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遲知道自己沒經大腦亂說話,理虧了。唉,不是說年紀大一點的男人成熟穩重麼?怎麼面前這位還得要人哄啊?
他無奈地端下來親親陸寒:“生氣了?不是吧,你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小氣啊?”
陸寒其實是想到趙婉如說的話,她說江禹遲年紀太小,根本不懂什麼是愛。跟他在一起,隻不過是尋求一時的開心刺激,等他嘗過了,膩了,就會走了。
真的是這樣嗎?
想到有可能是這樣,陸寒慌了,亂了,難受了。他道:“我能不生氣嗎?前陣子才說要永遠跟我在一起,永遠不分開,才幾天啊?你就變味了,你想做渣男?”
江禹遲彎下要抱他,陸寒拒絕:“你要幹嘛?”
江禹遲一邊将人打橫抱起,一邊說:“你都懷疑我對你的愛了,我當然是要證明清白啊。”
陸寒順其自然地摟住他脖子,忽然意識到這姿勢怎麼有點别扭,操,這是公、公主抱?一個大男人的像什麼樣啊,陸寒假裝鎮定:“你不累嗎?放我下來。”
江禹遲抱着他往房間裡走去,把他放在床上:“陸寒,原來我讓你這麼沒安全感啊?你不相信我愛你?”
他打開《泰坦尼克号》裡面最經典的一段音樂,一邊說:“來,我們說說情話,做做愛做的事,我們要比《泰坦尼克号》的主角還要浪漫。”
江禹遲情不自禁地吻住陸寒,深情地注視着陸寒,一本正經道:“陸寒,我愛你,愛到天荒地老,愛得無法自拔,愛得如癡如醉……等等……等等,很多,很多,你愛我嗎?”
這把陸寒給逗笑了:“你這是在哪學來的?肯定是上課不認真學習了,用詞不夠生動,不夠自然,不夠專意,你這是朗讀啊?沒點情感。”
江禹遲叫道:“操,你這擺明是不信我啊,我還是用行動表示吧。”
他用力吻住陸寒的舌頭,四片嘴唇纏在一塊兒,兩人意亂情迷地捕捉對方口中的熱氣,如癡如狂。
兩團熱火正欲燒身時,江禹遲忽然覺得心律加快,心胸口悶,焦慮煩躁,他想要壓下這些情緒,不小心咬破了陸寒的唇。
陸寒看着他不對勁,擔心的問他:“怎麼了?”
江禹遲緊皺眉頭,頭部隐約疼痛開始越來越厲害,他知道,是受那藥物的影響,開始發作了。
他強忍着拿起手機把音樂關了,不得不起身要離開,陸寒拉住他:“你去哪裡?先把我輪椅拿過來。”
江禹遲勉強扯着笑,對他說:“你在床上乖乖等我,我很快回來。”
陸寒看着他微微顫抖的手,心裡難過極了,他知道這是江禹遲體内染上的藥粉發作的表現,這小子不想讓他知道,故意避開的他。
他藏起自己的情緒,微笑道:“好,那你快點回來。”
江禹遲出了房間,躺在客廳外的沙發上,想要通過自己的意志力強忍過去。
他太過高估了自己,這哪裡是靠忍忍就能過去的,要不街道上就不會看見那些宣傳标語上面寫着:遠離白色粉末,擁抱七彩人生了。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氣,身上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食般難受。緊緊地握住拳頭忍受煎熬,嘴裡喊着“陸寒”的名字。
房間裡的人似是感受到了他心裡的呐喊似的,他也默默給他鼓勵:“小遲,别怕,我在這裡。”
陸寒知道,外面的人此時正忍受着常人無法承受的痛,他的心也痛,不比他少。
江禹遲猛然醒過來,陸寒就在房間裡,時間長了終是會引起他的懷疑。
江禹遲強撐起身,走進洗手間裡,從暗處拿出了一小袋粉末,最後還是沒能撐過去吸了起來。
等到藥物起了緩解作用,他才收拾好自己,重新走進房間。
陸寒聽見有人進來,猛然看過去,直接撞在那人的視線裡。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的汗珠還有些沒擦幹,還能看出短發發尖的濕度。
陸寒偏開視線,狠狠地壓下自己的情緒,明知故問道:“你去幹嘛?去那麼久?我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
江禹遲天真的以為能瞞天過海,他松了口氣,笑說:“陸寒,你完蛋了你,我離開一會而已,你就開始抱怨了,你離不開我了你。”
陸寒看着他還裝作輕松的跟自己開玩笑,這麼快進來,他剛才根本不可能靠自己撐得過去,肯定是靠那藥物緩解過來的。
那種東西吸得次數越多,就容易上瘾,也更難戒掉。他得想辦法幫他把那東西戒掉才行。
陸寒拍拍身旁:“還真是離不開你了,小遲過來,陪我睡會。”
雖然是有藥物的緩解,但似乎環境不對,總覺得還是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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