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浮在空中,半明半暗的空間内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
平穩而又安然,他驟然感到胸膛中那片躁動的空白有了些變化,似是被無形之手一一将煩惱的皺褶撫平。良久,喟歎從唇邊垂落,這人類的身體究竟隐藏着何等的奧秘,竟無法一時勘破。
被那安甯的頻率帶動,困意像是溫柔的潮水,緩慢的拍打着蓋提亞的神經,促使他堕入夢鄉。
半夜,藤丸立香睡到一半,不知道夢見了什麼,一個三百六十度回旋,飛起一腳把他從被窩裡面踢了出去。
躺在地闆上的蓋提亞瞪着天花闆:……
這樣睡都防不住你藤丸立香是嗎?
第二天藤丸立香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吊在天花闆上,他乖巧一笑,“姐姐,放我下來。”
蓋子姐姐:“呵呵。”
得知藤丸立香會代表菊屋在下周去參加花魁競演時,偷偷來幽會的音柱啞口無言了半天,豎起一個大拇指,“牛逼。”
宇髄天元順便帶來了别的消息,在炭治郎他們的配合下,他們畫出了新吉原落成之後失蹤人口的範圍圖,自鏡月屋開始,向周圍輻射開一圈,象征着失蹤人員的紅點星羅棋布。
“從我們來之前幾天開始,人口就停止失蹤了是嗎?”藤丸立香問。
“沒錯。或許是察覺到了獵鬼人的存在,暫時把自身隐藏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下周有那樣華麗的吉原盛事,正是渾水摸魚的好時候不是嗎!不可能無動于衷吧!”宇髄天元吸溜了一口茶水,“台上遇見我老婆的時候,可别太詫異哦?”
“……你這種人為什麼都能英年早婚?”一邊思考着,纏着假指甲練習古筝的藤丸立香一邊随手劃撥出幾個音符,那簡單的音調湊成了一段輕柔的旋律,一路飛向外面。
玉葉屋内,正在信手題字的清和太夫猝然停筆,不可思議的神情破天荒出現在她的臉上,旁邊的秃趕緊問道:“太夫,清和太夫,是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清和太夫再次細聽的時候,那音樂聲猶如一夢,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重新提起筆,飽蘸墨水,信手寫下幾筆便轉而去做别的事情了。
負責收拾的秃盯着那團被刻意染掉的墨迹半晌沒認出什麼,匆匆全部扔入了火盆裡。
……
血月高懸,愛與欲的吉原不知怨憎,酒水和熏香混成一片,廉價的情感仍然高歌着,仍舊肆無忌憚的放縱着。
鏡月屋,蕨姬的房間中。
端坐在主位上的黑發男人一身西式裝扮,面容陰鹜俊美,而女子正如菟絲子般攀在他膝上,雙頰绯紅。
她正是鏡月屋因美貌而聲名大噪的頭牌,此時那張臉蛋上沒有施加任何脂粉,光是素顔也稱得上傾國傾城。
上好的陳釀開封後,整個房間都滿溢着酒的香氣,在那樣濃烈的味道之下,一點點血腥味就變得不值一提了。
“堕姬。”鬼舞辻無慘伸出手,指尖順着女人姣好的輪廓滑動,“你知道我在煩惱什麼。”
十二鬼月之下弦悉數覆滅在川口山,就連上弦之叄也不得不撤退的消息,她第一時間就聽說了。
名為堕姬的鬼當即一凜,有些懼怕的直起身,但男人沒有在意這點,他把手掌覆蓋在女人的臉頰上,柔聲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不斷的進食,真是乖巧的好孩子,但這還不夠。不管是葬送了下弦的女人,還是最近煩不勝煩的獵鬼人,你的力量還不夠。”
“可、可是,無慘大人!我……”
“噓。還沒輪到你說話的時候。”男人的眼神冷凝了下去,鋒利的指甲劃破堕姬的嘴唇,他用指腹蘸取那些鮮血,像是要為她上妝一般,勻稱的将那些豔紅壓在她嬌嫩的唇上,“一周之後,這裡的所有人都會聚集到吉原的中心……屆時我很期待你的成長,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堕姬。”
她既敬畏又無法壓制心中的激動,呵氣如蘭道:“屬下,屬下一定會努力吃下更多的人,變得更強……!”
鬼舞辻無慘的嘴角掠起一抹笑容,手掌下滑,細細撫摸着她的脖頸,堕姬感到好似有毒蛇纏繞在身體上,正傲然露出利牙,“說起來,你的傷勢好了嗎?”
堕姬身軀一震,立刻跪在地上,額頭緊緊地貼在地闆上,汗如雨下。
“别那麼緊張。”男人不以為意,“十二鬼月之中,隻有你見過那個煩人的獵鬼人,對方恐怕也追到了新吉原來。堕姬,你是很特别的鬼,我這樣相信着,能夠弑殺柱的你一定會變得更加殘酷,你的這份美麗一旦被恐怖裝扮就會更加牢固的保存下去。”
肩上的壓力撤去,她長長的呼出淤積在肺部的氣體,接着欣喜擡頭,“屬下明白!無慘大人,這次屬下一定會将那可憎的獵鬼人的頭顱獻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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