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韋伯·維爾維特!幼稚天真也要有個限度,小心讓人笑掉大牙啊!”藤丸立香的聲音比他還要大,憤怒溢于言表,“你的自怨自艾對他們來說隻會是羞辱!他們是保護了别人的英雄,不是因為是誰而平白送死,是為了要拯救誰才踏上了犧牲的道路!他們是值得尊敬的英雄,不是你用來發洩自我不滿的道具!”
韋伯被他吼得愣住了,他就這樣被青年揪着領子,那憤怒的聲音像是把燒紅的烙鐵緩緩吞入腹中,吐出的全是血。
藤丸立香喃喃出聲,“不要這樣,請不要這樣……就算是最後一眼,也要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直視着和他們告别啊,韋伯。”
韋伯見過的藤丸立香或冷靜或溫暖,而不是現在這樣,仿佛忍受着日夜的煎熬,反複咀嚼自己的痛苦,最後結出這樣令人震撼的字句。
他曾經送别過某人嗎,韋伯情不自禁的想到,某個對他來說非常非常重要,最後卻不得不告别的某個人。
他也像自己現在這樣嗎,撕心裂肺到快要無法行動了,還是要昂着頭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藤丸立香不可以哭,不能哭,因為眼淚是對那個人高尚的覺悟的侮辱,睜大眼睛挺起胸膛,直視到最後,這才是至高無上的敬意。
正因為生命是寶貴的,所以才無法饒恕自己的弱小,并要把這份感情始終秉持在心頭,不可以忘卻逝去的生命,不可以膽怯生命的未來。
不管這份命運有多麼沉重,多麼的辛苦,接下來也要笑對生活啊。就算喉嚨無法喊叫,眼睛不能哭泣,接下來也要心懷希望啊。
這樣真的很殘忍,可在殘忍中誕生的堅強依然是柔軟的,把所有一起背負起來的覺悟同樣可以使人敬仰。
韋伯用手握住藤丸立香的手腕,剛一開口就哽咽難言,淚水徑直從眼眶裡落了出來。
青年攬住他的後腦勺,把他的頭摁向自己已經顯得寬闊的肩膀上,輕輕的安慰道:“魔術的道路很辛苦,和人分别很難過,我明白,所以我會在這裡陪着你哭完。但我衷心希望你以後不會再遇見會這樣哭泣的時候,最好永遠都不。”
充滿了酸楚的哭聲很是壓抑,韋伯有自己強烈的自尊,但面對藤丸立香他竟然覺得自己可以把那些積攢的情緒釋放出來。
一分鐘不算多也不算少,他從青年的肩上擡起頭,手背用力地揩去剩餘的眼淚,搓得半張臉通紅,“這是你第二次把我好好教訓了一通,可我非常感謝你。”
平靜下來的韋伯眼中多了些東西,遠坂花園中的他隻不過想明白了聖杯的事情,而現在才算是想明白了人生的事情。
“我可以和你結盟,但是我不會像berserker的禦主那樣把令咒轉讓給你,rider是我召喚出來的從者,我有義務陪伴他走到最後,哪怕這是一場一無所得的旅途,我也會滿懷歉意然後堅定的告别聖杯!”
一直注視着事态發展的伊斯坎達爾爆發出爽快的笑聲,他摁住韋伯的頭發一頓亂搓,“沒錯,小子!餘當時讓你在公園看的東西你現在終于能看見了!那就是人生啊,人生!雖然沒能拿到聖杯挺可惜,但餘若是不好好使用着被你給予的第二次生命,豈不是更大的損失!”
感受到小家夥的反抗,征服王的心情似乎更好了,“很好很好,就照着這個勁頭把那個眼睛凸得像金魚一樣的caster好好揍醒吧!當然,餘也會陪你走到這場聖杯戰争的盡頭,盡管沒能好好幹上一架,不過人世間總是會出現奇妙的家夥,親眼目睹那樣的光輝就算是喜歡親自争奪的餘,也心滿意足了啊。”
藤丸立香見他們之間的關系變得比先前還要融洽很是高興,打鐵趁熱道:“我們來商量一下怎麼才能讓caster意識到世界的殘酷。”
……
夜幕剛剛降臨,恩奇都就遞出了監測到大範圍魔力的事情。
藤丸立香一行人趕到時,潮水正激烈的拍打着岸礁,就算不借助工具,也能注意到那巨大的要塞。
“看來是caster的螺湮城教本,這個寶具已經發動,就連caster自己也控制不了,唯一注意的事情是不要讓那件東西上岸,隻要能毀掉那表皮破壞掉書本,寶具就會自動失效。”
他飛快地給韋伯講述了caster寶具的要點,韋伯決心要親自為麥肯錫夫婦報仇,他就不越俎代庖了。
既然他們要對戰caster,那麼尋找caster的master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藤丸立香的肩上。
他相信對方的master一定會來觀戰,所以分别之後就順着海邊狀似無意的散步。很快就偶遇了一群人在對着海洋拍照。
“快看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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