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婧初縮回手,别開目光,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超綱了超綱了。
她已讀亂回剛才的問題:“你如果想去選就去,以前選女子為妃,女子身上沒有官職,都是官眷,便将秀女接到宮中來住。”
“如今許多郎君身上挂了職務,不便長住東宮。”
“即使參與選秀,也不會耽誤你做事。”
但是蹲着的人看似低人一等,卻步步緊逼,也不怕人惱羞成怒直接給他趕出去。
他乖巧的答道:“臣想知道自己有幾分勝算。”
“畢竟這場盛會唯一的評判官,是您......”
他控訴道:“畢竟您見一個愛一個,若是見了令人眼花缭亂的郎君們,臣可能就入不了眼了。”
貝婧初嘴比腦子快:“沒有,你是我見一個愛一個裡面最愛的一個。”
珑守:......
暧昧的氣氛瞬間就沒了。
......
貝婧初再次于公務之外和蔣珑守碰面,不是因為選秀,而是他把曹氏的一個郎君給打傷了。
被人家扣下了,要朝東宮讨說法。
貝婧初第一時間覺得這是個假消息。
那小子不是沖動的人,必然背後有隐情。
被揍的人是門下侍中曹濃的長子,貝婧初作為理虧的一方,被邀去曹家府上。
感覺怪怪的,有點像小孩子打架叫家長。
貝婧初甩掉奇奇怪怪的想法,将行禮的曹侍中扶起來。
“平身吧,不必多禮。”
被留下的少年見她一來,像隻找到主人的大狗,非常自覺的站到她旁邊。
貝婧初好笑:“站這兒擋孤的光了,自己找個地兒坐着去。”
蔣珑守有些擔憂,雖然他并非莽撞行事,也覺得貝婧初會有默契抓住他遞的機會。
但心裡還是有一分不安。
見她态度和煦,心放下了大半。
曹侍中的臉色不太好看,但也沒說什麼,示意自己兒子說明情況。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曹大郎開始訴苦:“殿下,您家蔣統領向曹氏下了拜帖,我家掃榻相迎,好生待客。”
曹大郎冷哼一聲,指着蔣珑守道:“結果蔣統領直接往我臉上招呼!”
“我們之間無冤無仇,他沖上來就毆我一頓,殿下您說,東宮的屬官就是這樣無法無天嗎!”
貝婧初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氣勢不能輸。
她悠悠的問:“蔣卿和曹氏向來無來往,貿然上門,你們為何要放他進來?”
曹大郎卡了一下殼,不知該如何解釋。
貝婧初都不用點出他們的居心,一猜就知道,無非是想拉攏東宮的官屬做内奸。
曹大郎幹巴巴的解釋道:“因為曹氏好客,這才廣迎賓客,以禮相待。”
“總之,就是這個人,進我家門還對我施以拳腳。”
他鄭重道:“臣今日,隻希望殿下給個交代。”
“否則禦史的彈劾,臣不會勸阻說情。”
這嚴肅的說辭,配上那對稱的青紫色熊貓眼,和高高腫起,像被蜜蜂蟄了一樣的臉頰,貝婧初忍了忍才沒笑出來。
她忍笑道:“珑守,你說,為何要對他拳腳相加?”
蔣珑守像個做錯了事等待挨訓的小學生,一直垂着腦袋,就一個發冠對着她。
現在聽她喚了,才擡起頭,還清了清嗓子。
看樣子,是要開始發力了。
貝婧初一下就确定了,這裡頭有問題。
蔣珑守盯着曹大郎,意有所指道:“曹家有一位小娘子,對醫道頗有興趣,這位小娘子,是曹大郎君的女兒。”
“曹氏名門望族,其女自然請名師教導,醫道上乘者,非宮中太醫莫屬。”
說到這裡,曹大郎突然高聲喝道:“夠了!”
“說的是蔣統領為何對我動武,東拉西扯的說小女的事作什麼?”
“殿下,蔣珑守分明是顧左右而言他,請殿下秉公執法,不要因為是您的人,就徇私包庇!”
貝婧初笑眯眯和曹濃理論:“曹侍中,令郎這姿态也過于霸道了。”
“就算是大理寺審案,也要給被告辯解的餘地不是?”
“當着孤的面都這般無禮,曹氏簪纓世家的家風,看來不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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