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子君看到信息的時候,給蘇盼打來電話,得知兩位老人乘坐的車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雖然他确實對蘇爸爸不滿,可是覺得與蘇媽媽還是很投緣,于情于理自己都應該去送送的。
所以說,蘇盼的沒心沒肺,有時候看起來就是欠點腦子。
王子君郁悶了一下,卻也沒再說什麼。自從上次看到顧然送蘇盼去醫院以後,王子君與蘇盼之間,無形中似乎多了一些距離,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蘇盼對着顧然笑的樣子。
蘇盼還沒有察覺,本來王子君的工作性質比較特殊,蘇盼輕易不會打擾他,更别說是纏着他了。
以前王子君覺得這是“懂事”,如今“自己不被需要”的感覺卻越來越明顯。
王子君在想辦法破解這個問題。
蘇盼也在頭疼一個問題。雖然王子君沒有明說,但是這段時間他不再提起讓王母怎樣怎樣,蘇盼估摸着王父王母至少有一個人向他明确表達過“不同意”,所以他才閉口不提彩禮的事情,但是她看得出他還在努力。
蘇盼其實暗松了一口氣。在當時那種時候,确實不适合繼續讨論這件事。深夜一個人的時候,蘇盼偶爾也想過放棄,可是想到這對于王子君不公平。雖然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但感情卻隻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這些年兩人之間的感情,溫吞卻綿長,雖然會遇到阻礙,但應該也能像水一樣,溫潤無聲地越過了去。
顧然讓文理繼續盯着,但是因為王母沒什麼舉動,所以文理也沒什麼收獲。其實,要說這王母也真是厲害,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倒沒有引起懷疑。像關于青梅和王子君的傳言,無關緊要,所以王母直接承認自己是自己說過的話。而讓人打暈蘇盼并送去酒店的人,卻是讓人找了一些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手段拙劣的小混混去做,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地,就算被問到,也是堅決不能、不會承認的。
所以王母在王子君眼中頂多就是有些啰嗦的慈母罷了。但是在蘇盼看來,自己最近的黴運,跟這個慈母脫不了關系。因為她隻是王子君的慈母。
這個問題怎麼破?蘇盼不知道。因為她畢竟沒有證據。
看着兒子仍然與蘇盼在一起,王母也不着急,說到底自己家是兒子,吃虧的也輪不到王子君,而蘇盼絕對不會是王家的媳婦的。
顧然依舊隻能以一個朋友的身份,默默地關注着蘇盼,也在等待一個機會。
而蘇爸爸本來以為蘇盼隻是說着玩玩的,但是發現之前的美好局面不複存在,除了自己沒人再提起結婚這事,就連賈仁得來的也是“王母的态度似乎有所變化”的消息,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之前太過自滿,恐怕錢就這樣打了水漂。于是總是想方設法讓蘇盼要記得多跟王子君聯絡感情。
就這樣,有人破題,有人立題,有人等待,有人着急。一晃,幾個月就過去了。
冬天過去了,春天來了,又到了夏天。之前的事情,恍若一個插曲,被主題曲掩蓋了聲音。
……
這天,王子君提前給蘇盼打電話,要慶祝兩人相識五周年、相戀四周年。
蘇盼準時下了班,到了約會的地點一看,鮮花、美酒、美食,還有美男,感覺異常隆重。
蘇盼笑眯眯地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陣仗弄得這麼大。”
王子君心裡跳了跳,卻拉過她,說:“會不會說話?我對你有企圖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你才知道?不如趁着今天這個好日子,把你辦了?!”說的似真似假。
“哈哈哈,怎麼辦?我好害怕呀!”蘇盼渾不在意。
“怎麼~辦?讓我想想。”明明蘇盼是一個詞組,被某人拆成了兩個詞。
“懶得理你。快吃東西吧,我好餓啊!”蘇盼說。
“你能不能别浪費這麼好的氣氛?”王子君無奈地對這個隻知道吃的女人翻一個白眼。
“你不知道嗎?對我而言,有東西吃,就是最浪漫的啦!快點快點。”蘇盼催促着。
蘇盼已經迫不及待拿起了筷子,什麼淑女風範什麼儀态,都在腦後了。她覺得這是自己人一塊吃飯,不是公務,自然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了。
蘇盼忙着吃菜,王子君顧着喝酒。
直到蘇盼吃得差不多,王子君拿起酒瓶,跟蘇盼說:“吃得差不多了吧?來,陪我喝點。”
蘇盼看了看酒,遲疑着問他:“會不會喝醉?”
“這酒度數低,放心,一個人喝,沒意思,再說了,這是慶祝我們兩人的紀念日啊,喝一點助助興。”王子君放低了聲音,靠近蘇盼,言語中充滿着誘惑。
蘇盼相信王子君,看了看房間的布置,終究不願在今天掃興,浪費了他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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