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憶寒嗤笑一聲,腳尖輕點,身姿輕盈,蕩起的長袍衣擺随風旋起了一個好看的幅度,她自發加入了這場争鬥中,雖然不認識這位同門,但是上輩子的仇,她是不會忘記的。
虞憶寒雙手翻動,凝聚了一個個冰霧結成的雪球,她鋒利的雙眸眯起,迫人的氣勢不再收斂,隻見她雙手合十,無數個雪球便狠狠地砸向了襲擊人的玉玄宗弟子,她們還沒來得及躲避,雪球“砰”地一下炸開,繼而變成了銳利的冰刺,群攻而下。
她一把扯過被人圍起的同門,淡淡道:“你沒事吧?”
這種近距離的觀看,夏妙君能夠很清晰的看到她白皙如玉的側臉,還有那清清淡淡的蓮花香。夏妙君對于剛剛虞憶寒的出手,并未有過多的驚訝,她幾乎每日都和虞憶寒朝夕相處,怎能看不出她在隐藏實力?
夏妙君看着那些連她一擊都抵擋不住的玉玄宗弟子,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絲驕傲。
她壓制不住眼底的笑容,隻能用冷漠地語氣來掩飾住她的身份。
“虞....師姐,多謝你出手相救。”其實小
師妹如果再晚來一步,這群人大概就不會是完整的人了,估計會變成一群死人了....
夏妙君詫異地轉過身,擡起明亮的雙眼,反問道:“你...認識我?”看身份她應該是外門弟子,沒想到也知道自己啊。
還有就是,這個人的臉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
夏妙君挑了挑眉梢,一張普通的臉蛋隻有那雙妖而不豔的眼睛最為出色,此番舉動更是為她平添美意。“虞師姐的大名靈山派誰人不知?半年踏入築基期的恐怕隻有你一人了。”
虞憶寒覺得自己這輩子低調多了,哪成想“天才”的名頭還是傳出去了啊。她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都是我師父和師姐教的好。”
頭一次以第三人的身份來聽到小師妹口中的自己,夏妙君覺得很新奇。她站到了她的身側,當看到有人欲起身的情況,心念一起,木藤幻化而來,帶着淩厲的風,緊緊地纏着了那個想要再次趁機偷襲的弟子。他拼命地掙脫開來,卻發現越掙越緊,隻覺得一陣刺眼的光芒發出,木藤一下子穿破了他的胸膛,帶着鮮血的藤條懸挂半空,血腥氣的味道吓得其餘人顫抖不止。
夏妙君動手從來不會給人活路,即使她不過是一個溫和的木靈根,但她照樣還是把木靈根練就的和其他殺傷力極強的靈根一樣厲害。不過今天當着虞憶寒的面,就露出自己這兇狠的樣子,還挺讓她心虛的。
也不知道小師妹會不會嫌棄自己....
夏妙君别扭地看了眼她,發現她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波動。不知為何,下意識地松了口氣。
她打心底裡承認,她不希望小師妹會因為這件事而疏遠自己。
即使,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虞憶寒握着劍柄的手指一顫,她看到這場景後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會覺得這個人眼熟,她不就是當年救自己的那個人嗎!
那時候自己并不像如今身經百戰,在接連遭受到圍攻時,差點就要抵抗不住。還好突然出現了一個穿着靈山派外門弟子長袍的女修,她輕而易舉地就控制住了,這群自己怎麼打也打不過的玉玄宗弟子。
在自己經曆着劫後餘生的喘氣空檔時,再一次的擡眼間,她就消失不見了。
朦朦胧胧隻記着她模糊的臉龐,最讓人記憶尤深的,還是她殺人的手法,和師姐的手法如出一轍,幾乎都是狠厲的一擊斃命。
虞憶寒清麗的臉龐綻放出一朵笑容來,她不再盯着那人的死樣,她興奮道:“你和我師姐一樣厲害呢,怎麼就是一個外門弟子呢?你能讓我看看你的腰牌嗎,等到時候我們出了密境後,我必須要跟師姐說一聲外門有一個好苗子。”
夏妙君抽了抽嘴角,腰牌?自己沒準備這個啊....
“這不太好吧,腰牌對于靈山派弟子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我....”夏妙君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一隻手在腰間虛空一抓,然後把空氣扔到了乾坤袋内。
虞憶寒嘴角的笑容不變,她對自己救命恩人耐性一向很足。既然不讓自己看,那就不看好了。
“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夏妙君有些無奈她的情緒突然轉換的如此熱情,但還是抿了抿唇角,接話道:“你就喊我...阿妙吧。”
虞憶寒愣住,眨巴眨巴眼睛,小臉上一片忍俊不禁,“真是好巧哦,你竟然跟我師姐同名啊。”她長劍抵住了土地,身側微倚靠再上,狡黠一笑道:“那我可要多喊你幾聲。”
阿妙,阿妙,就感覺像是在喊師姐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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