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元青低着頭,緩慢地開口,“還請……兩位帶路。”
兩人把茹元青帶到了山洞,邪修被寒祁設下的陣法禁锢着,傅嶽趁用膳時暗地裡派過來的家丁也完全帶不走此人,他看到山洞口出現的兩個人,眸光一動道:“查清楚了?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了吧?”
那人…還在說話?
茹元青心頭猛地一震,隐隐覺得事态嚴重,問道:“這就是那個邪修?”
徐然點點頭,踏步進去。
“傅老爺告訴我們真相可跟你說的大相徑庭,這位是傅老的學生,你要不要同他再解釋解釋?”
邪修嘴角往上翹了翹,沖着茹元青招手,他說:“過來…你過來。”
茹元青沒動,就站在原地,“你就這樣說吧,你那些污蔑傅老的言語,我也不必靠近聽。”
“好,我就這樣說給你聽,也好好洗洗你被蒙蔽的眼睛”,邪修對上茹元青憤怒的視線,“你也不用這樣看着我,我也不是那種為了什麼利益
是,故意來抹黑傅嶽的人,我隻是為了保命而已。”
“你如此相信傅嶽,那你聽我之後說的事情應該是不會有任何動搖的吧?”
茹元青點頭,“你想怎麼污蔑傅老,我且都聽着呢,要說就全部說出來。”
“時間還是有點久了,我來到濟安的時候,應當是五年前。”
茹元青查過,官鹽的案子是五年前開始的,定了定神,仔細聽邪修接下來的話。
“我本來就是路過,我就遇到了一個人,傅嶽,他自稱是濟安的首富,他說他有能力提供我修煉所需要的東西,但是我需要幫他辦事”,他頓了頓,說道:“我是邪修,我去魔界,沒有強大的修為壓根是不會有出頭之日的,所以我答應了他,我們雙方互利互助。你猜他讓我辦什麼事?”
不等茹元青說話,就接着道:“官鹽,他老早就打上了官鹽的主意,正好遇上了我,一個修士,一個不算修士的邪修,簡直是對他的計劃來說是雪中送炭,普通的官兵抓不住我,那些巡捕甚至連線索都不可能找到,而修士,這裡離王城這麼近,那個不用宣之于口的規矩,早就讓這裡根本無法出現實力強大修士,他借助這一點,同我合作一劫就是五年的鹽。”
“不可能”,茹元青反駁他,“官鹽不會是傅老劫的,那些都是傅老高價從黑市上收來的,你沒有證據。”
“證據?這個山洞全都是我替他劫的官鹽,還不能算作證據?”
茹元青一進山洞看到了那些大缸,隻是他将所有視線都放到了邪修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大缸裡裝着的是什麼。
這些全都是鹽,他吃了一驚,聲音顫抖問道:“這些若是作為證據,你的說法也根本站不住腳,你還有别的證據嗎?”
“傅雪融。”
“什麼?!”
茹元青往後退了一步,急紅了眼睛,“你在胡說什麼?!你惡事做盡,還想把雪融拖下水嗎?”
“我本來不想說的,隻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傅嶽的事我都說了,我也不怕把傅雪融給供出來。”邪修已經徹底無所謂了,說話的間隙他是時不時打量寒祁,心裡對這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測,是個不好惹的人物,更何況這人有意無意流露出來的殺意也不是唬人的,他膽戰心驚,說話也不是很利索,把之前說過的事又重新說了一遍。
隻是這一遍,所有事情之間都多出了一個人,是茹元青怎麼都不可能相信會參與這件事的傅雪融。
傅雪融才是所有事件的樞紐,也是為什麼邪修同傅嶽的利益關系一直穩固的關鍵。
會是因為美色嗎?
徐然猶豫了一陣,問道:“你同傅雪融是否是兩情相悅?”
邪修飛快的搖搖頭,說道:“那個恐怖如斯的女人?不可能。”
“那你為什麼一直還要跟傅家合作,好像你并沒有得到什麼好處。”
邪修想起傅雪融那張臉就一陣惡寒,他一直聽從傅雪融的吩咐,還一直被傅雪融的一隻哨子呼來喝去,要不是傅雪融手裡有他要的東西,起初徐然他們問他時也不會想保住傅雪融。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要我說,傅嶽頂多是個喽啰,那個傅雪融才是幕後主使。”
“你!”茹元青氣極,指着邪修道:“雪融是我未婚妻,最是善良,你蓄意誣陷雪融究竟意欲何為?”
茹家跟傅家是世交,但在濟安這地方,傅家還是高過茹家一頭,兩家在生意上也常有來往,茹元青同傅雪融也是自幼相識,兩人分開也是在茹元青高中之後,茹家舉家遷至王城,才慢慢沒了見面的機會。
可傅雪融在他的所有的記憶裡都是沒有任何的變化的,她從來沒有表現出人心黑暗的一面,邪修的話也不可能動搖他對雪融的看法,他滿腔氣憤,往前走了幾步,離邪修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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