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學校到現在都沒有體重超過100斤以上的女生,就足以說明飯菜的味道了。”聶藍這麼說着,走到樓外,下雪後特有的清爽幹燥空氣湧進了他的肺部,覺得立刻精神起來的聶藍拉住鳳凰纖細的手腕,帶着她向食堂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鳳凰的手機忽然響了,她取出來一看,眉毛擰了一下。
“誰?”看着她不快的臉色,聶藍握緊她的手,輕輕問道。
“耿長生。”答完,她接起電話,聽到對方說了幾句,眉毛擰得越來越重,最後,她說了聲好,挂上了電話。在鋪了一層薄薄雪花的地面上跺了跺腳,鳳凰挽上聶藍的手,“今天不能去食堂吃了,一會兒耿長生做東。”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聶藍豎起一級警備;耿長生屬于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的主兒,他打電話輕吃晚飯便必定是鴻門宴。
“機場。”鳳凰收起手機,向外走去。
“機場?”
“楚歌來了,我們要為他接機。”
楚歌?聶藍覺得鳳凰叫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不對,但是又聽不出什麼明顯的異樣來,他知道楚歌,近幾年來旅居歐洲,在國際畫壇上相當有影響的新興油畫畫家,這幾年正處于上升期,其聲望以如日中天來說也毫不為過。
不過,鳳凰為什麼聽到他的名字就會微微變色?
他不知道,但是他希望,自己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給予鳳凰以支持。這樣就足夠了。
坐在計程車的後座,鳳凰怕冷似的向他依偎而去,靠在他肩膀上,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象是停在冬天陽光下的,舞動的蝴蝶。
“藍……”她第一次這麼叫他,軟軟的口音裡有點撒嬌的意味。
“怎麼了?”聶藍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上自己的胸膛。
“……楚歌,是我前男友。”
原來還有這樣一層淵源啊。聶藍在心裡想了一下,然後輕輕吻上她的頭發,“我是你現在的戀人,對吧?”
“對……”她聲音悶悶的。
“那還有什麼好怕的?”畢竟,她過去的生命他不能參與,但是,她未來的生命,也隻有他能參與,不是嗎?說完,聶藍把她摟的更緊一點,害駕車的司機不知道該把視線朝哪裡放,最後隻好幹咳一聲,認真開車。
楚歌是一個相當有魅力的男人。
聶藍在報紙上看過楚歌的照片,在确定楚歌來參加他畫展開幕式之後,聶藍對楚歌也上了心,很是留意,現在親眼看到了,聶藍覺得站在面前的男人,遠遠比他所看到的照片有魅力得多。
因為在去機場的路上塞車的緣故,等聶藍和鳳凰到達機場的時候,耿長生和栖雲已經接到楚歌了。
三個人正在機場的咖啡吧裡,看到他們來了,其中一個斯文儒雅的男人站了起來,向他們而來。
男人穿着一身合身的銀灰色西裝,外面一件休閑款式的長風衣,發絲纖細而深黑,眼睛是給人一種深邃印象的細長鳳眼。
“鳳凰。”他走到鳳凰面前,微笑,聲音沉穩動聽,習慣性的微微側了頭,覆蓋着飽滿額頭的黑色發絲從一側垂了下來。
那是鳳凰非常熟悉的姿态。在五年前,她經常依偎在他身旁,看着他專心作畫的樣子,然後,他時不時就會調轉視線,側了頭,溫柔的凝視她。
原來,時間,并不是能磨滅一切的。
覺得在看到楚歌的一瞬間,心裡的某個位置有隐約的刺痛。
她以為自己足夠堅強,但是,她果然還是低估了面前那男人對他的影響力。聽到那麼熟悉的聲音叫她的名字,感覺楚歌的音波一陣陣從她身體裡缭繞盤旋,那瞬間,鳳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就在她情緒波動的瞬間,她感覺到聶藍向她走來,鳳凰下意識的向後伸手,正碰到聶藍的指頭。
聶藍手指修長,略微有些涼,細細摩挲而去,能感覺到上面的粗繭,現在,他站在她身後,他的氣息如春風,輕輕拂過她的身體,那種仿佛被大地擁抱一般的沉穩厚重,讓鳳凰從心裡覺得心安。
她稍微閉了下眼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筆直的看向面前的楚歌,微笑,向他伸出手去,“好久不見,楚先生。很高興可以再次見到您如此健康的樣子。”
楚歌微微垂下了眼睛,那瞬間,國際知名畫家的容顔上帶了微弱的落寞。
“……是啊……已經很多年沒見了,鳳凰。”楚歌微笑,牽起了鳳凰的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說完,他若有若無的瞄了一眼鳳凰身後的聶藍,後者隻回給他一個沉穩而禮貌的一笑。
禮貌的從他手裡抽出手,有那麼一瞬,鳳凰看着楚歌,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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