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佐做完也爬上樹根,胯下晃晃悠悠還在泛着光,一不小心就會甩幾滴到我臉上。我說你有病啊。盧佐笑笑,我們兩反正有一個有病的。他說這話,我又覺得他變聰明了,出了一個難題給我。我說他有病,他說我們之間有一個有病,本來答案顯而易見——他是病人,但他又在笑,滿不在乎的樣子似乎在宣稱——我反正沒病。那誰有病?他枕着胳膊說,你這個傻逼。
我們看着榕樹濃郁的枝葉中偶然滲入的星星與夜空,又被溫牛奶般的叢林暑汽包裹着年輕的身體,不知不覺又硬了。
艾斯彼心裡有些動搖,這個盧佐也愛甩着叽叽到處走,所以他到底是不是盧佐呢?那麼蘇波讓我忘記盧佐,又要做什麼呢?可是如果我反抗他,沒有他的幫助我就做不完圓圓........不如我假裝忘記盧佐,但心裡還稍微記住一下,誰也不會發現吧。
隔了幾天,艾斯彼給圓圓擦掉最後的油污,在做最後測試之前,他已經徹底放松了心态。一個男人需要經曆很多事情之後才能成長,雖然艾斯彼不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麼,但總覺得如今再看圓圓,能夠坦然接受它的缺憾與冷漠了。
這是一個早晨,窗外有着奶白色的霧,看起來溫馨,其實很冷。所以盧佐進來的時候,穿着一件很長的風衣外套,黑皮鞋兩側沾了一點半透明的冰渣。一進來差點要把房頂頂穿。艾斯彼拿着抹布端在胸前,呆呆地望着他,半晌才敢問,要給你擦擦鞋子嗎?
盧佐像梅玫一樣前後左右轉了一圈看,最後站在窗前點上煙,說怎麼住這啊?不冷嗎?
他又把煙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用手心捂了捂暖氣片,說,供暖快停了,都不熱了。
艾斯彼站在竣工的機器人旁,像個機器人一樣随着盧佐轉來轉去。盧佐看了一眼角落裡堆的果凍盒,皺起眉頭問光吃這個?
艾斯彼忙擺手,沒有,我還吃蓋澆飯了。
肉末茄子?
對。
盧佐又走到他的床鋪那裡,握着欄杆晃了晃,說床還挺結實。
艾斯彼不知道要接什麼話,這時候盧佐的煙也燃到了盡頭,隻剩一顆火紅的小乳頭大小,他左右沒發現垃圾桶,長腿撩了幾步打算走到門外扔。
他出去沒多久,艾斯彼聽見了門外有人在講話。正要出去看看,門從外面轟隆打開了,蘇波走進來,表情不太好,臉上覆霜睫毛低垂。盧佐也怒氣沖沖,風衣忽閃忽閃的如同老鷹。兩人劍拔弩張,小房間裡氣氛突然凝重,像是暖氣徹底停供。
艾斯彼緊緊地握着圓圓的手不敢說話。
蘇波說,他不需要你你為什麼還要來?
盧佐說,我他媽不跟神經病講話。
蘇波走到他面前,說你不要再來騷擾我們。盧佐氣不打一出來,抓起他衣領,結果蘇波被碰到瞬間就砰的一拳砸到盧佐臉上,頓時嘴角滲血。
兩人扭打在一起,像兩隻鬥雞撲棱着翅膀。艾斯彼着急地上蹿下跳,别打了!你們别打了!要打就去學校實驗室打,别在這砸我的東西。
但絲毫勸不動二人,他隻好把圓圓藏到桌子底下,自己也跟着鑽了進去。他一看,哎?上次梅玫帶來的那本書原來丢在桌子夾縫裡了……
———魯獵戶打開門,看見院子裡蹲着一個雪白的身影,肩膀聳動聽聲音是在哭。這大雪天,家裡院門緊閉,此人甚是古怪。魯獵戶拎起火剪,悄悄走了過去。
來者何人!
那蹲着的人猛然驚醒,當即回頭,臉上還挂着眼淚,眼睛驚恐地張着,紅似仙桃。
“我我我我我我……”
魯獵戶剛想問他是不是竊賊,突然聞到一股草香,頓時呆站在原地。
地下的人手中舉着香囊,斷斷續續地抽搭道——這是我的香囊……都給你了……你…你還娶别人……
魯獵戶了解到來龍去脈,原來這個小狐狸用自己的一尾命救了他,卻擔心他發現自己的身份一直不敢出現。因此被媒人李和王木蘭因此搶了空子,把香囊說成是自己的。
魯獵戶一聽勃然大怒,一把夾起小狐狸走向屋裡要找王木蘭的罪。
王木蘭一臉不屑,理完了烏鬓,披上小衫。方才慢慢悠悠穿上繡花鞋坐到方桌前,兩乳挺翹。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們男人總要讨一個說法,非要逼着人家說是還是不是,知道了又如何呢?如今我已經是你的正室,這是闆上釘釘的事,就算你把我休了也改變不了我這一刻還是你妻子這個事實。你惱火嗎?
小狐狸窩在魯獵戶的懷裡抱着香囊,一動不敢動。
王木蘭站起來走到魯獵戶跟前,把小衫一敞,露出兩顆滾圓的乳房,幾乎怼到他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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