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群英雲集的聖杯戰争中獲得勝利,想要被人認可,獲勝的瞬間便是他願望實現的瞬間。
既然這樣,就算大聖杯的真面目是那種泥濘不堪的詛咒,那也沒關系吧?隻要不使用就可以了,但從者就……
他擡頭,身邊的大漢難得的一言不發,看着那對一大一小正在拌嘴的主仆,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rider?”
伊斯坎達爾發出了遺憾的聲音,但又不失爽快,“真是可惜啦,如果有這樣的家夥進入餘的軍勢,就算不要聖杯,跨越大海和星辰也是唾手可得的事情!”
“……”
他奇道:“怎麼了,小子。雖然你老是懦弱得讓人看不過去,但身為餘的master怎麼可以消沉到這個地步。”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法嗎,聖杯竟然是那個樣子,我倒是沒關系,可你不是為了聖杯而來的嗎?”韋伯嘟囔着。
“姆,當然,一度寄托了願望的器物竟然是那種不堪使用的東西,就算是餘也說不出什麼要去征服詛咒的話啊。”伊斯坎達爾說,“就為了這種事?……嗳!原本以為餘的謀士已經夠死闆了,怎麼你年紀輕輕就和他一樣了呢,這可不行!”
他撓了撓頭,見韋伯還是一臉茫然,于是替master指了個方向,“如果還不明白的話,就看看那裡。”
公園外圍逐漸熱鬧起來,由于這裡被蓋提亞施加了認知幹擾的魔術,因此沒有誰注意他們四個的存在。
那些人面上有喜有悲,街道宛如舞台上架設的軌道,大家依次入場,演足了戲份再被推入幕中。
年輕的魔術師盯了許久,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看什麼啊?”
征服王的拳頭瞬間壓在他的頭頂,使勁鑽了鑽,讓韋伯直喊痛。
伊斯坎達爾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咕哝了聲,“榆木腦袋。”
“你說什麼,我可是你的master哎!”
藤丸立香和蓋提亞站得稍微遠一些,但rider主仆的動靜被二人盡收眼底。
“看吧,人類的自私自利是盤踞在星球上的頑疾,就算知曉了聖杯的真面目,知道自己追求的是惡,但仍然會渴求,哪怕目的已經産生了偏轉。”蓋提亞飄在空中,努力和藤丸立香的視線保持齊平,他無法忍受自己仰視青年的樣子。
他說得煞有介事,但因為聲音也随着體型退化,此時此刻看起來像是個嚴肅的小大人。
藤丸立香忍笑,“嗯嗯嗯,你說得對。”
蓋提亞有種自己被玩弄了的感覺,開始反思是不是當時被狙擊的時候,直接讓這人死了得了。
“藤丸立香!”他咬牙切齒地呼喚畢生仇敵的名字,龇牙的樣子奶兇奶兇的,像極了老奶奶養的吉娃娃。
有曾經和各種英靈相處的經驗,青年很懂見好就收的道理,他斂起了玩笑的表情,開始認真回答蓋提亞的話。
“我不否認,哪怕經曆了那樣的戰鬥,我見過的景色、我知曉的東西、我想過的道理都是這世界微不足道的一點點,所以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否認。”
藤丸立香說着,像對待多年的老友那樣朝蓋提亞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金色的團子飄過來,他繼續說:“盡管由我來說這種話有點誇口的嫌疑,但是人類的路應該由人類自己決定,不管是惡還是善,都是人類的一部分。我不會放棄凝視人類罪惡的一面,但也不會懷疑人類擁有的未來……………………好痛,你能不能松口?”
被派出來盯梢的哈桑正聚精會神的記錄着那兩隊主仆的動向,身為從者的優秀感知能力乍然拉響警報。
刺殺用的短刃出鞘,于身側劃出神鬼莫測的弧線,果不其然和某個存在撞在了一起。
綠色的長發微微拂動,擁有不可思議的氣質的綠色之人用手臂架住了她的利刃,然後若無其事的向她招呼道:“果然是因為職階問題麼,抱歉,我不太擅長隐匿自己的氣息,吓到你了嗎?”
這個家夥怎麼回事?!來不及細想,assassin腦中警鈴大作,幾個起落便拉開了合理的距離。
她的身形暴露在公園中,立刻惹來韋伯咋咋呼呼的聲音,“那個是?assassin的從者!?可不是已經……”
“打起精神來,小子。”伊斯坎達爾把他裹進自己寬大的披風中,如果對手是assassin,躲在他的身後也是無濟于事,這樣反而更安全一些。
同時,他和韋伯也看清了把assassin從暗處逼出來的人。
樸素的白色長袍,宛如新芽般翠綠的長發,眼睛則使人無端聯想到森林中寂靜的水面。
盡管面貌上類似女性,但裸露出來的手腕和腳踝都在強調力量這一事實,一時間讓人無法分辨出從者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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