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璃對此不屑一顧道:“我籌劃了這麼多年,已做足準備,你還是莫要嘴硬為好。”
她話落,阮尚安便要上前去拉明萬辭,面上有些急切道:“萬辭,如今整個皇宮皆被圍的水洩不通,他們這些習武之人又被暫時化去了功夫,肖承未無法再護你周全。我爹原是瑞王幕僚,我是因他之故,為了複仇之便才聽了瑞王妃的話去接近新陽公主,我對你之真心日月可鑒,你今日同我走,我今後定然一生一世對你好。”
一番話說完,他的手指堪堪碰到明萬辭之時,便隻覺胸口一痛,竟是被肖承未一掌擊出。這掌力剛勁霸道,全然不是失去功夫之人能使出的。
阮尚安倒在地上捂着心口,唇邊沁出些血絲,不可置信地看着肖承未,聽他頗有些嫌棄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妄圖染指我的王妃。”
說罷,他掃視殿中,語聲微帶嘲諷:“誰告訴你有人被化去功夫了?下個藥都下不好,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話落,明萬辭有些好笑地看向他,換來他重重回握了她的手。
年玉璃見此,皺眉看了阮尚安一眼,道:“既如此,便廢話少說。”
說罷,她擡手示意了一下,便見之前她口中那位已倒戈的禁衛軍統領帶着二十人入了殿中,未及她開口吩咐,便單膝跪地對上首處抱拳道:“屬下幸不辱命,已将皇城内叛軍悉數剿滅,皇城之外餘黨不多,是否需要生擒,還望陛下示下。”
穩坐上首的皇帝此時道:“如今人證物證俱在,無需其他。”
“屬下領命。”何統領抱拳說完,隻身離殿,餘下二十人将年玉璃團團圍住。
年玉璃怔愣片刻,仿佛有些難以接受,便聽肖承未道:“便是何統領的假意倒戈,讓你如此自以為是嗎?”
說罷,如方才年玉璃一般擡手示意,命人将她拿下。
整個錦繡閣外此時十分安靜,靜的年玉璃頗有些心中發慌。她深吸一口氣,便見三名暗衛不知自何處出現,似乎想護着她向外撤去。
便是此時,謝辰沖上前去,拔出最近一人腰間長刀,不管不顧地朝年玉璃砍去。
三名暗衛皆武功不俗,謝辰還未近身便被擊開,重重跌倒在地。
“謝辰!”明萬辭跑到謝辰身邊,擔憂問道:“你怎麼樣?”
眼看他開口說話都有些費力,唇邊血迹比方才阮尚安的還多,明萬辭緊緊攥着他袖口,求助一般看向緊随而來的肖承未。
此時衛希同那二十禁衛軍一起,想擒下殿中幾人,周圍人紛紛躲開去,給他們留出地方,唯獨蘇晉仍愣愣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恰逢一暗衛出其不意地攻向衛希,蘇晉仿佛突然回神一般,拔劍幫他擋了一下,看的衛希和年玉璃皆是一愣。
三名暗衛皆打的無心分神,便是此時,蘇晉突然探手取向年玉璃喉間,一把掐住她脖子,将人拖到了謝辰身邊。
三名暗衛剛想救人,門口便湧入了更多的皇宮禁衛,幾人此時連靠近竟都難以做到。
蘇晉此時終于松開掐着年玉璃的手,年玉璃剛想憤怒開口,便被蘇晉一腳踢在腿彎,她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地朝着謝辰和明萬辭跪了下去。
“道歉。”蘇晉依舊面無表情,對年玉璃道。
謝辰動了動嘴唇,同明萬辭一同愣愣地看着他。
“做夢!”年玉璃回身瞪了蘇晉一眼,剛想從地上爬起,一直在旁昏迷許久的年丞相卻不知何時先她一步,撿起旁邊不知是誰掉落的長刀,朝着年玉璃兜頭砍了下去。
“你個孽障!去死吧!”這猝不及防的一刀落下,年丞相瞬間脫力,直接跌回了地上,口中念念有詞,狀若癫狂。
幸虧肖承未眼疾手快,一把拉開險些被誤傷的明萬辭和蘇晉二人。
蘇晉反應同樣不慢,撈起地上的謝辰遠遠跳開,肖承未則是攬着明萬辭回身,将她的頭按在胸口,唯恐她看到眼前這一幕。
眼看想護之人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三個暗衛已有一人喪命于衛希手中,另外兩人便不再戀戰,一路且戰且退。
肖承未此時長舒一口氣,卻沒有放開懷中之人,隻在滿地狼藉中緊了緊手臂,自她耳邊道:“終于結束了,再不會有人因我之故而想傷你了。”
“嗯。”明萬辭緊緊回抱住他,開口時已帶了濃濃鼻音。
“從此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這一句,肖承未說的恍如歎息。
明萬辭突然便記起上巳節那一日的水邊,滿目花燈光影爛漫。此刻聽着耳邊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她唇角微微上揚,自他懷中悶悶道:“這個願望我早已許過了。”
第55章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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