此感興趣了?”若不是為了探探素香的底,明萬辭斷不會如剛剛那樣說話。
她與阮尚安勉強算是青梅竹馬,早前因為父母之命定了親事,雖沒有多深厚的感情,明萬辭卻待他不薄,如今卻已是毫無瓜葛了。
隻是她雖沒有正面回答,方才素香的話卻已說的明白,肖承未有些意外道:“阮尚安曾與你定親?”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喝了些酒,明萬辭此時隻覺火氣上湧,那阮尚安要娶的公主,不正是眼前之人的親侄女嗎?
“阮狀元金榜題名,如今是您的準侄女婿,我又如何敢肖想,王爺又何必戳我痛處?”明萬辭說完,無視他意外的神色,如他來時一般,開始閉目養神。
“今日之事,你如何看?”過了許久,肖承未突然開口問她。
不知是不是錯覺,明萬辭覺得肖承未此番開口,語氣柔和許多,見他不再提及阮尚安,她睜了眼:“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可疑之處,隻是我一早聽聞,送清歡珠子的人與素香也有些淵源,二人也是因為此人關系疏遠。近日去孫記錢莊碰碰運氣,說不定能等到素香。”
肖承未突然道:“你知道的倒是多。”
明萬辭也不謙虛:“若想生意做得好,消息自然要靈通些。别處的不敢說,但洴州這裡的事确實知道不少。”
說到此處,明萬辭突然想到,這瑄王扣下她,莫不是覺得她通曉本地之事又好拿捏吧?
若真如此,那可當真可惡啊。
“那個鼎寶閣的老闆如何?”
明萬辭有些意外,也是此時才想起來鼎寶閣老闆已經被眼前這人關押起來,隻是她還是有些想不通,最近發生的事到底有什麼關聯。
再開口時,明萬辭語氣難得正經起來:“王爺,您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自然聽過,不過我也記得,知道的越多越危險。”肖承未說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明萬辭頓時暗呼糟糕,趕忙擺手道:“王爺您什麼都别說,千萬别說,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晚了。”見明萬辭滿臉糾結的模樣,肖承未似乎心情不錯,“皇宮裡之前丢了幾樣東西,雖查出了動手腳的宮人,背後指使之人卻無頭緒。”
明萬辭恨不得把耳朵堵住,卻到底将他的話聽了個遍,隻得喪氣道:“您是懷疑有人在宮中安插了眼線,偷東西一事也許隻是眼線擅自臨時起意,但背後之人不得不防,查到東西在鼎寶閣,就千裡迢迢地過來了?”
“你倒是不笨。”
肖承未靠回車壁上,聽明萬辭繼續問道:“可有值得懷疑之人?”
“你啊。”
肖承未這兩個字再次讓她聽出炸雷效果來,明萬辭生生憋回一個白眼,氣道:“王爺真是會說笑。”
“宮中丢失之物出現在鼎寶閣,鼎寶閣老闆被抓之後那個叫清歡的又莫名喪命,而你曾出現在這二人周圍,說你可疑倒是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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