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求我何事?”
肖承未的聲音突然自身後響起,吓得明萬辭跳開一步,撫着胸口回頭,待看清來人時頓時有些不滿道:“王爺,人吓人會吓死人的。”
“光天化日,有何可怕。”肖承未上下打量明萬辭一番,末了未置可否,又問她道:“方才還好好的,謝管家為何突然僵立在此處?”
明萬辭瞟了謝辰一眼,發現自她方才話落,他整個人就像失了魂魄一般,渾身竟然還起了微微的顫抖。
想到此事不算什麼秘密,再者,她到底還要再去一趟牢房看個明白,索性将事情原委同肖承未講了一遍。
謝辰本是仟州人,早年在當鋪做賬房先生,成婚之後夫妻和睦,家庭美滿。
待他妻子懷孕後,他家隔壁搬來了一個戴面紗的女人,鄰裡相處并不熱絡,一直相安無事。
隻是有一日他自當鋪回家後,卻發現妻子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沒了生息,一屍兩命,他甚至不知道仇家是誰,隻有他妻子手中緊緊攥了一小塊布料,上面繡了個不太常見的繡紋。
悲痛之餘,謝辰想向鄰裡打聽些線索,此時才發現之前戴面紗的女人竟然十分巧合的在此時搬走,他雖沒有證據,卻覺得那個女人嫌疑最大,于是這許多年一直在尋找此人下落。
聽過原委,肖承未若有所思地問道:“你是說,自那黑衣刺客的身上發現了同樣的繡紋?”
明萬辭略微颔首,“因此還得勞煩王爺,準謝辰去一趟瞧個究竟。”
“此事不難,你二人随時可去,隻是,”肖承未轉身看着自方才起便沉默不語的謝辰,又問道:“謝管家,你可還記得隔壁那女子是否有何特别之處?”
謝辰失魂落魄間,根本沒聽到肖承未的問話,明萬辭見此頓時長歎一聲,又輕輕推了推他:“謝辰,謝辰!”
待到回神時,謝辰僵硬地動了動頭,有些迷茫地看着明萬辭,不知道她為何要推自己,無奈之下,明萬辭隻得将肖承未方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謝辰不知肖承未此問何意,卻仍然十分仔細地回憶了一番,許久之後才開口道:“當時接觸不算多,時至今日唯一有印象的便是她終日戴着面紗,且右手手背有道很深的疤。”
眼看肖承未聽了方才那番話後沉默不語,明萬辭覺得他似乎知道些什麼似的,于是問道:“王爺難不成對此人有印象?”
沉吟片刻,肖承未略微颔首,“這批黑衣人是瑞王舊部,若是方才那番描述無誤,那個曾住在謝管家隔壁的女人,十分有可能是曾經的瑞王妃。”
“瑞王妃?”明萬辭與謝辰幾乎異口同聲地反問道。
“右手那道疤在她出閣之前便有,上京中知道此事之人并不算少。”
明萬辭曾經對這些事情并不感興趣,因而知之甚少,隻是此時卻十分疑惑道:“這瑞王妃好生命大,竟沒與瑞王共赴黃泉嗎?”
她着實有些驚奇,遇上這種事,死八百遍都不算多,怎的這許多年過去,那瑞王妃還逍遙在外?
“瑞王謀反失敗後,有人暗中助她逃脫了,隻是如今看來,說不準這黑衣人背後之人便是她。”肖承未眉尖微蹙,話雖沒說滿,卻幾乎已認定了這個事實。
“那這瑞王妃沒有家人嗎,她逃走了,不會牽連她的家人嗎?”明萬辭覺得,能在這種事中全身而退,最後還能雇人.報仇,這個瑞王妃其實挺厲害的。
肖承未聞言,唇角似乎向上牽了牽,隻不過在明萬辭看來,這幾不可察的笑容中帶着滿滿的譏诮之意,“你可知她是誰?”
“是誰?”聽他如此說,明萬辭的好奇心頓時膨脹起來。
“雖然當年便斷絕了關系,但她曾是年丞相的次女,如今宮中年貴妃的胞妹,年玉璃。”肖承未說到此處,似乎回憶起當年舊事,神色有些悠遠。
謝辰方才一直沉默,卻将每個字都聽得仔細,此時他手指緊握成拳,掌心已現血迹。
明萬辭也自驚訝中回神,見狀趕忙拉了拉謝辰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如今至少知道仇家是誰,再不用無頭蒼蠅一般找人,也算有些起色,你莫要此時難為自己,還得留着精神氣兒報仇呢。”
見謝辰終于松開手指,明萬辭松了口氣,末了若有所思道:“不過說起來,年丞相當年是将兩個女兒分别嫁給了太子和瑞王不成?”
肖承未似笑非笑地看她:“你又想說什麼?”
明萬辭口無遮攔道:“我聽聞當年瑞王支持者衆多,大有趕超太子之勢,坊間甚至有傳聞說先皇打算換太子,這個年丞相倒是雞賊,這麼一搞,豈不是無論誰繼承大統,他都不吃虧嗎,真是比商人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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