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不到,連其他柱的影子都摸不上,更不用說眼前這位太陽之子。
越是思考下去,富岡義勇越無法動彈,他被迦爾納用木刀擊中了膝蓋,這會兒半跪在地上,短短數招,一度有序的呼吸居然變得紊亂無比。
藤丸立香這會兒才想起,他媽的,迦爾納的精神攻擊也是一絕啊!趕緊解釋清楚!
施舍的英雄看到master拼命舞動的讓他解釋清楚自己的用意的手勢之後,思考片刻,他彎下身,把手攏在唇邊,怼在富岡義勇的耳朵上說了幾句話。
很好,這下連會唇語的藤丸立香也讀不出他到底說了什麼,隻是感覺富岡義勇死魚一般的眼神變成了死掉之後還曬幹了的鹹魚一般的眼神,從沒有高光變成了左邊寫着鹹魚翻身,右邊寫着變得更鹹。
完蛋了,要準備賠一個水柱給鬼殺隊了,他甚至開始思考把梅林搞過來頂替一下的可能性,反正魔術師耍劍耍得很溜,僞裝成saber用劍上去毆打就完事兒了。
撇下指導完畢的水柱,迦爾納重新站起身,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話給水柱造成了怎樣的沖擊,自顧自的說:“下一個。”
第二位和迦爾納對決的是蟲柱。
胡蝶忍剛剛架起刀,迦爾納這次沒有沉默,不用貧者的見識,純粹依靠積累的判斷,他單刀直入道:“生氣一分鐘等于失去六十秒的快樂,等于熬夜六小時。”
他像是有意停頓一下,好讓對方聽清楚自己在說什麼,最後好心地提醒道:“會長色斑。”
蟲柱握刀的手成功的迸出青筋。
半天下來,柱們或多或少都有被精神和物理雙重打擊到,煉獄除外,還很興奮的問藤丸立香下一項是什麼。
青年掰着手指算了算,到目前為止,武藏和柱們生死對決了一遍,迦爾納把柱單方面對決了一遍,就剩下他和蓋提亞沒幹過什麼實事了。
他想了想,請炎柱和路過的音柱幫忙把一些中庭的小石子削出平面,然後又請所有人先退場,自己把刻有盧恩魔術的石塊埋起來,制造出了一塊完美的陷阱之庭。
第一個前來嘗試的是發色奇異的戀柱和有些陰沉的蛇柱。
那是一位面部包有繃帶,有着漂亮的異色瞳孔,身穿黑白條紋羽織的男性。藤丸立香見過他幾次,但他似乎不怎麼喜歡說話,因此除了特别的打扮之外,沒有留下别的印象。
倒是戀柱甘露寺蜜璃,那粉色和綠色的發色格外引人注目。
被藤丸立香整整盯了一分鐘之後,她有些羞赧的垂下頭,“是……是有些奇怪的顔色對吧?”
因為發色自卑着,因為吃得很多力氣很大而壓抑着,甘露寺蜜璃一直被困擾着,面對藤丸立香不加掩飾的目光,她有些不安。
誰知青年爽快一笑,搖搖頭,“讓你感到不安了嗎?十分抱歉,我隻是覺得很可愛,一不小心就多看了會。”
可愛的粉色和清新的綠色混合在一起,宛如春日的櫻花般,再配上少女活潑的氣質,簡直完美偶像。
藤丸立香淚流滿面,啊……多麼正常的美少女!!是八倍娘也沒有問題,女性英靈等級最低的也有十倍,吃得多也沒有關系,他有養阿爾托莉雅和阿爾托利斯的經驗。
蓋提亞抱着手臂,語氣變得更冷了,“像你這樣的人竟然被美色迷惑嗎。”
旁邊的蛇柱已經拔出了刀,脖子上的白蛇也開始吐信子,“觊觎甘露寺的人都殺了。”
話音剛落,兩道驚恐的目光看向伊黑小芭内,蛇柱被他們來得莫名其妙的驚恐弄得一頭霧水。
藤丸立香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先拍拍蓋提亞的肩膀,說:“我明白你的感受了,有些人的聲音真的很讓人火大,尤其是某個丢下一切擅自跑掉的家夥。”
然後他拍拍蛇柱的肩膀,重新露出和善的微笑,他說:“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你這叫做同擔拒否。”
不同于外面的吵鬧,和室内的氣氛格外嚴峻。
送信的烏鴉帶來了最新的情報,女童托着信件念出其中的内容。
聽罷,産屋敷耀哉陷入了沉思,“并不是鬼自主停止了活動,而是不得不暫停活動嗎……此乃天助,這下終于有足夠的時間了,告訴忍,蝶屋那邊提出的方案務必要盡快完工。”
……
傍晚時分,如血的餘晖大肆塗抹着天和地。
纖纖玉指叩響了一戶人家的大門,有節奏的敲擊幾次之後,門才掀開一條細縫。
“請問,能借助一宿嗎?實在難以啟齒,因為這山前山後隻有這一座家舍……”敲門的女人柔聲講道,說着說着像是提到了什麼難言之隐,秀美的面上泫然欲泣,“如若打擾,真是抱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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