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簾掀動,走出一位身着紅裙的婀娜女子,那身段柔若無骨,眉目顧盼生輝,紅唇嬌豔欲滴,眼波流轉間看得人渾身一陣酥麻,饒我是個姑娘,也有一瞬間覺得失了魂魄。
“你們就是白公子的朋友?”南宮伊舞邀我們坐下,柔聲問道:“白公子說你們要來學藝,為何隻學短短三個月?”
信件是以白楊的名義送出的,我想着可能是白楊的官階比二十高,所以才讓白楊出面,當時也沒好意思問。至于這三個月,二十認為時間久了我們會有危險,最多三個月,若是還不能救出姐姐,我們也必須離開這裡。
我笑了笑,說:“聽聞南宮姑娘的舞藝是桦城章一,哪怕是九大國中也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的,我求了好久,白楊兄才答應替我引薦,但是他怕我天資愚鈍,時間長了讓姑娘受累,所以隻許我學三個月。”
南宮伊舞盈盈笑道:“白公子說笑了,我看姑娘很有靈氣,哪裡愚鈍了?若是姑娘想學,三個月後我再去同白公子說上幾句。”
“多謝南宮姑娘。”
這時叩門聲又響了,方才的小哥帶着一臉笑意推門而入,上茶。
南宮伊舞突然問道:“小蘇,是月娘回來了嗎?”
叫小蘇的小哥掩不住的笑道:“回來了,是好消息!”
“太好了!”南宮伊舞站起身來,臉上的笑容更是明豔,像是一朵方才綻放的花朵,最是令人心動。
南宮伊舞進了裡間,又從裡間出來,遞了幾張銀票塞到小蘇手裡,道:“上次說的那些東西,你快去幫我置辦了。”
小蘇剛拿了銀票出門去,就聽另一個聲音進來:“舞兒!舞兒,你知道了是不是?我可全靠你了!”
隻見那人一身五彩斑斓,進門時像是剛剛開屏的孔雀,臉上有些風霜的痕迹,卻也看得出年輕時是個秀麗的美人。
“月娘,我已經讓小蘇去置辦了。”南宮伊舞起身相迎,我和十一也跟着站到一旁,南宮伊舞扶着她坐下,道:“月娘,你一路辛苦奔忙,快坐下喝杯茶,潤潤嗓子。”
月娘坐下喝了茶,潤完嗓子,依舊是一副公鴨嗓說道:“就剩下半個月,你可要抓緊一些,若是能讓王爺眼前一亮,以後不光你的好日子享不盡,我這花月樓也能跟着沾光呢。”
南宮伊舞仿佛想到了什麼,喜不自盛,乖巧道:“是,舞兒知道。”
“知道便好,機會可不是随時都有,我費心栽培你,讓你在桦城聲名鵲起,你……”月娘正感歎着,突然看到我和十一,蹙眉問道:“你們是誰?”
我和十一面面相觑,正要答話,南宮伊舞道:“這兩位是白公子的朋友,白公子上次說要學藝的就是他們。”
月娘微微點了點頭,好像想起了什麼,便道:“既是白公子的朋友,你好生照顧着,這次你能去王府,也是白公子暗中幫忙,才能這麼順利。”
南宮伊舞應聲道:“是,舞兒知道。”
月娘看着南宮伊舞,臉上帶着滿意地笑容,道:“舞兒,你是我最得意的一個孩子,我為了你推了多少貴客的銀子,你可别讓我失望。”她站起身,轉身欲走,又回頭說道:“這半個月你就不要見客了,需要什麼就讓小蘇去辦。事有輕重緩急,這兩位朋友先且住下,學藝之事,等過了王爺的生辰再教也不遲。白公子那邊我去說,他此番大力幫忙,應該也能理解。”
南宮伊舞歉意地看了看我們,我本來也不是沖着學藝來的,于是對她笑了笑,表示不礙事。
月娘看了看我,說道:“姑娘既是白公子的朋友,便是我花月樓的貴客,為何還要戴着面紗?”
我不自覺地捂了捂臉,答道:“我……我長得很醜。”
月娘挑着柳娥眉,頗不相信地說道:“哦?我自诩見過的姑娘不少,而且容貌美醜各異,姑娘雖然遮着半張臉,可露出的這雙眼睛卻是少有的靈動,再者姑娘膚白,所謂一白遮百醜,姑娘不願在我花月樓展露真顔不妨直說,不必诋毀自個兒。”
我聽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想着以後少不了要碰面,還是盡量順着她,免得自找麻煩。
我作勢去摘面紗,一邊說道:“月娘有所不知,我自小有疾,落下病根……”說着,面紗已去。
“……”月娘看着我,緩聲道:“……你若是想戴便戴着吧,不礙事。”
南宮伊舞安慰道:“姑娘其實底子不錯。”
幸好我早有準備,出門前用黑碳在臉上畫了個銅錢大小的黑斑,月娘匆匆一眼,我已重新将面紗戴好,道了謝。
月娘臨走時囑咐道:“我花月樓晚上要做生意,魚龍混雜,二位若是沒事就在房裡待着,最好不要出門,若是被客人沖撞,或是沖撞了客人,我在白公子那邊都不好交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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