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實話實說,王爺得保證不會笑話我。”掩飾不過去,明萬辭隻得如實相告。
肖承未着實摸不着頭腦,“好好的,我為何會笑話你?”
明萬辭視線瞟向别處,聲音不自覺小了許多:“赴宴要穿的衣裳為了好看,腰身做瘦了些,我昨日試穿時雖還算合身,但若是再餓一餓,定然更好看些。”
肖承未萬萬沒想到她竟是因為一件衣裳為難自己,臉色頓時有些不好,“你同衣裳較什麼勁,不合适便不穿,無論如何也不差這一件。再者,若是擔心不合身,大可叫人改了或者重做,如何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道理明萬辭如何不懂,隻是那件裙子着實好看,讓她這不習慣穿女裝的人都愛不釋手,改了可惜,重做時間不夠,因此就算吃些苦頭也打算留下。
“少吃一頓飯也不會餓壞了去,王爺莫要為此擔心,我今後不再如此便是。”
一番話說完,明萬辭揪着肖承未衣袖晃了晃,竟叫他瞬間便消了氣,看着她滿臉讨好的模樣,肖承未半是無奈半是好笑,伸指點了點她額心,道:“記住便好。”
上巳節這一日天還未亮,明萬辭便被舜英舜華一同從被窩裡拽了起來。
睡眼朦胧地看了看外面天色,明萬辭捂着頭叫道:“你們夢遊了不成,此時過來做什麼?”
舜英道:“公子,這幾日不是你一直念叨着今日要早起梳妝,怕誤了時辰嗎?”
明萬辭隐約記得是有這麼回事,但此時天色未明,她隻覺得好似剛剛睡下便被叫醒,隻得眯着眼道:“我隻說早起,但此時天都沒亮,有些太早了吧?”
舜華恨鐵不成鋼道:“公子,你怕是當了太久男人糊塗了,女子盛裝出行前沐浴焚香才是正常,如此算來,此時才起已是晚的了。”
明萬辭道:“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不?”
舜英和舜華齊齊道:“當然來不及。”
浴桶中的熱氣熏得明萬辭險些睡了回籠覺,她枕着桶邊眼皮發沉,忍了許久突然開口:“我決定了,我不穿裙子了,現在回床上,還能再睡一個時辰。”
舜英和舜華哪裡肯放人,待明萬辭沐浴更衣後,直接将人架到了銅鏡前。
意識遊走在清醒的邊緣,明萬辭模模糊糊地想:以後再也不穿裙子了。
天色大亮時,舜英和舜華終于停下手中動作,有些無奈地推了推明萬辭,沒想到這麼折騰竟然都不耽誤她睡覺。
明萬辭打着哈欠伸了個懶腰,沒想到坐着打盹後整個人竟然精神不少,開口時帶着濃濃的鼻音:“終于好了?”
舜華将銅鏡舉到明萬辭眼前,語氣竟有些激動:“公子快看看!”
“嗯?”明萬辭順着她的話音朝鏡中看去,一時間有些沒認出鏡中之人來。
直到鏡中之人随着她皺了眉頭,面上同樣泛出些疑惑神色,她才恍然——這不是别人,竟是她自己。
愣了半晌,明萬辭由衷喟歎一句:“你二人手可真巧,留在我身邊倒是可惜了。”
“公子又在胡說八道!”舜華放下手中銅鏡,對明萬辭歎道:“這哪裡是我們手巧,公子之前強調過妝不可太濃,我們便隻得略施粉黛,如今唇脂還沒塗便是這般模樣,我還從未見過如此的天生麗質。”
舜英将最後一支珠钗插入明萬辭發間,末了感慨道:“入府這麼久,如今總算理解老爺為何讓小姐做公子打扮,也理解老爺為何總是如此憂心,早早便給小姐定了親。”
“你們莫要如此誇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公子我乃天仙下凡了,也不怕被人聽去說你們王婆賣瓜。”
明萬辭起初确實有些不習慣,但細細看去,鏡中人的眉眼輪廓與先前并無不同,隻是因為發型改變後輪廓稍顯柔和一些,多看幾眼後便不覺奇怪了。
舜英和舜華對視一眼,也不着急分辯,隻覺她二人已經算是淡定,若是換了旁人,怕是反應更大。
換上裙子後,明明大小正合身,明萬辭卻覺得有些束手束腳,她同往日一般邁步,總會不小心踩到裙角,好幾次險些摔倒,短短幾步路,看的舜英舜華膽戰心驚。
明萬辭有些頭痛道:“女子為何要穿裙子,這裙子也太難穿了些!”
舜英無奈提醒:“哪有人穿裙子如你一般大步流星,不踩到裙角才怪。”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步子小些便是。”
七皇子定下的地點距離明府有些遠,明萬辭看了眼時間,發現再不出發便要晚了,趕忙要去找肖承未,臨出門時突然覺得缺了點東西,于是問道:“我的扇子呢?”
舜華頓時有些無語道:“小姐你糊塗了不成,穿着裙子難道還要拿着把折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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