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丸立香擺擺手:“謝邀,飽了。”
俄而,青年想起了這兩個蘇美爾熊孩子那驚人的戰鬥力,趕緊問:“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轉移一下比較好?”
“晚了。但隻要呆在城堡的範圍不出去,就不會有事。”
神造兵器的手指指了指上空,他話鋒一轉,提醒愛麗絲菲爾,“saber是你的從者吧?盡快把她叫回來,我那個朋友脾氣比較大,在清場的時候讓一兩名從者退場也是正常的事情。”
在昏暗的森林中,形狀醜陋的魔物盤結在一塊,把這裡襯托得有如杳然的深海。
生命起源于海洋,由此在靈魂的深處刻下了這些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感,以及對黑暗的恐懼感。
saber和caster的戰鬥還在持續,金發的男人站在高處,寒意凜然的風在他腳下停留片刻,立即又被新一輪的殺意割破。
這是注定不會平靜的夜晚。
“lancer。”肯尼斯慢條斯理地呼喚自己的從者。
“是。”費奧納騎士團的勇士出現在他身後,半跪在地,恭敬地傾聽主人接下來的話語。
“去幫助ca……”
就在肯尼斯準備讓自己的從者加入戰局,摘取漸漸體力不支的saber的項上人頭時,令人眩目的光從後方斜射過來。
它本該遵從物理法則,被濃厚的夜色湮滅,然而那光卻極具侵略性,照亮了高處還不夠,筆直往前,直至點亮整座森林。
一如朝陽升起般的金色光輝徑直鋪陳開去,瞬間将這一小塊天地強調得極為絢爛,半空中有一場急雨正要落在大地上。
他怔忪在原地,“光?”
“危險!主人!”
剛被lancer帶離原地,肯尼斯原本站着斷崖就已經被削平,森林哀鳴着,四處都在傳來崩塌的聲音!
那威力已經超過了普通的預計,迪盧木多不得不再度和愛因茲貝倫的城堡拉開一些距離才将主人放下來。
“開什麼玩笑!?每一把武器都具備一個寶具的實力?那種東西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肯尼斯把牙齒咬得咯嘣作響,面容也因為目睹了驚世一擊後而顯得十分扭曲。
身為時鐘塔的導師,當然有着和普通魔術師截然不同的眼力和界限,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明白這瞬息之間改變地貌的力量是怎樣的強大!
憑借和從者的聯系,肯尼斯終于看清現在的狀況。
森林、不,現在應該稱呼它為平地了,縱然變成現在這副慘樣,但仍然有人無所謂的站立着。
一個立于大地,一個浮在空中,他們之間有一種特别的氣氛,别人是無法輕易融進去的。
昨天在港口倉庫得以一窺的黃金從者,高傲地俯瞰大地,身後聲勢浩大的複數寶庫之門挨個消失,他不急不緩地開口,“嚯,終于不跑了嗎?”
“雖然非常對不起森林,但眼下沒有更好的地方了。呀,吉爾,你一點也沒有變呢。”地上仰視着他的從者輕松自如的回答,其身姿如清風般謙遜,如流水般虔誠。
“看來命運偶爾也會編織出令人會心一笑的圖案,就連諸神的兵器也終于得到了俗世的熏陶而稍微成長些了嗎?”吉爾伽美什笑了聲,“但未免太不識風情了,恩奇都啊!真是個薄情的家夥,你分明已經有了本王這個朋友了吧,竟然還敢抛卻本王去尋找别的家夥——”
他說着,向不遠處的城堡看了一眼。
透過水鏡接收到這個視線的藤丸立香汗毛都炸了,愛麗絲菲爾見狀趕緊給他一杯熱水,讓他壓壓驚。
比起外面的劍拔弩張,城堡裡的氣氛應該說是輕松到了極點。
由于對蓋提亞來說,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皆是他的敵人,現在敵人和敵人打架,他當然樂見其成。
于是,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中多了幾面大鏡子,全方位播放起這場跨越了幾千年繼續的史詩大戰。除此之外,他還搜索到了一隊主仆的氣息,分出一面鏡子跟蹤作為額外的餘興。
“你真的挺好用的。”藤丸立香對蓋提亞說。
蓋提亞:……
阿爾托莉雅及時收到了消息,在鋪天蓋地的寶具雨降落下來之前,就全身而退了,唯一讓她有些遺憾的是caster也同樣趁着這個機會逃了。
她坐在愛麗絲菲爾旁邊,目不轉睛地盯着水鏡看,那一絲不苟的樣子讓藤丸立香想起了些從前的事情。
“怎麼了?”亞瑟王冷不丁扭過頭,問他。
藤丸立香支吾了下,“啊…沒什麼,caster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吉爾伽美什王的王之寶庫隻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話語之間,水鏡中傳來了新的動靜。
綠色的美人半蹲下身,手指觸碰大地,他笑道:“不要露出那種可怕的表情,會吓着master的。這一切都是我的判斷,如果你願意将其稱之為成長的話,我很樂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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