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麼辦?你走了,我再撂沈征的面子?”黎國甯笑道,“我跟你不一樣,我跟沈家是純粹的合作關系,他跟誰合作都行,隻要一起賺錢,我無所謂啊。”
喬文成是個講義氣的,對妻子夠忠,便跟馮家對立;對夥伴夠義,跟沈家結交這麼多年。黎國甯故意跟喬文成說實話,又順便探一探喬文成的心思。
果然,喬文成歎了口氣,隻喝茶,不說話。
黎國甯放下茶杯:“老喬,我知道你不高興。沈家能有今天,你們喬家是出過大力氣的,幫過大忙的,去年那項目,你們本來能自己做,是念舊情才拉上沈家發财。結果沈征現在跟馮家結交,擺明了是過河拆橋,我特别理解你的感受。”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我們喬家是靠着沈家起來的。”喬文成擺手,“我就是氣,馮家一窩狼心狗肺,沈征到底是看上馮家什麼了?又是聯姻,又是合作的?”
“害,沈征你又不是不知道,生意場上他隻講利益,不講情面。”黎國甯看着喬文成的臉色,搖頭笑道,“年輕人嘛,跟咱們做事的想法不一樣啦!未來都是他們年輕人的嘛!”
“沈征确實,我也感覺那孩子,有時候太冷血,”喬文成說道,“不像我家鶴白,鶴白小時候雖然叛逆,但一直是個實心眼兒的好孩子,愛憎分明,孝順善良,不像沈征,心思太多,跟誰都不交心。”
“是啊,我也喜歡你家鶴白,”黎國甯馬上說道,“說起來鶴白是不是也沒對象?你看我家樂兒怎麼樣?他們倆看着挺般配,不如找機會讓他們接觸接觸?”
*
馮星遙思緒混亂,沒有設計圖,勉強靠以往經驗,剪出一件旗袍的雛形,安在人台上。如果不是比賽,這件旗袍剪裁得體,質感優良,是件不錯的衣裳。但這裡是比賽的現場,是設計的舞台,這件旗袍中規中矩,并沒有時尚和創新的元素。
直到收工回去,馮星遙還是悶悶不樂的,不跟任何人說話。
“星星你今天到底怎麼啦?”彭琦納悶地跟着馮星遙,“中午飯沒吃,晚飯也沒吃。”設計還亂七八糟。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馮星遙也知道自己表現很差,他隻想一個人靜靜,所以沒理會彭琦,快步回到宿舍。
馮星遙知道不能讓情緒影響比賽,清楚比賽對自己意義重大,他隻是需要時間休整。
剛進屋,莫等閑的信息緊随而至。
【昨天的節目我重看了一遍,真精彩。今天比賽如何?提前給我劇透一下?】
馮星遙實在沒心情閑聊,隻好像敷衍彭琦那樣回複:
【還好,有點累,想早點睡覺。】
莫等閑:【嗯,你好好休息,晚安。】
莫等閑總是進退有度,馮星遙不用花心思維護,他回了個“晚安”,就扔下手機打算去洗漱。
可是手機剛離手,沈征來電了。
沈征對他是有恩的,他再累,沈征的電話還是要接。
馮星遙馬上拿起手機:“喂,沈征。”
這個陌生的名字,叫起來越來越順口了。
“嗯,是我。”沈征好聽的聲音順着聽筒鑽過來,在馮星遙耳廓上打轉,“你還沒睡吧?能出來嗎?”
“現在?”馮星遙意識到沈征來了,猶豫兩秒,答道,“好,稍等我一下。”
很多選手還沒睡呢,馮星遙套了件衛衣,戴上寬大的帽子,盡量低調地下樓出了宿舍。
樓外清淨了很多,學生們沒開學,選手們沒出來,空曠的校園街道隻有樹影搖晃,沈征的車停得稍遠,在宿舍樓樓上看不見,下了樓,一眼就看見了。
沈征在車裡坐着,馮星遙走過去,見沈征示意他上車,他便繞到副駕,打開車門。
“蟹黃包和粉蒸小排。”
馮星遙剛坐下,沈征就遞過來一個餐盒和一副筷子。在馮星遙疑惑的眼神中,沈征笑了笑:“想吃夜宵沒人陪,我就來找你了。”
喬鶴白給沈征發信息,說馮星遙看起來有心事,這期比賽要栽。沈征想到馮星遙的性子,并沒有匆忙趕來,而是刻意等到晚上,帶着吃的“慰問”。
果然,馮星遙兩頓沒吃,乍一聞到食物的香氣,肚子咕噜噜地投降了。
沈征怎麼會沒人陪呢?隻不過找個借口來看自己而已。
馮星遙低下頭,悶聲說:“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表現不好了?”
“一方面。”沈征不否認,并給馮星遙打開筷子的包裝和餐盒蓋,“另一方面,是我想你了。”
這和逼問馮星遙為什麼排斥地下室不同,能影響馮星遙比賽的,必然是極大的心結,馮星遙連莫等閑都不說,跟他更不會開口。
所以他不問,給馮星遙最大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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