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扣除金铢:一百枚】
【提示:如警告超過三次,将産生嚴重後果,請宿主自負】
李昭昭一時語塞:“你有說過這是主線任務環節嗎?你的主線任務是又名順其自然嗎、照單全收?”
她心痛不已,好不容易得來的金铢,又隻剩下了一百枚。随即,她深吸了一口氣,攔住了正要出門的錦瑟:“等等,我、我親自去一趟清甯宮。”
錦瑟喜極而泣:“殿下,我來伺候您更衣。”
清甯宮前,李昭昭下了車辇。然而出乎意料的,這素來宮人成群的清甯宮中竟是一派冷清,沒有半點要慶賀生辰的意思。
李昭昭想先去拜見皇後娘娘,卻被宮女引着去了後殿。宮女停在台階下,讓李昭昭獨自上去。
青燈燃起,月華如練。皇後坐在檀木桌邊,斟滿了兩隻素白的酒杯,一眼看去,頗為孤獨落寞。聽聞腳步聲,她才擡起頭,眼底閃過一絲喜悅:“昭昭?”
李昭昭應了一聲,被皇後拉着坐了下來。
“我是來給茂哥哥和晴姊姊道賀的。”
此言一出,皇後驚喜道:“他們……肯過生日了?”
李昭昭微微一愣,盡被皇後收盡眼底。她輕輕歎了口氣:“難為昭昭還惦念着他們兩個,隻是這生辰……許是過不了的。”
她給李昭昭遞了一杯酒:“你嘗嘗。”
李昭昭小抿了一口,清冽的酒香在舌尖蔓延開來。遠非強烈刺鼻的味道,而是淺淡的香氣,不禁還想再飲一口。但淺嘗辄止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這是什麼酒?”她問道。
“此酒名為,越州秋色。”
“我從前未曾見過。”李昭昭有些好奇。
皇後浮出了一絲笑容:“自然,釀它的人是本宮的妹妹。”
“也是茂兒和晴兒的生母。”
李昭昭端着酒杯的手指滑了一下,循着皇後的眼神看向了角落裡。那裡立着一塊牌子,有一炷香燃在前方。
木牌冰冷,字迹卻隽秀,上書“卻夏”二字。
這個名字很是陌生,李昭昭從未聽聞過宮中有這樣一号人。
“她去的那一日,本宮的小五也走了,”皇後慢慢道,“隻留下了茂兒晴兒兩人。你從未見過她,但或許聽說過,宸妃。”
宸妃……李昭昭記起來了。
第12章而今卻夏
李昭昭沒有見過宸妃,但是她常聽阿娘說起。那時父皇尚未登基,宸妃常來探望齊昭容,裹着一身水綠色的衣裙,跟從春日裡撈出來一樣光彩照人。看望齊昭容之際,她時常給剛出生李昭昭帶些好玩兒的東西來,許是宮外哪裡尋來的,又或者是一時興起自己做的。
有一回,宸妃瞧見還是嬰孩的李昭昭在好奇地擺弄着天機隼的部件,還來了興緻,同她一起組裝了起來。那時,齊昭容見宸妃來,也比尋常日子裡要高興許多。二人姐姐長妹妹短的,閑談時一天便也就過去了。
忽然有一天開始,宸妃就沒有來過了。那個帶着盎然生機的女子再也沒有探望過齊昭容。阿娘告訴過她,宸妃消失了以後,李昭昭沒了玩伴,還曾接連幾天哭鼻子。後來年紀稍長,齊昭容提及她,向來都說:“宸妃娘娘是不喜歡你了,所以才不來了。你以後莫要讓她再與你一同做那木頭鳥了。”
李昭昭看着那靈位上的名字,恍如隔世。卻夏,莊卻夏。原來宸妃并不是讨厭與她玩,而是沒有辦法再來看望她了。
“真好,這宮裡還有你記得她。”皇後喟歎一聲。
冷風吹開了窗戶,清甯宮中一片冷寂。
“宸妃娘娘……是個很好的人。”李昭昭手指抓着覆在膝上的衣擺。
皇後低眸一笑,平日裡的嚴肅莊重少了,多了幾分溫柔。她眼睛濕潤了起來:“陛下即位之前,卻夏就已去了。連宸妃這個名字,都是後來追的。帝皇陵裡,她連個名字都沒有。這宮中,又有幾人知道她呢。”
“當年,卻夏将茂兒與晴兒托付給我,而我去忙于照顧小五,忽視了她的病情。沒想到,他們都在同一日……在她和小五的喪期的那段時間,多虧那兩個孩子,我才硬撐了過來。這許多年過去,每到今日,心裡頭有些東西卻始終無法平息。是我的錯,連她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李昭昭瞧着她,卻不知該安慰些什麼。畢竟,無論她說什麼都是徒勞。宮内人人皆知,皇後還曾生下先太子,然而先太子福薄,也早早去了。李昭昭甚至從未見過那位大哥。後來有了十二和十三,娘娘對他們管束嚴厲,卻也加倍疼惜。
她想了想,才道:“宸妃不會怨娘娘的。她知道娘娘是個好母親,才放心将茂哥哥與晴姐姐托付給娘娘,相信娘娘必定待視若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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