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開心了?”落座後,肖承未笑着問道。
“勉勉強強吧。”話雖如此,她此時唇角卻已翹起老高,即便送的東西價值不菲,但她卻仿佛占了天大便宜一般,心中着實有些爽快。
肖承未見此,笑着搖搖頭。
一刻鐘後皇帝入席,言道簡太後身體不适,今日不便出席,就此開宴。
明萬辭頓時有些擔憂地看了肖承未一眼,問道:“母後身體不适可有大礙?什麼時候的事?”
“沒有大礙,你不必擔心。”
眼看肖承未沒有多說,明萬辭道:“我覺得,你今日頗有些奇怪,可是有事瞞着我?”
肖承未原本在留意席上動靜,聽她如此說,攬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道:“莫要多想,無論發生何事,我定會護你周全。”
明萬辭聞言,若有所思地回頭,便見站在身後的衛希和謝辰二人也是滿面肅容,仿佛在戒備着什麼。
肖承未正低頭幫明萬辭挑魚刺時,阮尚安舉着酒杯過來敬酒,行止之間,明萬辭隻覺有淺香萦繞鼻端,不由伸手拽了拽肖承未衣袖。
隻是肖承未似乎并不知她用意,正面帶詢問之色地看向她,卻見阮尚安絲毫不理會滿臉不悅的新陽公主,隻對面前二人道:“這一杯,敬王爺王妃。”
明萬辭絲毫沒有要端起酒杯的意思,隻是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阮尚安方才為何要将“王爺王妃”四個字咬的如此重。
阮尚安似乎并不介意他二人是否舉杯,杯中酒被他一飲而盡後,他便好似突然不勝酒力一般,瓷杯自掌間滑落,摔落在地時發出頗為清脆的一聲響。
便是此時變故突生,錦繡閣外突然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光憑聲音便知人數不少。片刻後,兵刃相接的聲音四起,席中頓時有些騷動起來,但礙于皇帝在,衆人心中雖驚,卻依舊規矩得很。
明萬辭看了眼碎在不遠處的酒杯,又擡頭看了看目光難得略帶快意的阮尚安,好似突然明白了什麼,不由指着他道:“你……”
此時正門突然被人從外打開,肖承未在此之前已不着痕迹地護在明萬辭身前,明萬辭見此,自他耳邊低聲問道:“你早知會如此?”
肖承未視線牢牢落在門口處,背對她道:“若是她不來,尚有一線生機,既然來了,便隻有死路一條。”
明萬辭又問:“既如此,你知皇上定然也知,所以母後今日才稱病未到,但缺席一人尚可解釋,若是缺席人太多則會引人懷疑,我說的可對?”
“王妃聰慧,說的都對。”肖承未笑着說完,回頭看了她一眼。
明萬辭伸手戳了戳他後背,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打趣我,趕快看前面啊。這瑞王妃當真深情,連這逼宮的戲碼也要親自上演一遍。”
未過多久,外面的打鬥聲漸漸消失,方才被打開的正門處突然出現一道纖細的身影,來人着水色宮裝,頭上的金步搖随着腳步一晃一晃,雖年紀不輕卻頗有風姿。待看清來人模樣,在座諸人當中最吃驚的,當屬年丞相和年貴妃二人。
原本以為死了十年的人,竟又活生生地出現于此,着實不能不叫人吃驚。
明萬辭心道,這便是年玉璃,為了給瑞王報仇而數次暗殺肖承未的瑞王妃。
“皇兄,經年不見,可還好?”瑞王妃笑着開口,仿佛來此叙舊一般,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皇帝面色絲毫未變,挺直脊背端坐于上首,聞言道:“沒想到你還活着。”
瑞王妃笑道:“這是自然,大仇未報,我如何舍得先死了。”
說罷,目光自肖承未面上掃過,最後落在年丞相身上。
“此處乃皇宮,豈容你撒野?來人,速速将此人拿下!”皇帝自上首中氣十足地命令道。
“莫要白費力氣了,我既然敢來這裡,又怎會沒有準備。如今這宮中剩下的禦林軍皆聽我令,皇城禁衛軍統領倒戈,駐守在城郊的大營此時怕是内亂不止。門外這些侍衛可不是吃素的,大夥還是安心地留在此處吧。”瑞王妃好整以暇道。
衆人聞此,皆面露驚疑之色,頓時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如此大費周章,你到底意欲何為?十年前瑞王和平郡王謀反逼宮,實乃死有餘辜,你僥幸活命,不四處躲藏,竟還有膽子出現在此。”
“若不是為了報仇,我又豈會獨自苟活,隻是這仇如何報,着實費了我好些時間去思考。瑄王讓我夫君一箭斃命,我便讓他妻子死狀相同,再公平不過。卻不想這瑄王妃命大,在林泉山竟沒死成,也不知是不是她外公和她娘在天有靈,護佑着她,你說是不是啊,年丞相,明尚書?”話至此處,年玉璃頗有些諷刺地看向被她點名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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